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初次見面
- 疑案實錄
- 趙華予
- 2016字
- 2019-02-22 11:35:52
“小嫻,”許云歌想起了那天杜適嫻跟她說的話,想必是她媽聽進去了。
“云歌姐,我覺得你和徐隊長挺配的,所以就想試著看看你在他心中的位置。結果…你也看到了,你看他多關心你呀。現在這個社會上好男人不多了,我看徐隊長就是挺靠譜的人。所以干脆,趁著阿姨來之前,你趕緊就和徐隊長…”
時的許云歌非常的尷尬,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鉆進去。而一旁的徐皓雨也很快明白了鄭芳瀾意思,連忙解釋道:“阿姨,我想你誤會了。我和云歌,就是很好的同事和朋友,還沒到你說的那樣…”
“真的嗎,可是小嫻個跟我說,你們的關系特別好,都已經…”鄭芳瀾不太相信。
“都已經什么啊,媽,小嫻說的話,你也當真。她永遠她就是為了讓你高興,胡說的。”
“哎呀,你真的是讓我又白高興一場,”鄭芳瀾的表情難掩失落,不過她喝了一大口咖啡后,繼續說道:“不過你看我們云歌,條件多好啊。我跟你說,我們云歌從小就要強,也努力。她真的是…”
“媽您別說了,我和皓雨真的就是很好的朋友,不是您想像的那樣,你就別說了。對了,皓雨,今天謝謝你啊。對了,你怎么會來這里啊?”
“我…我就是沒事情做,就請了假出來溜達溜達。”
“那怎么就溜達到這里來了,你們男人應該是不喜歡這樣的地方吧。你說,是不是就是為了找我女兒云歌啊。”沒等許云歌開口說話,鄭芳瀾先搶話道。
“這…”徐皓雨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看他的表情,鄭芳瀾剛才應該猜對了。
許云歌也看出來了,所以她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媽,你說什么呢。這里我們之前也來過,人家可能就是來買點什么東西呢。”
“不是吧,沒準人家就是專門來看你的呢。云歌啊,我跟你說啊,你的年紀也不小了。這俗話說:女人三十豆腐渣。也就別在挑三揀四的了。看著有個不錯的男人,你就趕緊的。”
“媽…”許云歌忍不住,終于打斷了她的話。而且看的出來,她有些生氣了。
場面一度尷尬,過了幾秒,徐皓雨只好出來打圓場:“阿姨,您別這樣說。我和云歌雖然只是同事,但是我們的關系很好。尋個這樣的女孩,她只是把重心放在了事業上。如果他要是想要找對象的話,您信不信,那排隊的人會從BJ排到上海去,甚至還要從上海繼續排到廣州去。所以阿姨,你就不要擔心了。”
“是…”鄭芳瀾的臉上總算是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可是一個女孩子需要什么事業啊,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每個月有點錢掙,餓不死自己就可以了,還有什么事業要發展啊。趁著現在還年輕,趕緊找個男人嫁了才是。”
“媽…”許云歌明顯不高興了,鄭芳瀾看他這樣,只好停止了說話。
徐皓雨看到這樣的場面,沒有辦法,只有尷尬的陪笑著。三個人就這樣尷尬的結束了喝咖啡的過程。
趁著鄭芳瀾去廁所的時候,徐皓雨對許云歌說道:“怪不得你從來都不提你的家庭,原來你是單親家庭長大的。”
“是的,”許云歌苦笑道:“我爸和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婚了,然后這么多年我都很少和我爸見面。”
“那你爸是干什么的?”
“我爸….他是做生意的,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和我爸,都已經很少見面了。”
“原來如此,”徐皓雨想著:“是不是你爸太花心了,到處找女人,一個又一個,所以你媽受不了和她離婚了。”
“這…”沒想到許云歌很震驚,遲疑了好幾秒才說道:“這…你怎么?”
“剛才那個男人說是你哥,說明他年級比你大,所以他出生的應該比你早。說明你媽和你爸認識之前,你爸就已經結過婚了。”
“等等…”徐皓雨似乎想到了什么:“如果你比他小的話…你們…”
看著許云歌愈發難看的臉色,再想想鄭芳瀾那副有些虛榮的樣子。徐皓雨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對不起,對不起,云歌,我不應該問你這些的,你別生氣啊。”徐皓雨慌忙說道。
“沒事,沒事。不過以后我的事情,你就別問了行嗎?”
“好好好,我不問了。”這個時候鄭芳瀾也從衛生間里面出來了,兩人也就停止了談話。
之后的幾天里面,許云歌一下班之后就匆匆離開了。而且她明顯有些躲著徐皓雨。
對此徐皓雨有些悵然,他沒有想到自己的一時興起,就讓他意外的看到了許云歌最脆弱的一面,所以他就不想見到自己了。
“你說你是不是看上許云歌了,”徐皓雨來到化驗室,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正在里面處理數據的沈夜舟和鄭東磊的時候,之后鄭東磊問道。
“胡說,不可能的。我們就是好朋友好同事的關系,沒有其他的關系。”
“真的嗎,可是我看你的情緒這幾天可不太對啊,是不是因為許云歌一直躲著不見你啊。”
“皓子,你是不是因為許局的原因?”放下手上的東西,緩慢問道。
“這…”徐皓雨沒有回答,看來沈夜舟的話,看來說對了。
“你是不是因為她和許局關系好,所以才拒絕往前再走一步的。皓子,你不是和許局已經和解了,不再糾結過去了嗎。你怎么還…”
徐皓雨沒有回答,取而代之的只是一串的沉默。
“阿舟,你怎么每次都能戳到皓子的痛處啊,你看他不說話了,說明你猜對了。”
“那皓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三個人又陷入沉默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亂哄哄的,好像是外面什么人大聲吵起來了,于是三個人放下手中的東西,離開了化驗室。
一個男人背對著許云歌,似乎是在說些什么。而許云歌卻很是不耐煩,不想聽但是卻不得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