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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袁覺忍不住笑出了聲。

離塵子特別無奈地捂著腦門說道:“哎呀,真缺德,你們兩個是真缺德。”

木魚也在忍著笑,她知道離塵子不容易,曾經肆意妄為,瀟灑不羈,無所畏懼的離塵子而今變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只因一人。

木魚心里輕嘆一聲說道:“行了,不跟你逗著玩兒了。你自己別太得意忘形了,小心前功盡棄。”

離塵子猛地抬起頭,眼淚差點掉下來,他伸手去抱木魚,被袁覺不客氣地推開。

離塵子那顆坐了一回過山車的心還暈乎著呢,畫亦回來了,不仔細看以為他兩手空空,但他垂著的右手在衣袖的遮蓋下還是能看到一角白色。

離塵子幾乎是沖過去的,眼里放著光問道:“畫畫,衣服沉不沉?我幫你拿。”說著就要伸手去拿似是被畫亦藏著的衣服。

畫亦似乎有些慌張地躲開離塵子伸過來的手,皺著眉看著離塵子一臉獻媚的表情。

畫亦說道:“一件衣服有什么沉的。”

離塵子邀功一樣地說道:“我聽你的話,好好看著咱們家來著。”

畫亦匆匆地瞥了一眼木魚,匆忙地“哦”了一聲就沖回自己屋子,離塵子屁顛屁顛地跟在后面像只大白狗。

木魚對畫亦一副做賊心虛的表現盡收眼底,木魚了然一笑。

木魚說完站起身,袁覺忙扶著她。

木魚說道:“我要去三古那兒,有日子沒去了。”

袁覺說道:“你不累啊?明天再去吧。”

木魚說道:“我一點兒都不累,我就想今天去。”

袁覺馬上妥協道:“去,你要是累了,我就抱著你。”

木魚看著袁覺想哄孩子一樣對待自己,輕笑了一聲。

她眼湊近袁覺問道:“你想知道我的坐騎嗎?”

袁覺說道:“不是金蠎嗎?”

木魚說道:“他是武坐騎,我是說文坐騎。”

袁覺驚異地說道:“坐騎還分文武?”

木魚說道:“分啊,干架的時候把金蠎牽出來,誰看了不嚇一跟頭。就金蠎那貨坐著他去遛彎?那什么美景都能看出刀山火海的感覺來了。”

袁覺說道:“所以你就弄了個文坐騎?是馬還是驢?”

木魚鄙視地切了一聲說道:“你就認識這倆牲口?”

袁覺說道:“行,我沒見識。那你趕緊牽出來讓我見識見識是什么奇珍異獸,妖魔鬼怪。”

木魚像個向別人炫耀好東西的嘚瑟小孩兒,她吹了聲口哨。袁覺本能的準備好要目睹什么七彩祥云,電閃雷鳴,天崩地裂的開場。

袁覺等半天還是靜悄悄的。

他很是納悶地問道:“你的文坐騎是筋斗云?還沒飄過來?”

木魚說道:“我文坐騎可穩重了,慢慢悠悠,四平八穩。”

袁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我知道了,是飛毯。”

木魚瞪了袁覺一眼說道:“閉嘴,什么亂七八糟的?別在那兒瞎猜了。”

木魚一抬下巴說道:“來了。”

袁覺扭頭看過去,眼珠子差點兒瞪出來,一只羊,一只綿羊,一只雪白的蓬松卷毛大綿羊。這只大綿羊異常漂亮,一對粗壯彎曲的七彩釉色犄角,四個蹄子也是七彩釉色,纖長微翹的白色睫毛下一雙好似星空一樣的眼睛尤其漂亮,鼻子是潤澤的粉白色,渾身上下的皮毛沒有一絲雜色,一身雪白蓬松厚實的卷毛顯得整體圓鼓鼓軟綿綿的,讓人很想撲上去抱一抱,抓一抓。大綿羊步伐優雅地走到木魚和袁覺的面前。

木魚摸了摸高大如馬的大綿羊說道:“卷兒啊,好久不見了。”

卷兒輕輕地蹭了蹭木魚的手臂,還用鼻子輕柔地觸碰了一下木魚的肚子。

袁覺伸手拽了拽卷兒身上打著卷兒的毛說道:“是夠卷兒的,羊如其名。”

木魚說道:“我們騎著卷兒去。”

袁覺點點頭,他抱起木魚輕輕躍上卷兒的背上。袁覺坐上去才發現,這也太舒服了,這大綿羊的毛是異常厚實,他感覺一下子就陷入道柔軟的皮毛里了,完全感覺不到羊毛下的骨肉,好似坐在云朵里。坐在羊背上晃悠著很是舒服。

袁覺戳戳卷兒的皮毛問道:“你的卷兒是不是就是一坨羊毛長了一個羊腦袋,四個羊蹄子?”

