怎么變得那么快,就不能繼續(xù)沉浸在剛剛的思緒里嗎?突然轉(zhuǎn)變可不太好!
“什么,什么事?嘿嘿。”云傾想打哈哈,然后就想跑掉。
“我的書!!!”書生很生氣!對著云傾就吼了句。
“嘿嘿,什么書?我怎么知道?”云傾繼續(xù)打哈哈。書生果然是最愛書的,都過了三年之多了,還惦記著書。
“你別裝傻,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書!”
“嘻嘻,我還真就不知道,要不,你說出書名,看我知不道知道?”
“你!”書生咬牙,她就是料定了他不敢說出書名,才會那么囂張。
書生長得很是白凈,額前有幾縷劉海兒,劉海兒下面是眨著一雙書卷氣的眼睛,鼻子微翹,唇紅而齒白,一襲白衣,衣角繡有蘭花草,手拿一把畫有蘭花草的竹扇,頭發(fā)的綰發(fā)用的也是一枚蘭花簪,而書生的名字就叫作“學(xué)蘭”。他是個讀書人,知識淵博,學(xué)富五車,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且儒雅為人,一般待人親善。
此時炸了毛的樣子與他的外貌真是不符合。
書生想,在面對如云傾一般的人的時候,多溫文爾雅的人也都能瞬間暴跳如雷。
“你咬牙切齒的樣子挺可愛的,三小只都喜歡看。”云傾一邊看到三小只的情況,一邊評論道。
書生感覺自己已滿臉黑線!卻又不能發(fā)作!因?yàn)槟硞€人,他不能發(fā)作?這忍著真是太痛苦了!他發(fā)誓有機(jī)會他一定要還回去這恥辱!真是太可惡了!
云傾覺得也差不多了,認(rèn)真的道,“我知道你以書為命,但也不至于這樣。況且你的那本書,是真的不在我這兒了。”
“在哪?”
“靈玉那兒。”
……
書生想,這真是真正的要完蛋了,這本書比在云傾那還要可怕。
“怎么會在那兒?”
“我?guī)Щ厍胶螅头潘橇耍判模恢滥潜緯钦l的。”云傾頓了頓,想到什么,又道,有點(diǎn)歉意地道,“我沒記錯的話,好像,那本書最后是交給了千山掌門。”
“你!真是不知輕重!”
“再說了就算被發(fā)現(xiàn),你們也不會有事兒。”
“云傾!”書生無奈生氣至極,偏偏又不能發(fā)作,只好足尖輕點(diǎn),往千山方向趕去。
云傾沉默的看著書生離去的方向,過了一刻鐘,笑了笑,帶著三小只回了言家客棧。
一回到言家客棧,言歌就忍不住湊了過來,迫不及待的問:“怎么樣?怎么樣?”
“不怎么樣。”云傾有氣無力的回答。
“你沒看到南老?”
“看到了。”
“那沒發(fā)現(xiàn)什么?”
“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
“你出去前不是說懷疑他是……”
“然后呢?”
“然后我現(xiàn)在就在問你啊?”
“那我告訴你,我的猜測是真的,可以了吧。”
“難以置信!”言歌震驚。
“我困了,去睡會兒,你看著三小只吧。”云傾打了個哈欠,然后看向三小只,“云姐姐去休息會兒,你們跟著你們的葛葛,不可以惹事哦。”然后抱了抱、親了親三小只,就往樓上走。
云傾困極,倒床即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