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著我干什么?老子是你的教官!”
這男子當兵好幾年,是一個軍痞的存在。
他見劉軍臉色冰冷地望著他,眼里全是殺意,如同從地獄爬出來的修羅一樣。
他一巴掌便朝著劉軍的臉龐上劈來。
啪!
劉軍輕輕地一握,便捏住了教官的手腕。
“你他丫的要襲擊我么?老子是你的教官,這個月內,你都要接受我的軍訓!”
男子吼了一聲。
只是他想掙脫劉軍的手掌,卻死活都無法掙脫開來。
“你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惹我。”
劉軍發出一陣冰冷的聲音。
修羅天帝的事,讓他極其的怒火,這教官也不帶眼,在這個時候惹了劉軍,無疑就是找死!
啪!
劉軍手上輕輕地一捏。
一陣清脆的骨鳴聲便響起了,男子發出一陣痛苦的嘶叫聲,整個手腕都被捏碎了。
周圍的男女都被驚嚇到了。
一名侍者更是焦急地走了上來:“你們干什么?這里是高檔咖啡廳,你們要打架就出去打!”
男子抄起酒瓶,重重地劈在那名侍者腦袋上:“我今天要他死,你們給我滾開!”
侍者被打得倒在地上。
幾名同伴連忙將侍者扶了出去:“我們報警就可以了!”
“來吧,我也好久沒有打過架了!”
劉軍抄起光亮的凳子。
“李勇,讓他走就可以了!”
溫初竹也站了起來。
“讓他走?老子心情不好,他走了,我找誰發泄?”
劉軍冷冷地道。
“心情不好?”
溫初竹眼里全是疑惑:為什么每次說起修羅天帝,劉軍都會氣憤?修羅天帝如果真的如同李碧瑤所說的那樣,是這個宇宙最恐怖的存在,劉軍是他的兒子,豈不是很高興的事么?
她哪里又清楚,如果修羅天帝真的是劉軍的父親,那修羅天帝就是劉軍的仇人。
劉軍的母親,是修羅天帝害死的。
劉軍的道侶,也是修羅天帝殺的。
這樣的修羅天帝,又有什么資格做劉軍的父親?
“你不是很想打架么?痛快些!”
劉軍抄起凳子,一個身影逸了上去,還沒有近身時,手上的凳子便重重地朝著男子的腦袋上砸去。
嘭!
劉軍的速度太快了,這凳子狠狠地劈下去,直接將男子砸翻在地上。
縱然男子是練過,腦袋也見血了。
“你他丫的敢打老子?你死定了!溫初竹是我隊長看上的女人,我今天就弄死你!”
男子抄起半截酒瓶朝著劉軍撲了上來。
半截酒瓶的玻璃非常的鋒利,男子一劃,便朝著劉軍的胸膛上刺來。
“很好!”
劉軍也不運行靈息,在男子刺上來之際,身體往左一側,避開了男子的攻擊,一道直拳轟在男子的臉面上,迅速地抱住男子的腦袋,往下一按,膝蓋重重地一頂。
嘭!
男子倒飛而出,將身后的玻璃桌砸碎了。
“啊!”
周圍的男女都驚恐地站了起來。
劉軍如同死神一般屹立在那里:“我還沒有盡興,繼續上來。”
這男子也意識到劉軍的恐怖,他狠狠地盯了劉軍一眼:“你給我等著,我隊長不會放過你的!”
“成,我就在這里等著,你叫你的隊長過來!”
劉軍冷冷地道。
男子死死地望了劉軍一眼,連滾帶爬地往咖啡廳外走去。
“他打架也太厲害了吧?”
周圍的男女非常害怕,但都不想離開。
那幾名侍者早就已經報警了,躲在柜臺后,緊張地望著劉軍。
“李勇,你是不是太認真了?他畢竟是你的教官,你還要軍訓一個月的。”
溫初竹責備了一句。
劉軍回過頭,冷冷地望著溫初竹。
溫初竹被劉軍的眼神嚇住了,她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居然有如此殺氣的眼神,她眉頭一皺:“修羅天帝的事,讓你不安?”
“我說過,他不是我的父親,你也不要在我面前提起他!”
劉軍沉聲道。
“成成成,我不提,你不是修羅天帝的兒子,這成了吧?”
溫初竹連忙說道。
劉軍望向了窗外,體內的殺意漸漸地消散了,他上洗手間洗了一把面,出來的時候,卻見到幾名侍者已經反鎖了門,深怕劉軍會走一樣。
劉軍坐回了座位:“沒有什么事,我們就走吧。”
溫初竹點了點頭。
她也想離開這里了,劉軍的血讓她戒了血欲,那她要回去通知吸血鬼部落了。
只是當她站起來時,兩眼突然一黑,便朝著劉軍倒去。
“你怎么了?”
劉軍挽住了溫初竹。
“李勇,我感到體內有一股冰冷的氣息!”
溫初竹緊張地道。
劉軍運行神識朝著溫初竹體內探去,卻發現溫初竹的丹田全是冰冷的寒流,如同一枚冰晶一般。
他眉頭一皺:“奇怪了,一般修煉者的丹田都很正常,為什么你的丹田卻如此的冰冷?”
但他也不清楚究竟。
見溫初竹非常難受,便運行靈息驅散她體內的冰冷寒流。
“我們現在就離開這里吧!”
溫初竹臉色好了許多,想立即回去歐洲了。
但在此時,一陣警鳴聲響起,兩輛警車趕了過來,從車上跳下十來名警員,涌入了咖啡廳。
“有兩個人在這里打架,他們打碎了我們的玻璃桌,讓我們損失了幾萬元!”幾名侍者向警員投訴著,并且指向劉軍:“就是他了!”
一名中年隊長朝著劉軍走了上來:“你涉及擾亂公共秩序和公共場合打架斗毆,麻煩你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
“沒空。”
劉軍搖了搖頭。
“我是警局刑警大隊隊長!”中年隊長出示了他的證件,淡淡地道:“希望你配合一下。”
“用這個來壓我?你有證據證明我打架么?”
劉軍聳了聳肩膀。
中年隊長眉頭一皺,正想說什么。
但一輛吉普車開了過來,從車上走下了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子正是被劉軍打傷的教官,而另外一名青年長得很高大,留著一個平寸頭,一看就是一個當過兵的。
倒是這青年旁邊跟著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顯得很洋氣。
這青年走進來時,那些警員臉色都變了,而原本氣勢逼人的中年隊長也是一震,眼里多了一絲緊張:“您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