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過去了一天還是沒有消息。
權(quán)久昭想了很多,他決定還是振作起來,不能再這樣下去,否則遲早會任人宰割。
東麟國所有的兵力都在他手上,他就不信,慕容綰能翻天不成。
轉(zhuǎn)念一想,東麟國找不到,西朝國呢?北疆呢?或者南越!
東麟國都沒有見到她半個人影,多半在這三個國家。
于是權(quán)久昭趕緊讓冷嘯著手去辦,派了三隊暗衛(wèi)偽裝分別潛入三個國家。
權(quán)久昭現(xiàn)在的愿望就是希望她回來,他已經(jīng)弄丟過她一次,這一次……他真的不敢了。
……
此時慕容綰已經(jīng)在南越國的京都安頓下來了。
銀票雖是帶夠了,但并不是南越國的通用貨幣,需要去錢莊兌換才能在本國使用。
“小丫頭,你現(xiàn)在可是個大人物了啊!”尉遲霖不禁感嘆道。
“為何?”慕容綰不解。
“權(quán)久昭可是為了你把整個東麟國翻了個遍,也沒找著你!”
“他不去陪他那洛潯王妃呢?”慕容綰聞言,一笑而過。
“我怎知,大概過不久就會把手伸到南越國來,把你給揪回去!”尉遲霖提醒道。
“那我是不是還得換個身份?”慕容綰眉心一挑。
“有必要,”尉遲霖摸了摸下巴。
慕容綰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她就是個取名廢。
“辭書而青臨,你為辭書,我為青臨,既姓宋,如何?”尉遲霖說道。
慕容綰嘴里念叨著:宋辭書,宋青臨,辭書而青臨。這名字可真是美極了。
“很好。”慕容綰認(rèn)可道。
“那你我以后在外人面前就以兄妹相稱。”
慕容綰點了個頭。
……
尉遲霖憑借自己的醫(yī)術(shù)在南越京都站穩(wěn)腳跟,提到宋青臨三個字,知道的夸贊是神醫(yī),不知道便想多了解,以防日后不測。
一夜之間,宋青臨成了南越各大醫(yī)藥世家爭相搶奪的人。
可他宋青臨又是個自來熟,每個醫(yī)藥世家關(guān)系打得都好,卻不說去哪家做客卿,可惜了這么一個人才。
慕容綰用自己的那疊銀票在南越置辦了一處不大不小的院子,和一處酒樓。
慕容綰再經(jīng)感嘆自己是個取名廢,這酒樓還是由尉遲霖取名——溫言居。
“這又是出自哪里的詩句?”慕容綰問道。
“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為何不能叫如玉居?”
“…………”
尉遲霖扶額,雖說如玉并不是不可以,但是聽起來怪怪的。
于是溫言居不久便開業(yè)了,因慕容綰借著是尉遲霖的妹妹開的店,一開業(yè),整個京都上至達(dá)官貴人,下至商賈百姓都來捧場。
溫言居的裝修風(fēng)格在南越京都也別有一番韻味,溫言居頓時名聲大噪。
尉遲霖走進溫言居,每一處一角都看得仔仔細(xì)細(xì),沒有半點東麟國的特色。
“你這創(chuàng)作靈感源于何處?”尉遲霖問道。
“這兒!”
慕容綰點了點小腦袋瓜子。
“這要是讓旁人知道溫言居的大東家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怕是嚇得牙都掉了。”尉遲霖笑道。
“你不知道我裝飾這個溫言居花了多少銀錠子!”慕容綰有些心疼道。
“這不賺回來了,還翻了幾十倍不止吧!”尉遲霖抿了抿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