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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淵源

  • 城島市殺人秘密
  • 曲三真
  • 3065字
  • 2018-08-29 07:32:48

吉米和張友吉是初中的校友,高中的室友,如果說初中僅僅是認識這個人,知道對方的存在,那么到了高中兩個人的關系就變得很好了,用同學們的話說那就是鐵哥們,只不過當時的好只局限于男生與男生一間的一種簡單哥們情義,但是后來就不一樣了,高考以后兩個人的感情就開始發酵,越發的膨脹直到走到一起。

吉米的性格看起來比較強硬,內心實則柔軟,而張友吉外面看似柔弱無主見,但內在確是強硬的很,只要他決定的事情是誰都改變不了的,即使是他最愛的人,但就是這樣兩個完全相反的人走到了一起。

馮子鋒問他在張友吉出事情之前兩個人的狀態是繼續保持的戀人關系還是分手了?

吉米說兩個人算是分手了,畢竟兩個人自從上次大吵過之后就再也沒有了聯系。

“上一次你們吵架的日期你還記得嗎?”馮子鋒說道。

“我們吵架和他被人殺有關系嗎?”吉米問道,看樣子他很不想去跟別人分享他和張友吉的事情。

“或許會有關系。”對于馮子鋒這種不確定的回答,吉米還是很配合的告訴了他。

當時張友吉也在這家酒吧工作,準確的說是做服務生,至于他為什么來這里工作,吉米說是為了和他走得更近一些,任何東西都一樣,適當的距離會產生美,但如果一點距離都沒有,那么就會帶來矛盾。

而兩個人的矛盾是從那天晚上開始的。

吉米說那天晚上還是和以往一樣,他表演完了,想要離開,一位女客人卻偏偏要拉著他說要敬他酒,他也不好拒絕便同意了,可是這位女顧客卻有些得寸進尺,一杯過后便又遞過來了一杯,吉米知道酒吧的經理很照顧自己,盡管心里很不情愿,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便接過來第二杯酒,還有面前這個女人長得很漂亮,也沒有讓他很反感,就這樣接連喝了幾杯。

本以為完事了,他便轉身離開,或許走的太急,并沒有發現剛才那位女顧客尾隨著一起上了三樓。

在吉米開門的瞬間,這位女客人便也跟著閃了進來,起初吉米是拒絕的,但兩個人你推我桑的情況下,便扭到了一起去,后來的事也就順理成章了。

對于酒吧里的一夜情本是不必往心里去的,但偏偏有人卻記心里了。

第二天早上,女客人剛一打開吉米的房門準備往外面走,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服務生,女人被嚇了一跳有些罵罵咧咧的說道,“該死鬼,一大早站在門口要嚇死誰啊,小心我去投訴你。”說著便把門關死然后扭著肥碩的屁股離開了。

站在門口的服務生惡狠狠的瞅了一眼離開的身影,并往旁邊窗臺上的花盆里狠狠的啜了一口,來紓解他內心的不暢意。

躺在里間臥室的吉米,聽見客廳有聲音,便從臥室喊道,“你剛剛不是已經走了嗎?你這哪來的鑰匙又回來的?”

說完這話,吉米見客廳里并沒有回應,便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趕到客廳,定睛一看有些驚訝的問道,“怎么是你?”

“我怎么了?”說話的人一副不高興的面孔說道。

女人離開的時候順手就把門關上了,他怎么糊涂到會以為是剛剛的女人又回來了,他忘記了有他門卡的除了自己以外,就剩下沙發上端坐的人。

沙發上端坐的人,還穿著酒吧的工作服,就這么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的直勾勾的瞅著吉米。

“怎么,吃醋了?”吉米問道。

“平時開玩笑說說也就算了,但今天第一次撞到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況且這里很多人都知道我們的事情,你這樣分明是對我的侮辱,讓他們看我的笑話。”坐在沙發上的男子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說道。

“阿吉,從我們來到這個城市的時候你就知道的,現在擺出這份面孔做什么,我說過那幫女人的胴體是我創作的靈感,我需要這些的滋養,至于你和他們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不一樣的。”吉米說道。

“以前我以為可以接受你的行為,但今天我忽然發現我接受不了,你想到你們在屋子里的畫面,我就作嘔。”坐在沙發上的張友吉說完這話便轉身就走。

“等等。”

