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帶陷進的生日宴會(下)
- 總裁大人不將就
- 派洱
- 4692字
- 2018-09-13 17:34:00
“佩佩,你來啦~”一把嬌俏的聲音在旁邊響起,是許煙,她身后還跟著兩個同是盛裝打辦的女生。
樊佩佩立刻全身防備。
許煙視線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繼而嘲諷一笑:“佩佩,你今天怎么穿成這樣?要身材沒身材,顏色也沉,襯得整個人陰沉沉的。”她這話一說完,身邊的兩個女生立刻附和,讓樊佩佩十分難堪。
樊佩佩原本想說話,沒想到身邊的傅信彥看不下去,比她早一步開口:“沒有的事,佩佩的這一身夠獨樹一幟,挺好的...你說是不是,叔叔!”
隨著他的話音完,所有人順著他視線方向看去,只見傅廷燮一襲合身西服,猶豫偶像劇的男主角一樣帥氣的緩步走了過來,見大家都看向自己,他雖然聽不清剛才傅信彥說什么,但下意識的就回答了他的話:“是。”
“看我說的對吧!”傅信彥得意的笑,惹得許煙直瞪他。
許煙見自己奚落不了樊佩佩,于是憤然轉身離開:“我們走。”
至此而終沒有說一句話的樊佩佩見許煙幾人離開終于在心里松了一口氣,她看向傅廷燮:“謝謝。”
“謝什么?”傅廷燮疑惑。
“謝謝總裁幫我解圍。”樊佩佩微微的點了點頭。
一邊看著兩人的傅信彥立刻嚷嚷道:“喂,是我幫你好嘛!”
“是是是,也謝謝你!”樊佩佩沒好氣的答,然后拉了拉傅信彥的衣袖:“我有點餓了,你帶我找吃的?”因為之前在辦公室的事,樊佩佩這幾天盡量躲著傅廷燮,現在她就想離開。
“也好,我帶你找吃的。”傅信彥以為樊佩佩是真的餓,于是指了指里面:“在那邊。”
傅廷燮看到樊佩佩拉著傅信彥衣袖的手,俊目半瞇:“既然這樣,我也去。”
“咦?”傅信彥和樊佩佩都以為自己聽錯,雙雙看著他,傅廷燮狹促的說:“有問題?”
“沒有,走。”傅信彥搖了搖頭。
于是一行三人到了就餐區,卻不知道自己被周圍的人暗地里討論,包括在鏤空大廳二樓上的三人。
許煙狠狠的盯著傅信彥和傅廷燮,看著三人有說有笑莫名的覺得刺眼,她右手邊的女生問道:“那個女的是什么來歷?能讓傅家兩公子圍著她轉?”
“是廷燮哥哥的助理。”許煙咬牙切齒的答了一句。
“只是一個助理就能讓兩人圍著,是用了什么勾人的方法唄!”許煙左手邊的女生插話,她一向看不起這類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我說,小煙,你怎么會讓她來?”
許煙聽了覺得扎心,原本她讓樊佩佩來不過就是為了讓她明白自己是多少斤兩,想讓她通過自己的Party知道自己跟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沒想到的是無論是傅廷燮還傅信彥都幫著她。現下倒好,放著自己一邊全都圍著她了:“哎,我這不就在后悔了。”
兩個女生對視,交換了眼色,右邊的女生說:“我想,如果她消失在Party,那么他們一定會將視線重新放到小煙身上的。”
許煙聽了心動:“要怎么做?”
左手邊的女生會意一笑:“我倒有個辦法....”
許煙的這個Party實際上是許老爺子為了慶祝她留學歸來的洗塵宴,賓客一大部分都是許煙自己請的認識的人。傅廷燮和傅信彥是她頭號邀請的人,至于其他的,都是他們這個圈子里有所交雜的人,很多都是互相認識的,果然沒多久,傅信彥和傅廷燮就被認識的人拉走交流去了。
樊佩佩又剩下了一人,她想到總經辦里,除了有事沒有參加的Fion和出差不在的盧征,還有Asta和石浩宇。想罷她便滿場地里找這兩人。
“咦,那不是Asta?”樊佩佩見到陽臺上站著Asta,頓時喜出望外,然而看見她身邊倚著的是石浩宇,她便駐足了,因為此刻那兩人在互相倚著有說有笑呢!沒想到呀沒想到~半瞇美眸,她了然于心,原來這兩人“有一腿”。想罷,她退開陽臺留下兩人繼續獨處。
無聊的找了一個角落待著,樊佩佩看著廳里的一切,突然覺得自己格格不入,大概就是他們已經對這種宴會已經習以為常,而她卻是孤獨一人。她認為自己還是到院子里躲到宴會結束比較,于是她站起來,沒想到撞上了前來的侍應,侍應托盤上的紅酒杯倒下,倒了她一身。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樊佩佩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侍應已經驚慌失措連忙賠個不是:“對不起!對不起!”
