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死了?”
劉軍眉頭一皺。
神父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突然死了?
“李勇,我們趕回去吧。”
溫初竹非常焦急地上了車,等到劉軍也上車后,便啟動法拉利599急速地朝著外灘那邊飛奔而去。
原本半小時的路,二十分鐘不到就已經來到了外灘。
那一艘快艇依然停在那里。
只是劉軍和溫初竹走上來時,明顯地聞到一股血腥味。
“公主,你們來了?神父出事了。”
艾麗莎見到劉軍和溫初竹,臉色蒼白地叫了一聲。
“神父怎么會出事的?”
溫初竹焦急地上了快艇,朝著船艙里面走去。
劉軍停了一步,他運行神識朝著四周探去。
方圓幾公里內,沒有任何靈息波動,神父應該不是死于非命。
他走上快艇,便聽到溫初竹那一陣悲傷的呼聲:“神父……”
“你來這里干什么!”
只是當劉軍朝著船艙里面走去時,那名司祭卻擋在劉軍身前,臉色冰冷地望著劉軍。
“我只是很好奇,神父是怎樣死的?”
劉軍淡淡地問道。
“神父是死于疾病,他在很久之前就病入膏肓了,但這些事與你無關,你立即滾出去,這是我們教會的事!”
司祭語氣里面透著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
“司祭大人,他是修羅天帝的兒子,就讓他進去看一下情況。”
艾麗莎欲言又止。
“這么說,神父的死,還有什么不可言的?”
劉軍來了興趣,運行靈息將司祭震開,走入了船艙里面。
神父早就已經死了。
只是神父的眼睛睜得死死的,死得有些不瞑目。
劉軍運行神識朝著神父體內探去,明顯地感受到一股毒素。
“李勇,你能看出什么來嗎?”溫初竹臉色蒼白:“神父身體一直都很健康的,他怎么來了東海就出事了?”
劉軍蹲了下來,捏住神父的手腕。
“公主,你有所不知道了,神父早在幾年前就已經病入膏肓了,只是靠血印來維持生命而已。”
司祭臉色也有些暗淡。
“到底是什么病?需要用血印來維持生命?”
艾麗莎下意識地問道。
要知道,血印是吸血鬼教會最恐怖的攻擊,要是打到普通人身上,可以一擊斃命。
“血印的確可以封住體內的毒素。”
劉軍將神父的衣服撕開,便見到神父的胸膛上面布滿了大大小小的血印,讓人觸目驚心。
見到這里,溫初竹和艾麗莎都失聲驚呼。
只是讓劉軍疑惑的是,血印基本都是在神父胸膛上。
但劉軍發現在神父的后勺腦上面,也有一道血印。
這是什么情況?
難道說,神父當時又發作,血印打在后勺腦上,用來封住體內的毒素?
“這些血印是神父積年累月地打出來的,他每次發作都會用血印來維持生命,而且我們教會,只有神父才可以施展血印的。”
司祭嘆了一口氣。
“如果是這樣,那他的死就很正常,他今天見到公主和修羅天帝的兒子,也算是死得瞑目了。”
艾麗莎頓了一下,便拿出了手機。
“艾麗莎,你要通知教會?”
溫初竹問了一句。
“沒錯,神父客死異鄉,通知教會過來做一場儀式,再將他帶回去。”
艾麗莎說著,便拿著手機走了出去。
但劉軍卻叫住了艾麗莎:“等下,我還要問清楚一些事。”
“有什么事你就問吧。”
艾麗莎對劉軍充滿了敬意,因為劉軍是修羅天帝的兒子。
劉軍也不急著說話,而是手上一掙,便將神父的手腕劃破了。
頓時間,一陣陣烏黑色的血液涌流了出來。
“他的病的確持續了很久,但還不至于在今晚死亡。”劉軍站了起來,望向了艾麗莎和司祭:“他是被人殺死的。”
“被人殺死的?你胡說八道!”
司祭一聽,臉色大怒。
旁邊的艾麗莎也是一震,有些驚訝地望著劉軍:“你有什么依據?”
劉軍懶洋洋一笑,望著司祭:“我一說他被人殺死的,你就激動成這樣?不會是心虛吧?”
“你胡說八道!神父休息的時候,是艾麗莎在守護他,我出去醫院取了一些過期的血漿回來!你的意思是說,在我外出的期間,艾麗莎將神父殺死的?可笑之極!”
司祭氣憤地道。
“司祭出去取血漿的時候,只有我守護神父,可我沒有殺神父的意圖啊!”
艾麗莎緊張地道。
“李勇,你有什么依據證明神父是被殺死的?”
溫初竹站了起來,一邊說著,一邊臉色泛冷地望著艾麗莎。
“你們檢查一下,在神父的后勺腦上面有一道血印,再厲害的病,也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后勺腦。”
劉軍淡淡地道。
溫初竹連忙檢查神父的尸體,的確在后勺腦上面發現了一道血印。
她臉色都變了:“后勺腦一擊就死,就算神父再發作,也不可能自己打自己的后勺腦,這么說他是被殺死的?”
“艾麗莎,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司祭臉色也變了,死死地盯著艾麗莎。
“不關我事的……我……”
艾麗莎驚慌了起來。
“立即給我交代,我出去取血漿的時候,你在這里到底干了什么?你為什么要殺神父?”
司祭怒火地吼道。
“我……我在你外出的時候,太困了睡了一會兒……一醒來就是這樣了……”
艾麗莎臉色蒼白地道。
“那神父就是你殺死的了!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因為公主的出現,要殺人滅口?你下一個目標是不是公主?”
司祭一步步地朝著艾麗莎逼來。
“神父真的不是我殺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艾麗莎不停地往后退去。
“通知教會,讓教會派人來處理吧。”
溫初竹對司祭道。
“艾麗莎,你死定了!”
司祭冷冷地望了一眼艾麗莎,便拿起手機要通知教會。
從始到終,劉軍都沒有說話,一直看著艾麗莎和司祭,此時他揮了揮手,懶洋洋地道:“不必通知教會了,兇手不是她。”
“什么?兇手不是艾麗莎,那是誰?”
溫初竹連忙問道。
“當然是他了!神父在死前,可是與他有過打斗的。”
劉軍指向了司祭。
“你胡說八道!我當時外出取血,只有艾麗莎一人在這里!我又怎么可能與神父發生打斗啊?”
司祭怒火地道。
溫初竹眼里一陣疑惑:“李勇,你有證據嗎?”
“當然有。”
劉軍揮手一擊,一道光芒將司祭的衣服震碎了,司祭的胸膛露了出來。
讓眾人驚訝的是,在司祭的胸膛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印。
“這是什么情況?為什么神父的血印會在你身上?這血印只有神父才可以施展出來的啊!”
溫初竹和艾麗莎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