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茵坐在凳子上,手中拿著一個玉盞,此刻正緩緩喝著茶,云南易見她這等悠閑自在的樣子,才開了口:“祁師姐,你就同我說說你此次進京到底意欲何為啊?”
祁落茵微微一笑,不理他的話,依舊輕輕用茶蓋挑弄著茶水。
云南易可著急啊,他心里充滿著疑惑:倘若祁落茵真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他,他老爹回來,他咋交代?
恐怕又要被他老爹笑話了,想到這里,云南易不由得急了眼。
唉,云南易此刻怕是毀了腸青??赡怯衷趺礃?,祁落茵連瞧都不瞧他一眼。
祁落茵看似沒有看云南易,可是卻以余光輕輕打量著云南易的深色,又不讓云南易發(fā)現(xiàn),她自然不能這么容易又這么快透露給云南易消息。
一來這次任務重,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便是越保險,二來剛剛云南易還打著她好看的旗號想要戲弄她呢,也不知道平時他是不是也是如此,那被他玩過的姑娘豈不是很多了?
想到這里,祁落茵心里烈火再次熊熊燃起,她平生最看不慣的便是這種仗勢欺人,強搶民女的人了。
不過她也心知肚明,云南易再怎么紈绔,也不過只是挑弄一下罷了,真正強搶民女的事情他也做不出來,祁落茵只是有些生氣罷了。
想到這里,祁落茵心里好受了許多,云南易又不似那些人,況且他也沒做什么出格的事,看在他還尚年輕的份上,就饒過他一次吧。
祁落茵也不氣了,回過頭來,看到云南易整個臉都扭了一團,不由得好笑:“你干什么呢?”
云南易猛的回過神,眨巴眨巴眼睛:“你不生氣了?”
祁落茵轉(zhuǎn)而一笑:“你覺得呢?”
云南易可不敢輕易決斷,他擔心他再次上當啊,剛才就差點沒把腸子悔青。
別的不說,就先說調(diào)戲祁落茵這事,他爹也不會饒過他。
把祁落茵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對待,想當年...老爹訓他的便最多。而對這個“祁姐姐”倒是好的不得了,什么事都依著她,好東西差不多都送到祁落茵那里。
“唉,一把辛酸淚啊?!痹颇弦仔睦锬袊@道。
原因無他,只因當初云南易與他爹出去時,慘遭敵人埋伏,雖然沒受什么大傷,但對方狡猾,竟在箭頭上涂抹了毒藥,以至于他爹差點小命不保,后來得到祁落茵的救助,才得以平安。
云南易聽到這里,又細細打量了番,才說道:“嘿嘿,那就好?!?
“那你下次不可再這樣了,要讓我再知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嗯...”云南易不停地點頭。
“那你這次來京城所謂何事???總不會給我治病吧?”云南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