一聲聲的道歉聲引起了周圍的注意,樊佩佩知道自己再次成為了全場矚目,于是她連忙揮手:“沒事沒事!”
聞聲而來的除了傅廷燮還有許煙。
“怎么了?”傅廷燮看了看她身上的酒跡,還有一邊驚慌的侍應,知道了個大概:“有沒有傷著?”
“沒有,就只是臟了。”樊佩佩見自己裙子臟,心里頓時慶幸有了先行離開的借口:“我...”
“發生什么事了?”許煙走了過來,看見這種情況立刻就換上了一臉嚴肅:“你怎么干事的?還不快收拾?”
侍應立刻回答:“是!”然后彎下身收拾一些掉在地上打碎的玻璃杯。
許煙這次沒有奚落樊佩佩,反倒一臉擔心:“佩佩,這身衣服是不能再穿,我借衣服給你。”一改常態,她友好的拉上了樊佩佩的手:“樓上有很多適合你的,跟我來。”
樊佩佩看著許煙判若兩人,心里是十分戒備的,她看向傅廷燮,打算拒絕,沒想到傅廷燮竟然對著許煙笑了笑:“那她就交給你了,小煙。”然后轉過來對她說:“把衣服換了,畢竟宴會才開始不久,你總不能穿著這裙子到結束。”
不,我可以先行離開的...樊佩佩默念,但見傅廷燮這么說她不忍心拒絕,只能點了點頭,跟著許煙離開。
許煙帶著樊佩佩來到一間房,不一會兒,有人敲門,她看不到是誰,只見她接過一件紅白晚裝走了進來遞給自己:“這件很適合你身材,到里面換上。”此時她的語氣不如在會場上那樣擔心,反倒有一種看笑話的感覺。
樊佩佩眉一挑,沒說什么接過晚裝,她倒要看看許煙在賣什么藥。
許煙見樊佩佩走入更衣室,立刻走到門邊,此刻門邊站的是她原本跟著自己身邊的兩個女生,其中的一個,只見她遞給她一支小型試管,不過小指長短:“這個你把它倒在酒里,包她一覺睡到明天下午。”
許煙是第一次見這東西,慎重的問:“這個不會有其他問題吧?我可不想搞出人命。”
女生肯定的說道:“放心,這個只是一般的迷藥,而且分量都讓人調過,只會昏睡過去,其余什么副作用的都沒有。”然后跟另一個女生使了個眼色,另一個女生立刻遞上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兩杯紅酒。
許煙接過全部,還是不放心:“確定沒有其他問題?我相信你們的哦!要不然我就跟你沒完!”
“放心,會搞出其他問題的東西我們可不敢給你。”其中一個女生說道。
許煙再三確認后,拿著東西走進房間,一會兒,樊佩佩換完晚裝走出來,看到她手上的東西,心里一怔:果然有炸!
見樊佩佩出來,一臉戒備,許煙裝出一臉討好的笑容:“佩佩快過來,我看看,這衣服真的很適合你。”
“還是許小姐選擇適當,謝謝了。”樊佩佩見許煙一臉笑意,跟著賠笑,但身體卻跟對方保持著距離。
畢竟是第一次下藥,許煙心里是心虛的,但她臉上依然強掛著假笑:“佩佩,我想過了,我們之間或許有誤會,我想跟你道歉。”
見她這么一說,樊佩佩警鈴大作,突然求和,必有陰謀。她不自覺的瞄了一邊的紅酒杯:“許小姐真愛說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們有誤會呢?”
許煙的思路是,因為兩人有誤會,她求和然后喝下紅酒,一酒免恩仇。如果樊佩佩說沒有誤會,則不會按她想的去做了,想來想去,她決定先認錯:“有,我為我之前跟你單獨說的話道歉。”
“我已經忘記了。”樊佩佩答道,只見許煙的表情因為自己的話僵著了,心里不免覺得好笑。
許煙心里暗暗咒罵,立刻撇了嘴角:“其實我會敵視你,只是因為我自己嫉妒心作祟...”我就看不得傅信彥跟你在一起!“因為從少我就跟他們兩人在一起,沒想到在我離開之后,他們竟然對其他人好,我看不過...”
一句話,不就是公主病嘛!樊佩佩心里暗道。
“但我現在覺得與其敵視你,不如跟你和好,這樣心里會更好過。”許煙見樊佩佩沒搭話,于是拿起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佩佩,如果你能原諒我之前的不是,就跟我喝一杯,讓我們和好,好嗎?”
什么和好...說的她們之前就是朋友似的。樊佩佩真想反白眼,她瞄了一眼遞給自己的紅酒,這么明顯套路,她又怎么輕易上當呢:“許小姐言重了,能跟許小姐和好我求之不得,可惜的是,我不會喝酒,這酒不如就免了唄。”打死她也不會喝這酒。
許煙見樊佩佩沒有上當,臉上的假笑差點掛不住:“這么說,佩佩是不打算原諒我了...”
