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搖錢樹來了
- 我當(dāng)導(dǎo)游的那幾年
- 南甸尹氏
- 2161字
- 2018-05-25 08:05:00
他們是誰?
大禹?周王?
那它們呢?
我也看向那個依舊跪著的惡靈,氣息微弱,渾身顫抖。
“這個東西,我且?guī)ё撸麓卧聲o你帶來真正的福利,屬于你的武器,既然簽下契約,你就是神的人,請維護他的尊嚴(yán)。”
斷劍?怎么在她手上?隔空取物嗎?怎么看樣子像是慣偷啊。
“什么武器?”
“斷劍重鑄。”
好吧好吧,這大好的時代,難道我真得每天帶著武器出門,腦補都覺得無語。
但也有些期待,誰不想做個武林豪杰,大殺四方。
“再見了,愿一切美好。”
奇怪的別離話。
我抬起手,擺了擺,表示再見。
垚,一步一響,走向惡靈,越來越遠(yuǎn)。
懶得看,回過頭時,又是那種眼睛朦朧的感覺。
不著急走,坐上后排,讓她枕在我的腿上,開著車門,涼風(fēng)習(xí)習(xí)。
腦海思緒萬千。
死亡或許真的不是終點。
。。。。
“喂,老五啊,這天都黑了咋還沒到?”
電話里的胖子怨聲連連。
“送她去親戚家了,這就到。”
她醒后以為自己只是睡著了,我也沒問,不記得也就不害怕了。
該不該和她說?我自己也很糾結(jié),想來是不該瞞著她的。
停車,胖子已經(jīng)在烤肉店門口等我,臃腫的身體三步兩步跑到我車旁邊。
“乖乖啊,你丫發(fā)財了還是搶銀行了,這車哪來的?我都買不起。”
“別瞎扯,你要啥沒有,老子貸款買的,現(xiàn)在很窮。”
“死要面子活受罪,得得得,今晚全算我的。”
兩人挽著肩膀走進店里。
“舒坦,還是和兄弟喝酒過癮,陪那些領(lǐng)導(dǎo)最沒勁。”
胖子把酒杯放下,招手。
“服務(wù)員,再來一斤白的,四個腰子。”
“補不死你。”
我笑著搖頭。
“對了,我還約了一個朋友,給你介紹介紹,是個刑警。”
“是嗎?你丫人脈挺廣啊!”
對警察我雖然不太喜歡,但也懂廣結(jié)人脈的好處。
“來了,林瘋子,這邊。”
胖子站起身向門口招手。
我站起身,這是起碼的尊重。
“是你?”
“哦,是你啊!”
驚呆了,這世界真小。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學(xué)校里,毅然決然讓我打開后備箱的那個刑警隊長。
“你倆認(rèn)識啊?”
胖子蒙了。
“見過見過。”
我跟胖子說起,去學(xué)校接張琴的時候剛好遇到他來搜查停車場。
“還真是緣分,來來來,走一個。”
胖子倒酒,我們相互介紹。
“尹武,導(dǎo)游。”
伸出手,他也伸手握住。
“林陽,別聽胖子瞎叫啥瘋子。”
算是粗略認(rèn)識了。
“這年頭,導(dǎo)游都開上豪車了?”
林陽問道,又覺得說得有些諷刺連忙補充。
“吃公家糧的,說話直,別誤會。”
“見識了見識了。”
別人豪爽相待我自然也不能當(dāng)個小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人吶,有啥是一頓燒烤解決不了的,餐桌才是拉進人關(guān)系最好的臺面。
“哎,瘋子,聽說學(xué)校女大學(xué)生失蹤那個案子破了?”
胖子放下酒杯問向林陽。
“嗯,破了,一個教授把她們鎖在了閣樓上,真是個畜生。”
“衣冠禽獸。說說,怎么破的?”
我也很好奇,想起被垚帶走的惡靈,不知道二者有什么關(guān)系。
“說來奇怪,一直沒啥進展的,突然被人匿名電話說池塘里有尸體,打撈上來以后就聽到閣樓上的哭聲,你說怪不怪。”
林陽大飲一口,講道。
池塘死尸?惡靈?兩者有關(guān)系嗎?
我欲言卻被胖子搶先了。
“池塘里死的是誰?”
“一個男學(xué)生,為情自殺,寫了遺書,失蹤了,大家都以為他回家了,他家人以為他在學(xué)校,沒想到一直泡水里,都腐爛了。”
男的?腐爛?
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誰打的匿名電話?”
我問到。
“不知道,這事有點邪乎,不說了不說了,我一會還得一個人回家呢。”
刑警也怕一個人回家?既然他不說,我兩也不好強求,好在案子破了。
三人喝到微醺,胖子喊了代駕,說啥也要我去他那住一宿,以前讀書時候哥幾個沒少擠一起。
“你女朋友呢?”
我問向胖子,要她在那我說啥也不能去,太尷尬了。
“去參加拍賣會了,明天才回來,而且也不是天天和我住,走走走。”
胖子打著酒隔催促我上車。
“胖子,我就不去了,明天還得回局里,有時間再聚了。”
林陽拒絕了同行,打算走回去,問了地址到也不遠(yuǎn),一個當(dāng)刑警的大老爺們還不值得哥幾個操心,愛怎么怎么著。
胖子家,沙發(fā)上。
“老五啊,跟你說個事。”
“有屁快放。”
沙發(fā)很軟,氣溫正好。
“那小子回來了。”
微醺都沒了,坐起身。
“他回來干嘛?”
我問道。
胖子搖搖頭,道。
“學(xué)術(shù)交流會,你知道,他是啥狗屁天之驕嘛。”
我們所說的他,是張琴前男友,在我們認(rèn)識以前,他們在一起,一次舞會,我認(rèn)識了她,而那個男的卻就在當(dāng)晚,上了一個藝術(shù)系的女神,她兩直接鬧掰。
當(dāng)時的我還剛認(rèn)識張琴,也是那一次的機會才相識相知。
我都快忘了多少次看著她為那個渣男哭,她當(dāng)初真的很喜歡那個渣男。
畢業(yè)時候,我選擇放棄保送國外的名額,打算留在國內(nèi)陪著她,而名額恰巧落在那個男的頭上,這次他居然回來了。
“她知道嗎?”
我問向胖子。
“目前就我知道,但肯定是瞞不住,你自己考慮。”
胖子起身洗澡,告訴我客房在哪后就上樓了。
他叫唐銘,醫(yī)學(xué)世家,據(jù)說他媽媽是政府官員,實打?qū)嵉墓俣欢?
如果沒遇到這些匪夷所思的靈異事件,普通人的我在他面前一定自愧不如吧,可如今。
看到的世界有多大,決定了一個人的世界觀高度。
洗洗睡吧,我相信她。
起床的時候胖子已經(jīng)走了,留了短信給我說是要上班,我也想起自己也要上班來著,洗漱,出發(fā)。
平時沒出團的時間大家都坐在辦公室聊聊天吹吹牛,我留意到新來了一個人,看上去像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端茶送水,被涂茶使喚得暈頭轉(zhuǎn)向。
我有月這個大主顧,一般很少跟旅行社的其他老導(dǎo)游有出團經(jīng)歷,大家都是各憑本事,算不上競爭,我也樂得不用去勾心斗角。
閑著看看史記,喝喝茶,日子很是愜意。
“小尹,你的搖錢樹來了。”
涂茶一聲吼,我噴了一桌子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