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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離塵子嘴角直抽抽,他在等著袁覺被木魚一巴掌扇飛。木魚不僅沒扇飛袁覺還回應著環住袁覺的腰乖乖地被袁覺摟著。

袁覺低著頭問道:“想沒想我?”

木魚的臉悶在袁覺的胸口說道:“想啊。”

離塵子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他抬腳踢了踢還在吃的金蟒說道:“掐我一下。”

金蟒頭都沒抬,伸手狠狠地掐了離塵子的腿一下,離塵子“嗷”的一聲蹦了起來,他呲牙咧嘴地搓著被掐的地方。

離塵子閉著眼睛嚎道:“金蟒!你是徒手撕活肉呢?”

金蟒像沒聽見一樣又從自己的肚兜兒里拿出個果子吃著。

木魚和袁覺被離塵子的一嗓子嚎的轉過頭看著他。

離塵子看著還抱在一起的木魚和袁覺說道:“差不多行了,怪熱的。”

袁覺說道:“不熱,暖和。”

離塵子看著木魚說道:“沒想到你喜歡話癆。”

袁覺說道:“木魚就稀罕我這個人,別說我是個話癆就是肺癆,她也照樣喜歡。”

木魚慢慢推開袁覺說道:“那啥,你要真是肺癆,我還是考慮一下吧。”

吃果子的金蟒嗆了一下,一通咳嗽,離塵子忍著笑拍著金蟒的背。

袁覺一把拽回想離開他懷抱的木魚,低聲說道:“你怎么拆我的臺啊?咱倆是一伙的。你沒聽過結婚誓詞嗎?不管貧窮富有,疾病健康都不離不棄什么的,我這就說了一嘴,你就撂挑子了?你是我花錢雇來的?我這是拖欠你的工資了啊。”

木魚說道:“你說你都肺癆了,你好意思禍害我這個弱不禁風,單純善良,嬌弱害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純良小女子?”

袁覺微皺眉頭說道:“你覺得你和你說的這幾個形容詞挨得上嗎?”

木魚說道:“重要的是你都要嘎嘣兒了,你還要我對你誓死相陪,你是要讓我給你殉葬啊。”

袁覺說道:“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木魚說道:“這詞兒不是拜把子用的嗎?”

袁覺回道:“同理。”

袁覺想了想又說道:“生同床死同穴。”

木魚說道:“不擠得慌啊?”

離塵子抬起手晃了晃說道:“打擾一下,你們的頭七過了嗎?”

木魚和袁覺都轉頭瞪著離塵子。

離塵子說道:“你們等會兒再商量是一塊兒死還單個兒死,先聽我說兩句。”

木魚和袁覺同時對離塵子說道:“你去死。”

離塵子說道:“這又沖我來了。我吧就是想知道你們兩個是怎么勾搭……不是,是膩歪到一塊兒的?”

袁覺說道:“木魚,咱們能不能將這廝大板磚打將出去?”

木魚說道:“小孩兒有好奇心,你就給他解個惑。”

木魚轉身搶走了金蟒的手里的果子。

袁覺瞅著離塵子說道:“你個情場浪蕩子在這兒裝什么懵懂少年?”

離塵子說道:“我的浪蕩就是個假象。情場嗎,我就是個看熱鬧的。”

袁覺揮了揮手說道:“你這兒硝煙彌漫的,你看熱鬧的站錯地兒了吧?”

離塵子嘆道:“我這女人多,其實都是伺候我的,就主人和下人的關系。”

袁覺湊近離塵子說道:“你剛才說你心有所屬了,是真的嗎?”

離塵子點點頭說道:“真的啊。”

袁覺問道:“屬多久了?”

離塵子舔了一下嘴唇說道:“有日子了。”

袁覺說道:“暗戀?不會吧,以你的性格應該早拿下了。”

離塵子略帶委屈地說道:“那個人討厭我。”

袁覺站直身體左右看看離塵子說道:“哎呀,那位小娘子夠有個性的。對了,你的所屬是誰啊?”

木魚又搶走了金蟒手里的一塊肉干,邊吃邊說道:“一位硬朗的小娘子。”

離塵子的眼刀“嗖”的一下射向木魚。

木魚一指離塵子對著袁覺故作委屈地說道:“袁覺,他瞪我。”

袁覺一瞪眼說道:“離塵子,我一下都不舍得給木魚使一點兒臉子,你竟然敢瞪她。”

離塵子想甩自己兩個大嘴巴子,木魚竟然撒嬌!木魚居然會撒嬌!這太讓他震驚了。離塵子半天才從震驚中緩過來。

他死命地拍著袁覺說道:“你……你是怎么馴服這個石頭心土霸王的?快說說你的秘籍。”

袁覺說道:“真愛無敵。”

離塵子說道:“不要光說標題,說內容。”

袁覺說道:“內容涉及隱私不方便外傳。”

離塵子說道:“少放屁!我問的是你的方法又沒打聽你倆如何膩歪。”

袁覺說道:“我的方法就是膩歪。”

離塵子眼帶哀傷地說道:“原來你真的不是我的兄弟,是我誤會了。”

離塵子頹廢地轉身,作勢要走。袁覺雖然知道離塵子這是苦肉計,但他還是看不得離塵子這副德行。

袁覺忙說道:“行,行……,你別一副怨婦樣,我告訴你。”

離塵子偷笑了一下,轉回頭故作勉強地看著袁覺。

袁覺看著他說道:“那你能先告訴我,你的那位小娘子是誰嗎?”