吉米快速的拽住了準備離開的張友吉,張友吉一個踉蹌又跌坐在沙發里,吉米順勢就坐在張友吉的腿上,想要去親吻安撫他,但是卻被張友吉推開了。

這一推不要緊,吉米的額頭正好磕在茶幾上,慶幸的是并沒有流血,只是撞了一塊淤青。

“你還好吧?”張吉友關心的問道。

“你這么離開是什么意思?”對于自己額頭上這點小傷吉米并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憤怒的問到剛才的事情。

見吉米的語氣不友善,張友吉便又板著一張臉。

“讓開。”張友吉站起身,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吉米冷著臉說道。

吉米冷笑了一聲,便說道,“我們這么多年的情分,你今天要是因為這件事情就這么不聲不響的離開,那我想我們也就到此結束吧。”

吉米這話本是氣話,但張友吉卻當真了,什么也不說,扭頭便走。

于是兩個人從那一天開始便誰也沒有聯系誰。

細細想來那天的事情該算作誰的錯誤呢?換做當時恐怕當事人誰也不會認錯,但現在其中的一個已經消失了,那么對于剩下的那一個人來講余下的所有過錯只能由他一個人來背。

任何的感情都講求忠誠和唯一,但是吉米卻沒有認清,當時張友吉的行為在他眼里就是無理取鬧,他卻忽視了他內心的感受。

“后悔嗎?”馮子鋒問道。

“如果是以他的死為代價,自然是后悔。”吉米自責的說道。

馮子鋒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節哀順變。

“那你們兩個最近一次的聯系是什么時候?”馮子鋒問道。

“吵架那次。”

“你的意思是說你們兩個從那天以后就再也沒有聯系過?”馮子鋒問道。

“嗯,當時他不聲不響的就離職了,我們就沒找過對方。就連今年回老家過年,我們也沒約過,要是以往只要過了大年初三,初四我們就會在火車站的大廳匯合準備一起回去,但是今年我在候車室里等了一天也不見他的影子。”

“你沒有去找他?”馮子鋒問道。

“找了,我在火車站沒有等到他,心想著他是不是生病了,我就跑去他家了,但是阿吉媽媽告訴我說,今年他過了大年初三當天就走了,我這么一聽,心里更是惱火了,很明顯他是要避開我的,索性也就看著我們兩個人誰先服軟。”吉米說道。

但是卻不曾想一個較勁之后便天各一方了。

案子又變得棘手了。

既然吉米和張友吉已經有小半年沒有聯系了,那么他壓根就不清楚張友吉近期的情況,好不容易找到了和張友吉親近的人,目前線索眼看著又要斷了。

“你的名字聽上去不像是真名,名字里也帶有一個‘吉’字,是不是和張友吉有什么關聯?”馮子鋒問道。

“確實,在這行里混的都是要有一個得體的名字,我本名叫呂米,但是這名字太普通,讀起來也有些拗口,后來便取我和阿吉名字中的一個字,也就有了今天的吉米。”吉米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看樣子你們的關系真的不錯,自己的藝名里用了他的名字,就連他的生日今天也沒有忘記。”馮子鋒還記得剛剛吉米要在臺上獻歌一首的事情。

“確實,我沒有忘記他,我很愛他,但是我始終做不了肉體上的忠誠,外面的誘惑太多了。”吉米可惱的說道。

“你以前這種生活混亂的狀態,張友吉說過什么沒有?”馮子鋒問道。

“他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再加上以前我們只有周末才在一起,所以見面的時候會格外的親近,自然沒有時間去講那些令他不開心的事情。”吉米說道。

“這么說,他以前知道你這些事也會不開心的是嗎?”

“嗯,但那一次不知道他反應為什么那么大,或許真的像他當時所說的,覺得丟面子了吧,不過也真是的,那么多酒吧,為什么要和我湊到一起,要是不過來,后面的這一切或許也就不會發生了。”

“不是你介紹他來的嗎?”馮子鋒驚訝的問道。

“當然不是。”

“他討厭女人嗎?”馮子鋒問道。

“不討厭,他這個人比較悶,所以對于任何人都是一個不說話的狀態,好像那些人在他面前僅僅是一個存在而已,甚至有時候我覺得連我在他那兒也僅僅是一個存在而已,只不過存在的程度會比別人深一些而已。”

“那你知道他平時得罪了什么人沒有?”馮子鋒問道。

“這個并不知道,況且他這種性格是得罪不了人的,他就像是空氣,有誰會在意空氣的存在呢,早就把空氣的存在當成習慣了。”吉米貼切的比喻出張友吉給人的感覺。

確實,這樣的一個人,又有誰會去殺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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