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轉(zhuǎn)頭看著天空,一道道白色的印跡顧北再熟悉不過,那是飛機行駛而過的印記,可是再這里也出現(xiàn)了,顧北猛然醒悟一般,突然站了起來。
女人看著顧北行為奇怪扭過頭問她:“你怎么了?”
顧北有些驚訝,也有些驚喜,顧北看著她道:“你看眼前的這個湖泊,也許這個就是去我們現(xiàn)實生活中的世界。”顧北特別篤定的看著她,可是在她眼里并沒有看到任何欣喜的表情,依舊是呆呆的。
為了證實顧北的猜想,隨手抓起了一個稻草用勁全身的力氣朝著湖泊扔過去,在顧北心心念念的思想里存在一種合理的解釋,可是他欣喜的表情瞬間化為烏有,稻草并沒有浮在水面上,而是瞬間融化成水于湖水融為一體了,顧北看的有些呆。
她拍了拍顧北的肩膀,安慰道:“沒用的,你所有的想法我都試過了,不知道為什么,我堅信我可以離開這里,也堅信我并非是這個時空的人,我為什么來,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所以我嘗試過太多太多,我依舊什么都沒有得到,反而得到了身上青紫交加的傷痕,你坐下吧。”
聽著這么絕望的事情,顧北沒有感覺到恐懼,反而安靜了不少。
顧北坐在她的身邊,她拉著顧北的手笑道:“你叫什么名字?”盡管如此親昵的動作,在顧北的眼里,似乎是親人之間的感覺,并不反感。
“顧北。”
“真好聽,我可以叫你北北嗎?如果你愿意的話。”
“當(dāng)然可以,在這里我除了你誰也不認(rèn)識。”顧北看著她黝黑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很健康,反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她臉上出現(xiàn)一絲難過的神情,隨即莞爾一笑,道:“我沒有名字。”
顧北有些愕然,隨口道:“怎么會呢?怎么會沒有名字。”
“是真的,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我自打有記憶以來,就這樣的生活了,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可憐。”她笑容很蒼白。
“我給你取一個名字吧。”
她很認(rèn)真的聽顧北講話,顧北想了一下:“穎這個字怎么樣?”
“我可能需要一個姓,因為不想跟著他的姓氏。”
顧北知道她口中說的他是誰,于是道:“丁穎。”
“我叫丁穎,我有名字了,真的很好聽,謝謝你。”她臉上的笑容是溫暖的,根本不像是一直會受到傷害的人。
這樣的笑容,也讓顧北慌亂的心沉寂下來了,就像是在這里生活了很久一樣,麻木到窒息。
眼前的湖泊真的有讓人安靜的功效,丁穎她和顧北說:“這個湖是熔巖流,熔巖流即是火焰幻化而成的湖泊,可是卻異常的美麗,如同真的湖泊一樣。”
顧北聽著丁穎和他說有關(guān)于這里的一切,而生活就這樣每天按部就班,顧北很平靜的在這里生活了很多天,白天的時候丁穎會夾雜在很多婦女身邊做農(nóng)活,而他就一個人路過吊橋來到熔巖流這邊靜坐,晚上顧北依舊躲在柜子里,那個男人有的時候回來,有的時候不回來,雖然如此,顧北的夜晚依舊躲在柜子里,丁穎有的時候會靠在柜子邊上靜坐一夜,也會時常和顧北講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