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被崩響在錄音棚里的這云涌飆發(fā)的鼓鳴金音給炸開了!身上一陣陣的往外冒熱汗。
之前看張北山跑步,她也挺震撼的。
但遠(yuǎn)不如現(xiàn)在這般震撼!
她死都沒想到,張北山玩音樂竟是這種神境界的牛逼人士!
在她看來,潘曉文這套騷霸天的黑金鼓,完全被張北山給操翻了!
同時,張北山也用鼓槌把錄音棚里所有人的耳朵都操翻了!
她從來沒聽過這么令她心潮澎湃的重金鼓陣!
被排山倒海的鼓點(diǎn)震澈著,她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被炸出來了!
玫瑰旁邊的杜麗,耳膜和心臟也都要被震碎了。
杜麗打死都沒想到,只接觸了五六年音樂的張北山,能把架子鼓玩的如此出神入化!
之前張北山要挑戰(zhàn)潘曉文這套黑金鼓,杜麗心里一直在冷笑,就等著看張北山的笑話呢。
現(xiàn)在沒看成張北山的笑話,她的耳朵反倒被張北山給操裂了!
這家伙……真的不是人啊!
如果像他自己說的,只接觸了五六年音樂,樂器玩的還比較雜,卻能把架子鼓給打到這種境界,那就只能用天才來解釋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了!
杜麗不愿意承認(rèn)張北山這個臭跑步的是個音樂天才。
但感受著張北山的幻影手速和逆天腳速,杜麗就算再小氣,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大叔是個身負(fù)絕技的天才!
錄音棚里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圓了,血液就像被暴走的金屬音浪給點(diǎn)燃了,正在他們身體里以超速行駛的方式在狂飆。
腎上腺素不可遏制的在瘋狂分泌,胸口就好像有一股火燎的激浪,在跟著張北山的鼓點(diǎn)上下翻涌,好不痛快!
深處風(fēng)暴中心,張北山本人的心情更是酣暢淋漓,發(fā)泄的不能自已!
原主這身體素質(zhì),真是牛逼炸了天!不愧是單身N年的飛人手速,快到連張北山都要為之驚狂了!
他的終極手速已經(jīng)推到了450碼以上!
打到最后,隨著手臂的超高速震動,他身上的汗粒都快被震成了汗霧!
就像人體空氣加濕器一樣,汗霧橫飛,伴著漫天飛散的金粉,形成了一幕令所有人都永生難忘的奇景。
潘曉文驚呆的掐了掐自己的臉,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世界上怎么還有人能把鼓給打成這樣!這特么……簡直是傳說中的鼓神下凡了啊!
就連見識過張北山鼓技的高鑫和安志超看到最后亦要抱頭驚呼。
他們知道張北山打鼓很彪悍,卻沒想到,張北山打鼓彪悍到了這個地步!
這可真是換鼓如換刀!
給張北山換上一套好鼓,他簡直要把地球都給震碎了!
不愧他們管他叫“北山大神”啊!
此時此刻的張北山,在高鑫和安志超眼里,就是名副其實(shí)的“神”!
打到最后,張北山高舉雙臂,干脆利落的甩擊了左右兩個大镲,發(fā)出了力劈山河的結(jié)束音——
“咔!!!”
周圍一圈人耳朵里就像劈進(jìn)了兩道閃電,給他們的靈魂都要劈出竅了!
用原主的家鄉(xiāng)話講就是:丟了!
張北山則喊出了更通俗的一個字:“爽!”
這個字概括了他現(xiàn)在的全部心情。
靠著原主不可一世的逆天身體素質(zhì),操翻了這么一套高端的架子鼓,張北山心中的成就感和發(fā)泄的快感,也只能用“爽”字來形容了。
“牛逼!山叔!”
高鑫激動的都要跳起來了,就像打了一場力挽狂瀾的翻身仗,狂傲的同身邊這些之前一直在質(zhì)疑他的人講:“你們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管山叔叫北山大神了吧!他就是我的神!”
葛忠國:“牛逼!”
唐兵:“牛逼!”
潘曉文:“牛逼!”
玫瑰豎大拇指:“太牛逼了!”
杜麗卻提出了質(zhì)疑:“大叔,你真的只玩了四五年音樂嗎?看你這打鼓的架勢,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底子啊!”
張北山用安志超遞過來的濕毛巾,擦著腦門和脖子上的汗,緩了口氣,漫不經(jīng)心的告訴杜麗:“我十三歲那年,在區(qū)里舉辦的中學(xué)生運(yùn)動會上以破佛山紀(jì)錄的成績拿到百米冠軍的時候,他們都問我是不是體校的,都以為我練了好幾年短跑了。我當(dāng)時不好意思同他們講,那其實(shí)是我第一次穿釘鞋參加正式的百米比賽,之前我都是在學(xué)校里瞎跑著玩,連釘鞋長什么樣都沒見過,更別提什么專業(yè)訓(xùn)練了。這世界上就是有一些人,在一些領(lǐng)域,擁有超凡的天賦,會讓你覺得他們辦出來的事很不可思議。以前,你們都覺得我在短跑上是個不可思議的天才。以后,我會讓你們明白,在音樂這行上,我可能是一個更不可思議的天才。”
“哈哈。”玫瑰爽朗的笑開了,說張北山:“從來沒見過有人給自己吹牛逼吹成你這樣的,但這個牛逼從你嘴里吹出來,我怎么突然就有點(diǎn)服呢?”
“我也服!”潘曉文對張北山徹底俯首稱臣了:“山叔,別的我不知道,但要說打鼓,以后你在這個圈子里自稱第二,我絕不承認(rèn)別人是第一!”
“過譽(yù)了,過譽(yù)了。”張北山裝了個大逼后,又開始玩起了低調(diào):“我打鼓其實(shí)挺一般的,(尼瑪,這叫一般!)只是因?yàn)槲疑眢w素質(zhì)好,打的足夠快,才看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你們要讓我打爵士或者靈魂,我也打不出什么花來。”
葛忠國捧說:“夠快,夠燃,節(jié)奏感也爆棚,這就頂天牛逼了!山叔,你這素質(zhì),就是最完美的重金鼓手啊!和我們樂隊(duì)太合了!”
唐兵也跟著捧:“好像還真是的。”
潘曉文聽葛忠國話里有話,立刻就不高興了,翻著白眼懟葛忠國:“你什么意思啊?嫌我鼓打的不夠好啊?我告訴你,葛忠國,咱們樂隊(duì)技術(shù)最爛的就是你!要是被換,第一個被換的也肯定是你!”
葛忠國被嗆的臉色登時就變了,要和潘曉文對罵。
之前潘曉文一個人去大廳待著,就是因?yàn)楹透鹬覈⑻票臣苤?
現(xiàn)在看這意思,這些人又要開吵。
玫瑰心里狂飆過一萬只草泥驢。
要不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呢,她非得暴跳如雷不可。
眼睛微微一瞇,目光如刀的剁向了葛忠國和潘曉文,從牙縫里擠話:“都特么給我少說兩句!”
聽得出來,這大姐大是真火了,葛忠國和潘曉文哼哼唧唧不情不愿的不懟了。
高鑫趕緊打圓場,笑哈哈的把話題又牽到了張北山身上,沒讓玫瑰樂隊(duì)的內(nèi)部矛盾爆發(fā)。
張北山卻看出來了,這支號稱地下?lián)u滾圈子里的最頂尖樂隊(duì),似乎……貌合神離,矛盾重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