木魚拍拍卷兒的說道:“文坐騎,坐著舒服最重要。卷兒又漂亮又穩重還很可愛,我平時都不敢把卷兒露出來,怕讓人搶了。”

袁覺說道:“你的誰敢搶?別說,我第一次看見這么漂亮的綿羊。”

袁覺溫柔地摟著木魚說道:“你可真行,還給自己弄了一個文坐騎。金蠎沒有欺負過卷兒嗎?”

木魚說道:“他敢!誰要是讓卷兒少一根卷毛,我就滅了誰。”

袁覺酸溜溜地說道:“我發現你對誰都比對我好。因為卷兒的一根卷毛,你都能玩命。我以前因為你傷心抑郁的快死了,你卻躲在一邊,面都不露,真狠心。”

木魚嗤笑出聲,她靠在袁覺懷里,手抓著袁覺撫著她肚子上的手。

木魚扭頭看著袁覺說道:“我那時在和你一起傷心抑郁,傷心致死。”

袁覺心里一緊,心疼不已地摟著木魚說道:“對不起,那時我沒在你身邊。”

木魚摸著袁覺窩在他頸窩處的腦袋說道:“對不起,那時我讓你傷心了。”

袁覺悶聲說道:“不傷心,你讓我找到了你。我們再也不分開,不會再傷心致死。”

木魚笑著應道:“好。”

木魚用腦袋輕磕了袁覺的腦袋一下說道:“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喜歡我嗎?是因為魂靈碎片嗎?”

袁覺抬起頭搖了搖頭說道:“魂靈碎片就是個引導作用,讓我往你的方向走,遇到你。就算沒有碎片的指引,我繞一圈還是會找到你。而我喜歡上你跟碎片沒關系,碎片在我的身上就是一個印記,他不能主導我。”

木魚升起逗弄地心,說道:“你再好好想想,也許你并不喜歡我,可能你是年少無知。要不然把你撒出去,讓見識見識千香百媚,萬艷百美的其他女人?你可能就會忽然發現,我對于你來說只是一個路人。”

木魚忍著笑看著袁覺死盯著她的陰郁的目光,袁覺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他覺得自己快被氣死了。

袁覺開口說道:“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感覺是你要拋棄我。在你沒遇到你之前,我見到的各色女人多了去了,我動過心嗎?沒有。我發現你這是在拐著彎兒的要把我轟出去,你把我當種豬?用完就踹?”

木魚第一次笑到停不下來,袁覺都怕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笑出來。

袁覺一邊生著氣一邊輕撫著木魚的肚子說道:“別笑了,小心你一會兒肚子疼,你就又該遭罪了。”

木魚終于停下了笑,她極力控制著深呼吸了兩次說道:“我家種豬真帥。”說著伸手摸著袁覺的臉。

袁覺說道:“別亂摸,小心種豬咬你。”

木魚笑著問道:“我想永遠和你在一起,可我又不敢想,我怕著一切太美好了,會破滅。”

袁覺忽然單手遮住木魚的眼睛,木魚在袁覺的掌心眨了眨眼睛,袁覺拿開手又雙手捂住木魚的耳朵,木魚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袁覺拿開手,左手又蓋住木魚心臟的位置說道:“你只要看著我,聽著我說話,心里裝著我,別人都與你無關。你只要在我身邊吵鬧歡笑,撒嬌胡鬧,別的與你無關。”

兩顆心貼在一起的感覺真好,兩情相悅的感覺真好,被人寵著的感覺真好,被人愛著的感覺真好。木魚知道只有在袁覺的身邊才能讓她如此放松大笑。只有在袁覺面前才能讓她輕松自在,無需隱藏。她可以在袁覺為她圈起的世界里肆意撒歡兒。袁覺可以讓她永遠做一個任性的孩子。

木魚撓了撓袁覺手心說道:“謝謝你對我的好。”

袁覺說道:“你知道嗎?我現在特別想揍你。”

木魚說道:“怎么著?你這才剛給我喂了一嘴的蜜,就回頭要給我一磚頭啊?想家暴?”

袁覺氣的肝兒疼,說道:“你能先告訴我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道謝謝嗎?我用得著你謝謝嗎?氣死我了,把你的謝謝收回去。”

木魚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袁覺氣悶地說道:“你還好意思笑?”

木魚說道:“袁袁,我錯了。”

袁覺一愣,隨即笑了說道:“袁袁?我的昵稱啊?”

木魚說道:“嗯,我的專屬昵稱。”

袁覺說道:“我也要給你起一個。木木?不行,那只小狐貍用了。魚魚?不行,你在凡間的外甥用了。小木?木小?小魚?魚小?”

