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煥徹底崩潰了，他看著顧北，一字一句的問：“你還知道什么。”

“或許，我應(yīng)該知道皮影戲里面的靈魂，還知道你所謂的聚寶盆。”顧北淡然的說著：“或許這個聚寶盆是你好不容易得來的物件，我想你的人格也是得到聚寶盆的時候產(chǎn)生的吧。”

朱煥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顧北：“你怎么會知道？”

“我就算沒有證據(jù)，很多線索都是你告訴我的，我根本不需要證據(jù)。”顧北看著他，然后看向一旁的丞言，說：“或許現(xiàn)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