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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仇敵

正如同顧云煙早先預(yù)料的那一般。

當(dāng)晚她沒有回宮,白芷就派了一整支的錦衣衛(wèi)出宮搜尋她的蹤跡,這些動作自然瞞不過即墨埋在宮里和錦衣衛(wèi)隊(duì)伍中的細(xì)作。

冰冷的雨絲打過宮中的琉璃瓦,即墨冒雨進(jìn)了宮,一身黑金色的錦袍,眉毛鬢角上全是濕漉漉的雨水。

白芷從未見過這樣的國師大人,方寸大失,甚至有些倉皇,焦急,狼狽。

她伸出手?jǐn)r住了即墨,放低姿態(tài),語氣卻十分強(qiáng)硬,“陛下正在休息,不召見任何人,國師還是請回吧。”

即墨語氣森冷,說道:“讓開。如果她出了任何的差池,本官第一個殺的就是你。”

白芷微愣,從即墨的態(tài)度里隱隱約約地明白了些什么。

興許陛下與國師的關(guān)系并不是群臣臆想中那般水火不容,垂著頭,退讓到了一旁。

即墨進(jìn)入了內(nèi)殿,掀開了閉合著的帷幔,床上空無一人。

即墨的眼底一片猩紅,手覆在白玉桌子上,砰地一聲,桌子轟然倒塌,碾為粉末。

白芷聽到了屋內(nèi)的動靜,脊背陡然間涼了,若是剛剛國師的手下放的是人而不是桌子,那豈不是血肉翻飛的景象。

光是想一下那樣的血腥場景,她的額頭就沁出來汗來,勉強(qiáng)保持鎮(zhèn)定,腿卻有些軟了。

即墨快步走出了宮門,衣袖帶起一股冷風(fēng)。

那冷風(fēng)刮過白芷的臉,白芷手指一摸,竟是一點(diǎn)血。

暗部從未想過,有一日少主會對他們下令,他們還以為少主要棄用他們一輩子呢。

更沒有想到的是,這第一個命令竟然是找女帝。

這個世界是怎么了,仇人還要惺惺相惜,擔(dān)心起彼此的性命來了?

但是違抗命令的話,他們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來。

暗部的辦事效率很高,不過是一個時辰后,就在巷子里找到了顧云煙當(dāng)時打架隨手扔的帕子。

畢竟是前鎮(zhèn)國將軍培養(yǎng)的精銳部隊(duì),比起那些吃皇糧的錦衣衛(wèi)水平高得不是一截兩截。

即墨站在國師府的書房里,他的面前是一份份暗衛(wèi)遞過來的情報。

他猶豫了片刻,而后蹲下身體,轉(zhuǎn)動了書架底部的一個匣子,墻壁上的錦繡河山圖連著畫框翻了個身,露出了反面的京城地形圖,根據(jù)情報構(gòu)思出了顧云煙失蹤的路線圖。

顧云煙的武功他是了解的,一般人奈何不了他,除非是別人使陰招,她又心軟,落入了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才掉到敵人陷阱里去。

地上打斗的痕跡不多,要么是敵人心思細(xì)密,事后特地處理了,要么就是根本就不是什么厲害的殺手,與顧云煙交手并不多。當(dāng)然,也不排除被雨水沖掉的可能。

即墨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事情,便是敵人知道顧云煙的身份才有了這次行動,如果不知道的話,事情也許并沒有那么糟糕。

暗部的手段說不上多光明磊落,甚至有些小人做派,直接登堂入室到那些碼頭和客棧查那些出行記錄,這一番排查下來,不過一夜過去了,便查到了上官家身上。

這幾日本不該是上官家出船的日子,卻偏偏上官家少主連著最大的貨船,連夜出了京城,這其中要是沒有些貓膩,才是叫人奇怪。

而且,那上官夏堇自幼就與即墨有過節(jié),兩人又是同門的師兄弟,明的暗的都在彼此較勁。

即墨得知是上官夏堇出的手的時候,只覺得腦袋突突地疼,風(fēng)度頓失,咬牙切齒地說道:“上官夏堇。”

時隔多年,即墨想起上官夏堇仍舊覺得十分討厭。

當(dāng)年北望山上,放河燈之時,往宣紙上寫愿望,師父問上官夏堇,“小堇啊,你許的什么愿望啊?”

上官夏堇宛若冰雪的小臉揚(yáng)起,乖巧地說道:“即墨去死。”

師父不信,湊過頭去看,上面還真是,“即墨去死。”

他師父尷尬地笑了笑,又對他問道:“即墨寫的是什么呀。”

即墨冷著臉,沒有回答。

小手?jǐn)傞_,上面赫然是,“上官夏堇去死。”

類似于此類的事情數(shù)不勝數(shù),上官夏堇和他彼此看不慣,就像是天生的仇敵。

時隔多年,這個家伙還是那么地討厭。

他自然是相信顧云煙不會任由他宰割,但也按捺不住上官夏堇慣來喜歡使陰招。不過他也不是坐以待斃,任由他戲弄宰割的人。

既然敢欺負(fù)到他身上來,就得作出付出代價的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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