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身高體壯，在運動上有非常高的天分，是天生的身體素質達人，掌握了東方武術技巧的黑人往往能完勝國人，林聰看著兩個挑釁的黑人，先一步動手了，就像是看不慣別人模仿自己說話，這就顯得很討厭，這么一出手是又快又狠，兩個黑人幾乎是捂著肚子同時倒下的。

林聰默默走到女人身前，說實在話女人長的并不美，沒有很好的底子所以靠著化妝涂得有些嚇人，這也是夜場女人慣用的伎倆，長時間在夜間活動，皮膚衰老的也比正常人快一些，但是化妝品可以很好的掩蓋這一切，所有的歲月痕跡不過是拍幾下粉就能解決的事情，投資再大一些，考慮微整形就好了。

“醒一些了嗎？”

林聰拍著女人的背部問道，女人扭頭看了眼林聰：“你是，誰啊？”濃重的酒氣和脂粉氣把林聰搞得反胃，女人喝酒，微醺是最好，醉了就沒什么樂趣了，想一想一個女人趴在馬桶上嘔吐是什么感覺？毫無美感，也很難讓人提起興趣。

“你家在哪？”

“……”

鴿子樓里的環境極差，林聰背著女人一直到家門口，從錢包里翻出鑰匙，然后開開門進入，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還有獨立的衛生間，在鴿子樓算是非常奢侈了，這里是葉市，寸土寸金的地方，把女人扔床上，林聰去衛生間簡單洗漱，最后靠著床邊就睡著了。

林聰是被洗漱的聲音吵醒的，能聽見淋浴間里嘩啦啦的水聲，女人的衣服就在床上，地上還亂扔著一件內褲和bra。

“咔嚓”

門開了，女人走了出來，素顏的樣子確實普通，不過雙眼皮增色了不少，身材馬馬虎虎，但是裸露在浴巾外的肩頭和鎖骨非常有味道，非常有質感。

“你多大了？”

女人邊擦頭發邊問道。

“18歲！”

林聰站起身來往浴室走。

“雛嗎？”

女人笑了起來，有點戲謔的味道，林聰搖了搖頭：“我最近在找工作，能不能幫幫忙”

“可以啊，你想做什么，服務員？”

“嗯”

“得，那你晚上跟我走吧”

“你不害怕嗎？”

林聰問道。

“害怕什么？”

“昨晚上是兩個黑人”

“哼哼，總有一天，死就死掉了吧”

女人有些頹廢的說道，然后看著林聰：“及時行樂，管那么多呢？”

做公主還是小姐大概是每個在夜場打拼的女人都在思考的問題，聰明的老板從不強壓女人們做什么，物欲橫流，社會會改變一個人，改變一個人的思想，改變一個人人生。

女人叫梁園，普通的名字，她在龍錦夜總會做了好幾年了，算是個資深的小姐，其實有實力做媽咪的，但是自己不想費那神，也沒有所謂的家庭或者牽掛，每天都過著醉生夢死的日子，聊得多了，林聰也知道了昨天晚上為什么她會一個人跑出來，說白了，就是喝多了，出來找刺激，等著被撿尸，說起來清醒的時候梁園也暗罵自己是個SB，但是喝醉的時候，腦子里就全是漿糊了。

經過一間間包廂，腳下厚實的地毯上是絢麗的金色大花，這里的檔次比海天地還要高出一個檔次，這讓林聰想起了廖夜魅，那個身材一流，口音沙啞的美人。

“程經理”

“這不是圓圓嗎？”

林聰跟在梁園身后，看著辦公室中的男人，一個尖嘴猴腮滿臉齷齪像的地中海，見到梁園就忍不住拉到跟前摟摟抱抱的，來夜總會的時候梁園做了精心打扮，化過妝的女人真不簡單，不亞于一次整容。

“哎呀，程經理，要玩就來二層，小妹找幾個姐妹好好陪陪您”

梁園笑著推開程經理。

“嘿嘿嘿，好說，好說”

程經理說著這會才看向梁園身后的林聰：“這是誰啊？”

“我弟弟，想在咱們這找個活干”

“呦呵，你還有弟弟呢？滿十八了嗎？”

“滿啦！”

“行啊，想干什么，安保還是客服，特服考不考慮？”

“程經理，你就別開玩笑了，他這么小，做什么特服”

其實梁園不說林聰也知道特服是什么意思，那就是牛郎，說起來林聰的顏值肯定在線。

“梁園，不是你的小男友吧”

“程經理，你就別逗了，真是我弟弟，老家來的表弟，叫林聰”

林聰看到桌子上的臺卡，這個姓程的經理叫做‘程天’名字倒是簡單霸氣，可人就長的不怎么樣了。

“行吧行吧，月底我去你那玩，可得打個折”

“哎呀，我給媽咪打個招呼，你來就是了”

媽咪帶小姐，一般不是夜總會的人，這事違法都是外包的，但是常熟下來與夜總會也是千絲萬縷的聯系，脫不了干系，夜總會可不是白做保護傘的，也要收取抽成。

西褲，皮鞋，白襯衫，金馬甲，點單的ipad手里一揣，對講機腰里一配，因為耳濡目染的太多，林聰上手很快，新來的員工需要培訓但是林聰一上午就把培訓的主管征服了，下午就進行了分房，夜總會很大，包廂里能玩的也多，但是叫了小姐的都是上樓消遣，掛牌不一樣服務不一樣，分門別類，有只陪酒不陪睡的，也有全部都來的，這也看客人會不會玩，對眼了陪酒的公主也能帶出去。

因為剛來，但是確很懂事，只一下午的時間林聰就得了不少小費，這都是提成的錢，這里也有學問，要學會察言觀色否則會惹上麻煩，被釣魚執法了只能怪你倒霉！客人來這想玩點什么，要啟發但不能太露骨，偽君子太多，你要懂點風雅，這樣才能釋放大家的獸性。

“主管，A0119要紅牌”

“主管A0117要黃牌”

……

晚上20：00上班，第二天早上8：00歇班，林聰下了班就在門口等梁園。

“你小子賴上我啦？”

梁園一出大門就笑著說道。

“你臉上怎么了？”

雖然脂粉很重，但是林聰還是看到梁園臉上那幾條手指印，紅色的。

“客人玩高興了，賞的”

“疼嗎？”

“不疼，一晚上賺了8000，馬馬虎虎了”

梁園笑得很牽強，林聰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