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姐?你怎么了?”楊媛關(guān)心的看著她。
素素眼底詭計一閃,她轉(zhuǎn)身笑焉如花道,“小媛??!你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睏铈抡0椭劬?,心底卻冷哼,想玩什么把戲,姐陪你玩。
“我今天下午沒有買到胭脂,但我聽那旁邊的店家說,那胭脂店只會晚上開門,現(xiàn)在天色剛好,我想請你陪我去看看,好嗎?”素素目露懇求之色。
這種粗劣的騙人手法,騙小孩才行,騙我,還嫩著呢!楊媛笑嘻嘻道,“真的啊!那姐姐可以替我買一盒嗎?”
“你陪我去,我就給你買一盒?!彼厮亓⒓葱ζ饋怼?
“好??!走吧!我還沒有用過胭脂呢!”楊媛像個得到禮物的小孩般,崩崩跳跳起來,身后,素素臉上殺光一閃,勾唇冷笑。
然而,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崩出門外的少女,那張少不更事的臉上,閃爍著狡黠,看來這個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已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想要?dú)⑷藴缈诹耍疫€會怕你嗎?
昏暗的街道上,楊媛好奇的跟著素素的身影,拐過幾個街角,素素的身影停下來了,她轉(zhuǎn)頭笑道,“咦,我找不到那家店了?!?
“素素姐會不會記錯了?”楊媛眨了眨眼問道,心底卻冷笑,四周無人的角落,正是殺人的最好機(jī)會,她會怎么殺自已?
楊媛轉(zhuǎn)頭在四周東張西望,身體卻處在一級警備狀態(tài),突然,一道冷風(fēng)劃過脖子,她驚了一下,頭快速側(cè)了幾分,果然一記掌力斬在脖頸上,楊媛吃痛不已,整個人軟軟的倒下了。
“哼!臭丫頭,不知死活,知道的越多,你就死得越快?!鳖^上傳來素素冷嘲熱諷聲,接著,楊媛的身體被她抱起,丟進(jìn)了一間無人居住的廢屋里,揚(yáng)長而去。
就在素素的消失之后,一聲咬牙切齒的低咒響起,“你奶奶的,痛死我了?!敝灰姳緫?yīng)該暈厥的楊媛倏然坐起身,正在揉脖子,剛才她早查覺身后有異,所以在素素下手的時候,躲了一下,同時運(yùn)上內(nèi)力抵御,削弱了她的力量。
“臭女人,這個仇,我要你百倍償還。”楊媛走出廢屋,氣急敗壞的哼道,突地,她想到了皇甫降紫還處在危險之中,她忙朝客棧趕去。
當(dāng)經(jīng)過一間亮著燈的平房時,突然房間里傳來一道刺耳的女聲,雖然壓得很低,但憑楊媛此時的聽覺,還是清晰入耳。
“那礙事的臭丫頭已經(jīng)被我打暈了,我們必須在今晚行動,否則,要是被皇甫降紫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
“你怎么不和我們商量就自做主張?”一道粗啞的男聲不悅道。
“這丫環(huán)已經(jīng)懷疑我了,今晚故意用茶杯試我,我就怕她壞我們大事,只有先下手為強(qiáng)。”
“現(xiàn)在怎么辦?老大?!绷硪坏缆曇艚辜钡膯柕?。
“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今晚下手?!贝謫〉哪腥酥刂氐拿畛雎?。
窗外的楊媛趕緊趁他們出來之前溜走,心底卻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可惡的女人,竟然還帶了幫手,想殺我的帥哥,我就先殺你。
座落在小鎮(zhèn)街頭的客棧在夜里十分平靜,楊媛從后窗回到房間里,看來皇甫降紫與劉刀還沒有查覺到危險已經(jīng)降臨,該不該提醒他們一下?楊媛正打算踏出房門,突然,樓下傳來一串腳步聲,她只得收回腳,掩好房門,從門縫里望去,正是素素的身影走過。
楊媛腦中閃過一計,從后窗翻下,來到廚房,只見小二正在歡騰的偷吃一只雞腿,她只得心底抱歉一聲,自后面一掌打暈他,扯下他的衣服穿上,扮作小二,楊媛端起茶盤朝二樓走去。
今天客棧的住客只有她們一行人,所以很安靜,楊媛瞟了一眼素素的房門,亮著燈,但沒有聲響,她小步走向皇甫降紫的房間里,正好聽見一聲女聲的嬌吟,“爺,讓小女子服侍你可好?”
“素素姑娘請自重。”皇甫降紫低沉冷淡的聲音拒絕。
“爺可是嫌棄素素出身低微,不夠資格侍候爺?”素素低泣起來。
“夜深了,孤男寡女,瓜田李下,我們還是避諱得好?!被矢底侠渎曋鹂汀?
楊媛聽得痛快極了,這個騷女人竟然勾引皇甫降紫,簡直可惡之極,她湊近窗戶,只見皇甫降紫正在桌前喝茶,素素站在他身邊,一雙美眸含花帶雨,極致風(fēng)情,倏地,她捂著胸口痛苦的喘息起來,“啊……好痛。胸口好痛……”
皇甫降紫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起身扶住她,“素素姑娘,你怎么了?”
素素趁機(jī)摟住他的腰,神情痛苦的喘息道,“我……我的心疾……發(fā)作了?!闭f完,纖手緩緩摸向了皇甫降紫的胸口穴位,豎指如劍,快速點(diǎn)下,皇甫降紫發(fā)覺異樣時,身體已經(jīng)動彈不得,他驚怒一聲,“你……”
素素笑焉如花的站直身,不忘點(diǎn)上他的啞穴,湊上他性感的薄唇嘖嘖出聲,“可惜一個如此俊美無雙的男子,皇甫降紫,你錯在不該去查這場貪污案。”
昏黃的燭光里,一雙纖長的手指輕挑的拂過男子俊雅的面容,直至嘴角,輕輕的磨蹭著,嬌媚的女聲低笑想起,“你知道嗎?殺了你,真得很可惜,可你必須死?!?
皇甫降紫出不得聲,但那雙冷若冰霜的墨眸已經(jīng)極度厭惡素素的碰觸,干脆閉上眼,不在看她。
窗外,一道全身燃起怒火的身影像只爆發(fā)的野獸般,端著茶盤的手氣得發(fā)抖,楊媛眼睜睜的看著那只臟手在皇甫降紫臉上摸來摸去,占盡便宜,就氣得想殺人,她趕緊跑到門口敲響了門,“篤篤”兩聲門聲,將房間里的素素嚇了一跳。
“誰???”她嬌聲問道。
楊媛粗聲道,“我是送茶的小二,公子爺叫了茶水?!?
“茶水不要了,端下去?!币宦犑切《?,素素的聲音多了幾聲不悅。
“剛才公子爺不是說渴了嗎?小的泡了最香的茶葉,請公子爺品償。”楊媛不依不撓的說道,心想,不氣得你開門,才不擺休。
果然,聽到幾聲腳步聲,房門打開,素素不奈煩的瞪了她一眼,楊媛趕緊將頭垂低,端著茶走進(jìn)房門,身后素素惱火斥道,“放下茶水,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