袁覺有些犯難的皺著眉說道:“怎么叫著都這么別扭呢?哎!對了,叫魚木。”

木魚被他在那兒叨咕的直想孕吐,說道:“干脆你叫疙瘩吧,咱倆正好組合成榆木疙瘩,倆笨蛋。我真服了你了,只知道在這倆字上倒騰啊?”

袁覺笑了起來說道:“你輕松地把我名字的其中一個字拿出來疊加就完成了我的昵稱,到你這,我還得重新造字啊?”

袁覺想了一下說道:“對啊,我干嘛學你,我要重新給你取一個名字,一個專屬于我的名字。”

木魚嘴角微微上揚,她舒服地倚靠在袁覺的懷里。袁覺的下巴輕輕地蹭著木魚的發頂,他認真地想著木魚的專屬于他的新名字。

袁覺想了一會兒說道:“你的名字里有一個魚字。我記得你第一次封印我的記憶的時候,我就是忽然想起了一個魚字,然后就想起了你。這個魚字好,代表好運。魚……,錦鯉!你就是我的錦鯉!我知道了,我以后就叫你錦兒。”

木魚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傻的名兒,你還不如直接叫我錦鯉呢。再說,這個錦字和魚有啥關聯,鯉字里倒是有個魚字,叫鯉兒還有些道理,但是都夠傻的。”

袁覺說道:“怎么傻了?這名兒多好啊。不想叫你鯉兒,鯉同離,我們誰也不能離開誰。就這么定了,你大名叫木魚,小名叫錦兒,而且這個小名只有我能叫。”

袁覺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兒一樣,感嘆道:“一直叫你木魚,多沒勁啊,之前我其實想給你起個昵稱來著,就是那時候你對我可暴力了,我倒是不是怕你揍我,我是怕你不高興,怕你生氣。”

袁覺歪著頭問道:“錦兒,你那時是不是挺討厭我的?”

木魚默默的牙疼了一下,她實在是不能適應自己的這個新稱呼。

木魚實在忍不了了,說道:“我求你了,你的這個昵稱作廢吧,我接受不了,真的。”

袁覺笑而不語,看見木魚因為個昵稱渾身不得勁,他忽然覺得好玩兒。

木魚又說道:“我不討厭你,就是心里有坎兒過不去,就只好拿你出氣。”

袁覺知道木魚心里那道坎兒,還好現在木魚已經放下了,不會再因為那個轅爵痛苦了。一想到木魚曾經異常決絕赴死,袁覺就心疼的不行也異常害怕,害怕真的會失去木魚。袁覺本能地將懷里的木魚輕柔地抱緊。

袁覺嘟囔著說道:“你怎么舍得那么欺負我,我從來沒因為誰哭過,因為你我哭的和個老娘們兒似的。”

木魚忍了半天沒忍住,笑的一個勁兒的抖,說道:“老爺們也有哭的功能。別一哭就甩鍋老娘們兒。”

袁覺說道:“你可真狠,扔下我就跑了。還特貼心地給我安排了一個繼任者,說起這個我就來氣,你真不如跑之前一刀結果了我的好。”

木魚說道:“好死不如賴活著。”

袁覺嘖了一聲說道:“又見縫插針地氣我。”

袁覺繼續說道:“我現在特想問問你當時是怎么想的?你是怕我孤單寂寞冷嗎?給我找個伴。”

木魚撓了撓自己的鼻子說道:“那啥,我吧就覺得吧,我這一路看著你長大成人,身邊也沒個姑娘啥的,我就給你尋摸一個唄。人家姑娘模樣家世也都配的上你,而且還那么地愛你,我想你倆放在一起很是般配。”

袁覺說道:“我說我當時怎么有一種想死的感覺呢?你這給我配的是陰婚呢。”

木魚一下子又笑了起來,說道:“樂暮模樣那么漂亮,愛你都愛到骨髓里了,你別再這兒得了便宜賣乖了。”

袁覺說道:“我得了什么便宜了?她差點要了我半條命,她那瘋狂勁兒,你也看見了。哎呀,現在想想,我都可憐當時的自己。不是,你老公被人惦記著,你不慌還覺得挺榮幸?”

木魚說道:“榮幸,我可榮幸了。我的心胸可開闊了,你就是娶小妾,我都欣然接受,絕對樂樂呵呵的。”

袁覺被氣笑了,他頗為無奈地說道:“這話你自己信嗎?欣然接受?還樂樂呵呵的?你只會樂樂呵呵地把我和那些什么小妾一起埋了。”

木魚扭頭看了袁覺一眼說道:“想的挺美,還想和小妾合葬?”

袁覺說道:“別自己在那兒腦補了,我這就是一個假設。”

木魚說道:“那你假設一下如果你娶了一堆小妾會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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