“怎么會呢,只是我真的不會喝酒,要不我們改握手言和就算了?”樊佩佩建議道。
正當兩人僵持的時候,有人敲門走了進來,此人正是傅信彥。傅信彥看著兩人的舉動,頓時興致勃勃:“怎么了?”
見傅信彥突然出現,許煙更是心虛得很,她不敢搭話,倒是一邊的樊佩佩暗地里松了一口氣:救星!
“我們在談話,許小姐請我喝紅酒,可是我不會喝,正在婉拒。”樊佩佩瞄了一眼僵了的許煙,她將兩人的內容改了之后說出來。
“哦,這很好辦呀!”傅信彥不疑有他,以為樊佩佩在煩惱自己拒絕許煙的好意,于是一把奪過許煙遞給樊佩佩的紅酒:“我幫你喝了不就好。”
“啊!”傅信彥這動作來的突然以及迅速,待許煙反應過來打算攔著的時候,他已經將紅酒一飲而下!
樊佩佩見許煙驚訝的狀態,更加肯定酒里加了東西,她裝作不知道:“許小姐反應這么大?”
“我...”許煙擔心傅信彥之余卻不敢坦白酒里加了東西,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
傅信彥疑惑的看了兩人,想著讓兩人不要尷尬:“你們上來夠久了,我們一起下去。”說罷他轉身離開,一步,兩步,三步...啪的一聲,他倒在地上。
許煙和樊佩佩見狀立刻上前查看,許煙是真的慌張了,她蹲下身子不停的搖動傅信彥的胳膊:“傅信彥!醒醒!”
“說吧,你究竟下了什么在酒里?”相比起許煙的驚慌失措,樊佩佩倒鎮靜,她皺著眉問。
身軀一怔,許煙驚恐的瞪著樊佩佩:“你知道?”所以她才不愿意喝紅酒,那她剛才是在看自己笑話!突然,一種被人看穿的羞愧之心夾雜著氣憤的情緒涌上心,當她想發泄的時候,房間走進來一個人,讓她的情緒瞬間消散,害怕的噤了聲。
“誰能告訴我,現在發生什么事?”傅廷燮困惑的看著在場的幾人---樊佩佩站著,許煙蹲下身子搖著倒在地上的傅信彥。
“她在紅酒里下了藥,但酒被傅經理喝了。”樊佩佩坦白道,必須讓許煙得到教訓。
“你!”被樊佩佩一言道破自己干的事,許煙慌張無措的看向傅廷燮:“我...我...”事實勝于雄辯,而她根本想不到借口掩飾自己的“罪行”,最后僵在地上,等候傅廷燮的責罵。
傅廷燮默了一會才開口:“你下的是什么藥?”沒有開口責備,因為這已經發生了,重要的是要如何補救。
許煙一怔,愣愣地說:“朋友說,是調過的迷藥,只會讓人昏睡過去,明天中午就會自動醒來。”
“那將信彥扶上床。”說罷,傅廷燮走上前將傅信彥拉起,樊佩佩上前幫忙,兩人合力將傅信彥扶置床上睡好,然后樊佩佩站到一邊,許煙則沉默的站在床邊,不敢看兩人。
傅廷燮走到一邊的椅子,坐下,然后對許煙說道:“小煙,你過來。”
許煙心里慌張,但更害怕傅廷燮,她聽話的走至他跟前等候發落。傅廷燮瞄了一眼一旁鼻觀眼眼觀心的樊佩佩:“佩佩,你先到房外,在那里等著我。”
房間里留下了傅廷燮和許煙以及昏睡過去的傅信彥。
傅廷燮看著忐忑不安的許煙,沉默的氣氛讓許煙更加不安,一會,他終于開口:“知錯了?”
“咦?”許煙反應不過來,她對上傅廷燮嚴厲的目光,心一驚,立刻低下頭:“知錯了...”
“既然知錯了,找個時間跟佩佩道歉。”傅廷燮低沉的語氣讓許煙心頭一顫,但她有了疑惑,現在被迷昏的人是傅信彥,但為何要道歉的卻是樊佩佩?
“小煙,你作弄其他人我是不會管的,但是佩佩,不能。”傅廷燮再次開口,許煙疑惑的抬起頭看著他,只見他輕揚嘴角:“至于原因,你以后就會知道。”
“是...”許煙不敢追問。
傅廷燮站起來,走近許煙,改了原本低沉的語氣,這次變的輕快許多:“小煙,身為長輩,我要跟你說一下,信彥這小子雖然樂觀過頭又吊兒郎當,不過他去卻是一個十分“負責任”的人。”他特別加重了“負責任”三個字
“咦?”許煙不明所以,怎么說起傅信彥為人?
“不明白?”傅廷燮又問,見許煙點了點頭,他輕拍了許煙的頭,微微一笑:“信彥是個責任心很強的人,對于自己做錯的事,他會用于承擔,而且絕不抵賴。所以,他是個盡職的丈夫人選。”
許煙睜大了眼睛,她驚訝的看向傅廷燮。
“看來,你明白了。”傅廷燮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