離塵子看著袁覺說道:“這個你甭管。”

袁覺看看木魚,看看離塵子,摸著下巴說道:“你們兩個是什么意思?”

袁覺看著木魚問道:“你知道是誰?”

木魚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說道:“不知道。”

袁覺指著離塵子對木魚說道:“木魚,你還會怕他?”

木魚點點頭說道:“怕,我膽兒可小了。”

袁覺氣笑了,說道:“這話你自己信嗎?”

木魚咽干凈嘴里的東西,轉轉眼珠說道:“信……吧。”

袁覺斜眼看著木魚說道:“沒底氣吧?”

木魚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誰說瞎話有底氣啊?”

袁覺無奈地一通笑。

袁覺笑完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們兩個是不打算說了。我能問一下那個轅爵知道嗎?”

離塵子說道:“不知道。”

袁覺說道:“這我就平衡了。不過,我發現你挺不要臉啊,口口聲聲地兄弟,兄弟,卻不告訴你的小娘子是誰。不告訴我也不告訴另一個轅爵。”

離塵子看了看木魚和袁覺說道:“其實想想有些愧對……轅爵。”

離塵子說完又看了看木魚和袁覺。

袁覺嘖了一聲說道:“你老做賊心虛似地看我們干嗎?不就是你們的那個轅爵嗎,你就大方地說,不用顧忌我,木魚也沒事了。”

袁覺看了看還在吃的木魚說道:“不然,她也不會接受我。”

離塵子看著他(她)們倆說道:“恭喜你們終于苦盡甘來。現在能不能告訴我該怎么打動一個討厭自己的人。”

袁覺看著離塵子說道:“死纏爛打,沒皮沒臉,掏心掏肝,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要打不死就跟著。”

木魚在一邊慢悠悠地說道:“你說的這個套路很熟悉啊,而且貌似沒什么卵用。”

木魚又貌似傷感地嘆道:“那時有一個姑娘叫樂暮……”

袁覺忙打斷木魚的話頭說道:“祖宗,你怎么提起她了?這些招數是我用在你身上的,和她有什么關系?”

木魚沖袁覺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有用?”

袁覺無奈實話說道:“沒用。”

袁覺對離塵子說道:“要不你反著來,氣她,各種氣。”

離塵子說道:“你怎么能這么缺德呢?我可不舍得。他每次生氣我都心疼,我不想讓他生氣,只想讓他高興。”

袁覺揶揄道:“你還挺會疼和人。”

離塵子說道:“就許你把木魚捧在手心,護在心尖兒?不許別人心疼自己喜歡的人?”

袁覺認真地說道:“心疼,必須心疼。這種事最重要的是對方心里得有你,不管是喜歡還是討厭,最起碼是心里有你。”

袁覺想起了他對樂暮的感受,微皺著眉頭說道:“她愿意和你說話嗎?不會看都不想看見你吧?對你是厭惡至極?要是這樣的話,我勸你換一個人喜歡吧,沒戲。”

離塵子忙說道:“他和我說話,我也總在他面前晃,他是有些討厭我,但沒到厭惡至極的程度。我換什么人啊,我只要他。”

袁覺挑了一下眉說道:“那你有戲。現在太好奇你的那位小娘子了,你真的不能告訴我?”

離塵子垂下眼睛說道:“我還不知道怎樣將我的心尖兒人拉進我的世界。”

離塵子抬眼說道:“在這之前,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那個人是誰。”

袁覺說道:“那為什么木魚就能知道?”

離塵子說道:“木魚不是別人,她可是這里的主宰,我敢瞞著她嗎?”

袁覺說道:“你不是真想告訴她,是不敢不告訴她。”

離塵子笑了說道:“我要是不坦白,她也不會讓我進來啊。”

袁覺說道:“你能進來不是因為你是轅爵的好兄弟,而是另有隱情啊?”

離塵子說道:“最重要的是我是轅爵好兄弟,不然木魚一定會直接把我宰了。”

袁覺說道:“屁的好兄弟,連你的隱情都不知道。”

離塵子說道:“兄弟間也得允許有自己的隱私啊。”

袁覺逼近離塵子說道:“那為什么你兄弟的女朋友就能知道?你背著轅爵還拉著他的女朋友一起背著他。”

讓袁覺說的,離塵子忽然感覺自己和木魚背著轅爵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這事兒還相當對不起轅爵。

離塵子微皺著眉說道:“你這說的好像我給轅爵戴了綠帽子了。”

袁覺嫌棄地說道:“拉倒吧,你倒是想,那也得木魚能看上你。”

木魚在一邊忽然說道:“倆白癡。”

木魚一指袁覺說道:“你要是說不明白就告訴他你自己也不知道。”

木魚又一指離塵子說道:“你要是聽不明白就自己悟。你說你們兩個在這兒叨叨叨叨的就像兩個長舌婦,煩死了。”

木魚打了一個飽嗝兒說道:“有點兒撐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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