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記得你送的這份外賣，有一樣東西不是你從店里取得吧。”確認了地點之后，我轉而換了一個問題。

“海棠夜色。”外賣員回答的很快，沒有絲毫的遲疑。

“說的詳細點。”

“昨天晚上我其中的一位客人給了我一個電話號碼，然后告訴我，讓我幫這位客戶送一份外賣，起初我以為就像我之前的客戶給我再介紹另外的客戶，不過后面我的客戶給我解釋清楚了這只是一份很簡單的外賣，然后還叮囑我一定要滿足那位客戶的所有要求，嗯，就是那個照片上的人，我和他見面的時間是在昨天晚上7點，外賣是他提前買好的，不過很巧合的是，我接到的一個訂單，訂單上的外賣和他給我買好的是一樣的，只是唯一有些出入的就是一瓶海棠夜色。”

我聽著他說完，然后沉默一會，才盯著他問道：“那么你應該知道，我們在那個地方可以找到你們見面的監控錄像？”

外賣員員苦笑一聲，然后擺擺手道：“這一點恐怕無法滿足你們了，我和他見面的時候，他帶著一個鴨舌帽，帶著墨鏡，自身裹得很嚴實的。”

“哦，那你怎么知道照片上的人就是他？你要是說謊的話，后果是有多嚴重你應該知曉的。”昭波在旁邊看似好心的提醒道。

“他手腕上的紋身，一朵海棠花，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女孩的手腕上也有一朵海棠花的紋身。所以如果不是巧合的話，剛才你們給我看的那張照片就是和我見面的那個人，當然如果你們想找那些監控視頻的話，可以去文瀾廣場旁邊的食之味餐廳找到相應的視頻。”

我從昭波手里接過秦江偉的照片，然后看了幾眼，抬起頭道：“嗯，謝謝你的服務，你現在可以走了。”

“那我們剛才所說的事情呢？”

“剛才你只是送來了一份東坡肉和小鳳酥，所以其他事情，并不需要你出面當證人。”

外賣員一聽，便送了一口道：“兩位警官，那么再見。”

當外賣員走出房間的時候，昭波才有一些不甘心得道：“就是為了證明昨天秦江偉幕后真正點送外賣的，就讓我們妥協這些事情。”

生活中處處都有妥協，但是有些不必要的妥協只是軟弱，而有的妥協則是表明剛加的堅強，但是有些妥協是一種交換，交換你需要的物品，情報，或者是一種態度。總之有一句中國的古諺語就很簡短的概括了這一些：舍得，有舍才有得。

我站起來，然后看著監控中已經空無一人的監控畫面：“昭波，你要知道雖然他做的那些事情雖然很不道德，但是我們目前所想要知道的是，到底是誰殺害了9個無辜的人，至于那些家庭的破事，自古在這個國家這些橋段都已經玩的沒有任何的花樣了，秦始皇的母親可是作為女性包養情夫的第一個人，雖然秦始皇將他那些異父的兄弟姐妹屠戮一盡，但是要知道的一件事歸根結底就是一件無聊的家庭鬧劇，只是有些幸運的是，在那個時代，秦始皇的這些作為沒有任何法律能給他定刑。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誰殺害了這9個無辜的人，然后用法律將這個人審判。”

昭波在一旁好像似懂分懂的應道：“那么現在我們是是不是找到是誰第一個想要謀殺丁漾的人，而這個給還是他的前男友。”

我沒有接過昭波的話茬，而是有些答非所問的說道：“昭波，你要記住一點，對于生命態度，我一向是很嚴肅的，有時候我會找出兇手是誰，從而去犯一些我認為很有必要的錯誤，當然我的這些認為之前有一個人對我進行制約，但是現在我只是很努力的保證我所認為的是他所想的認為的，雖然很難，但是在生死之間我很嚴肅。所以你要有有疑問，我希望你可以像你剛才那樣提出你的質疑。”

昭波先是愣了愣神，接著有些倔強道：“一個行走的社會色情者，幾乎沒有任何的對他犯下的錯誤承擔任何的后果，當然排除這些會成為社會中的輿論爆點，但是這些事不早一日曝光，就對那些深受其害的人是一種傷害，而且我的覺得這樣的傷害，并不比殺人可怕。這樣的結果，元大哥，就真的接受。”

我摸了一下下巴，端起我早已經放涼的茶水道：“我接受這樣的結果，這是一個隨意的世界。你說呢？”

昭波呆了半響，然后才道：“元大哥，這個問題我就當我不知道，就如你說的舍得，今天這件事我就暫時用糊涂二字對付吧，但是現在你不覺得我們現有有一件事很有必要去做嗎？”

“你是說去找一下我們的那個自首者，秦先生嗎？沒有用的，他有充足的不在場時間，正如你說的，我們沒有任何的證人或者證物可以證明秦江偉先生是第一次謀殺丁漾的兇手。但是他很自作聰明的利用了那個連環案的殺手，胡隊長的今天的發布會我覺得可以做一個額外的引申，就是將丁漾的第一次謀殺在做一下簡單的聲明，你說一個正常人會不會害怕一個連環案的殺手，而且這個殺手，殺人可不用下毒這樣的伎倆。”

“那么他要是不來自首呢？”昭波說了他的擔憂。

“證據，我們總歸是需要證據的，只是現在看上去，證據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么好找。但是我要們要將這個殺害丁漾的人定義為幫兇，我相信那個兇手不會隱忍著別人對他的嘲弄。”

“那隊長那，我來說，那話說回來，關于丘比特這件事，元大哥你有什么新的發現沒有？”

我指著墻上9塊屏幕中第4塊屏幕道：“那個丁漾所在的小區北門的監控視頻錄像，其中的環衛工人，來來回回，在每個小區的各個監控下，都駐足了有5分鐘的時間，而且她手里還托著一個有些笨重的垃圾箱，但是從視頻看上去，看不出那個覺得有什么吃力的，這個人在這期間一共遇到了7波和他一樣的人，但是這個人沒有主動打過一次招呼，原因么要么就是認識，要么就是不認識。”

昭波的眼睛聽著亮了：“身高介于你說的身高范圍，力量符合，所以說這個清潔工就是丘比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