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澤害羞的拿扇掩面,不禁問道:“小丫頭,你叫什么呀?”
小姑娘狐貍眼彎彎,笑得甜蜜:“我叫慕容綰,是皇叔的侄女。”
侄女……
權久昭細細品味著這兩個字。
他勾起嘴唇,露出不明所以的微笑。老哥哥,對不住了,你女兒本王收了。
沈鈺澤搖著扇子,“綰綰妹妹,我是晉安侯之子,沈鈺澤?!?
小姑娘驚訝,“原來你就是小侯爺呀。”
“……我一直都是啊,”沈鈺澤眼皮底下一跳。
“失禮失禮,”慕容綰朝沈鈺澤地福了福身子,抱歉道。
權久昭冷冽的雙眸微瞇,露出危險的目光。
這兩個小家伙,適當他不存在吧?
慕容綰問道:“沈小侯爺是在太學學府讀書嗎?”
“慚愧慚愧,我性子頑劣些,原先在甲子班,后來被那個何老頭調去了丁子班,”沈鈺澤訕訕一笑。
慕容綰了然,“丁子班離甲子班最遠,難怪我未曾見過你?!?
“不滿妹妹,我現在已經是丁子班的老大了,”沈鈺澤得意的搖著折扇。
“……”
哎?這還可以當老大的嗎?
沈小侯爺那雙桃花眼炯炯有神,“妹妹可以隨時來丁子班玩。我帶你摸魚逗鳥,上梁揭瓦,玩這世間最好玩的東西!”
拐個小妹妹來丁子班,生活就多添一分樂趣。
甲子班里,一班都是些趨炎附勢之徒,他是真的不想再甲子班待下去。
慕容綰嘴角猛地一抽,這分明就是不學無術的班,她可不敢去呢。
既然這沈小侯爺如此不學無術,又怎么會辦博詩會,真是耐人尋味了。
小姑娘提醒道:“沈小侯爺,博詩會就要開始了,趕緊入座吧?!?
話一出,沈鈺澤才反應過來,他還有博詩會要準備呢,三兩下就趕緊溜了。
小姑娘哪里知道頭頂上正有一頭狼虎視眈眈的盯著她。
權久昭彎腰,附在她耳畔輕聲道:“綰綰好像對沈鈺澤很感興趣?”
慕容綰微怔,“皇叔胡說些什么?”
“你今日的打扮難道不是給他看的?”語畢,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撲鼻而來。
“……”
這男人,得了癔癥吧!
感覺他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
“皇叔說什么就是什么,”慕容綰也不解釋。
當初費心打扮一番,問他美嗎,狗男人竟然說一般。
“嘖。”
說完,兩人手牽手一起入座。
“沈小侯爺,今日這博詩會是你舉辦,怎么說這開場的詩也得你來作吧?”
“對呀沈小侯爺,等會我們作了詩,你這個正主不作,有些說不過去。”
沈鈺澤尷尬一笑,他雖會作詩,但作出的詩有些狗屁不通。
有了!
他從圓椅上站起,身姿挺拔,猶如竹竿,“獻丑了?!?
長相俊美的少年踏出一步,“嘩——”的一聲,手中那炳折扇瞬間敞開,輕輕搖曳,口中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