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她身體陡然的一僵硬,他愉悅的笑出了聲。
“呵呵...”
見她的惡劣,她渾身都不自在,腮邊紅了紅,覺得這男人實在惡劣不已。
不是害羞的,然而就是氣的。
使勁的推開了男人的懷抱,軒轅拓見她紅臉的樣子,忍不住勾了勾她下巴的位置,迫使她抬眸看著他。
“嘖嘖,南宮小姐可真美,本宮真的有幸見你容顏,可否對我以身相許呢,呵呵”
軒轅拓發出一陣低笑,暗啞的試圖勾引她這個人。
其實在靠近軒轅拓后,她就感覺到一陣很熟悉的靈魂波動。
她排斥那個人,已經到了在一瞬間感應到了,無論是心里還是身體上,都是一貫的不喜。
因為“他”帶給她情感上的壓抑實在太強了。
見他還不放開她的手,她本能在心里排斥起來后,要去甩開男人的抓緊她的手。
“放開,你放開,皇子殿下,這里是皇宮,不是正常場合,還請皇子對身為一個弱女子的我保持距離”
冷清的話字字響徹在男人耳邊。
可男人反而抱的更緊,一番作態像似是有恃無恐,做的一番流氓之態。
就在這時候,在他們幾百米的距離響徹一聲很熟悉的公鴨喊叫。
兩人聞言眸子里都看到對方抽搐的表情。
很奇妙的,夙夜本來是排斥對方的,這時候竟然心照不宣的和對方一樣的默契討厭一種聲音。
在靜靜的等待下,她本能感覺到一陣身后有誰過了。
她抬眸順著軒轅拓的視線看去。
她當下就擺脫了男人的距離。
“你就是南宮太傅那個最小的幺女,哈哈,有母必有其女呀,果然和太傅當年那個夫人一樣長得如此動人傾城”
來人一陣胡子般大叔的一臉笑瞇瞇。
此人正是王朝中最高的統治者,軒轅皇帝。
和身邊那個男人氣質一樣給人的壓迫,唯一不同的是,面前聲音很大的這位卻多了一絲該有年紀時的親切和慈悲。
而軒轅拓顯然就是一種喂不熟的狼。
“在下是南宮雪,見過陛下”
她沒有跪安,而是直面迎著眼前的男人。
當下,軒轅皇帝嘴邊的笑意逐漸淡了下去。
站在一邊,手上一把拂塵的老頭一陣呵斥“大膽南宮雪,見到陛下還不下跪,等陛下治你的罪嗎!”
“嗯——安子,誰準許你出聲了”
被軒轅皇帝喊下的老頭一下矮了身子,目光的瑟縮,連忙喊到跪了下來“陛下饒命呀!小的不是故意的呀,求陛下饒命!饒命!”
“哼,限你一整茶內不準出聲,不然有你好受!下去”
腳下一踢,人一下屁滾尿流的跑了去。
這下誰都耳根清凈了,軒轅皇帝一陣目光打量夙夜。
“嗯,長得亭亭玉立的姑娘了啊”
夙夜不知為何總感覺到軒轅皇這會看著他像是透過她在看誰一樣。
然后下一秒,夙夜靈光一閃,一下子貌似想到這個老頭在懷念誰了。
特別在知道他可能在思念著誰的時候,心里不由的一聲嘀咕。
看來當年她那位從未謀面的便宜娘應該是個傾城的大美人,何況被這個老頭惦記著。
“皇帝陛下,今天是在下和二皇子殿下解除婚約的,當年那空頭的圣旨恕我不能保持,更何況男未婚,女未嫁”
“你確定要和朕的第二子解除婚約”
夙夜抬眸,毫無懼色的對著來人。
那目光不光是身邊的男人看來,還是軒轅陛下,同時都在心里對這個女人下了膽大包天的,很有膽色的女人。
軒轅皇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可以說很平靜,但接下來可以聽出來,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南宮雪,你還大的膽子,竟然敢違抗朕當年的圣旨不成,真不怕朕殺了你!”
軒轅皇橫眉肅怒,眼神看著夙夜透著不愉。
要是這會輸別的女人,恐怕找跪在這里瑟瑟發抖不說,也有可能會被直接嚇暈過去。
但至始至終,夙夜始終是淡然平靜,像是無論什么權威的人在她面前,她的可以無動于衷不說,甚至還可以當面懟上。
軒轅皇眸子逐漸瞇了起來,眼里是有著冷冽的殺意時。
一直在身邊充當背景板的男人,卻在這時親密的搭上了夙夜的雙肩,舉止親密的攀上了她腰肢。
語氣分外邪魅的勾唇迎著她蹙眉的樣子深笑“雪兒,怎么剛才本宮一直不出聲,是不把本宮忘了是嗎,本宮真的錯了,不該在前幾天和你爭執,這才是本宮的不好,但你也不能解除了咋們的婚約不是”
“臥槽”夙夜不由的在心里瞪大了眼,請問眼前這不要臉的男人是誰?
腰肢被禁錮住,她只能暗地里用力的指尖捏疼對方腰間的肉。
軒轅拓豈是會在這時候松開她,聽到她要解除婚約時,心里是有多大起伏,甚至讓他有種沖動封閉上那張巧舌如簧的小嘴。
夙夜不知道此刻男人所想,只能干瞪眼,讓對方收斂些。
“父皇,兒臣期待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明天就把南宮小姐和兒臣能的婚事辦了可好?”
“皇兒,你可說的真心實意?”
軒轅皇再次將視線一瞥過去停留在夙夜身上,和軒轅拓一樣深邃的眼里,有些笑意一閃而逝。
有意的在夙夜眼里,狡黠的一眨眼。
夙夜一噎,差點說句臟話,要不要這么帶勁,原來如此呀,夙夜回過神來,才知道剛才是某老頭的故意的!
想不通為什么,她干嘛要一定等著軒轅拓對她維護,然后迫不及待的說出那句話?
“好朕同意你們的婚事,希望你好好對待人家南宮姑娘呢”
軒轅皇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他們的眉來眼去,愉悅的撫了撫嘴上的八撇胡須。
最后在走之前一副語重心長的叮囑,讓軒轅拓好好照顧她。
最后那一眼,夙夜反倒一縮眸子,心里止不住的感覺到一絲什么。
她總感覺軒轅皇帝如此希望迫不及待嫁給二皇子軒轅拓,這里有什么陰謀。
不熟她多疑,而是她想來敏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