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 夫人威武,將軍求饒快
- 聽風聽雨眠
- 2274字
- 2018-08-04 22:40:01
“安安,走吧,父親還在等我們呢。”顧謹錢著安安的手走了,向著寧信陽書房的方向。
路過南果身旁的時侯,兩人停下了腳步,看著呆愣的南果,安安則是莫名其妙的。
“嘿。”安安伸出手,在南果的眼前招了招。
“啊?”南果回神。
“你在發什么呆呀?”安安問道。
“沒什么。快去吧,大人在書房等你們倆了。”南果說完,便將路讓開了。
“走吧。”顧謹拉了拉安安。
“哦。”安安跟上顧謹的腳步。
南果跟在兩人的后面,看著兩人牽著的手,看著比肩而行了兩人,突然在腦海中出現了一個詞“天作之合”。
“嗚嗚。”南果甩了甩頭,感嘆著自己的腦洞大開,再看時,安安和顧謹早已走遠了,連忙的小跑步的跟上。
“公子。”安安和顧謹來到寧信陽的書房門前的時候,管家也正好走了過來。
安安和顧謹也看見了管家,點了點頭。顧謹松開了安安的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安安也跟了進去,而管家則跟在了安安的后面。
“父親。”
“爹爹。”
安安和顧謹看著寧信陽在看書,而他們進來寧信陽并未有絲毫的察覺,輕聲的喚道。
管家安安靜靜地在安安身后站著。
“你們來了,坐吧。”寧信陽放下手中的書,向兩邊的椅子指了指。
“哦。”安安應了一聲,和顧謹在一邊坐下。
“你也坐吧。”寧信陽看著管家在下方站著沒動。
“是。”管家應下了,順勢在安安和顧謹的對面坐下。
“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事情要跟你們說,也可以說是安排。你們,包括我都應該要注意的。”寧信陽看了看下面的三人。
“大人請講。”管家站了起來,回答道。
“坐下,不用多禮。”寧信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三人的中間。
“爹爹,到底是什么事情呀?”安安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么心急干什么,聽我慢慢說。”寧信陽橫了安安一眼。
“文博,現在我們剛剛回金陵,時隔十四年,金陵城變成了何種模樣,我們都不曾知道,所以,在用人,用東西的時候必須仔細的挑選,無論如何都不要讓其他勢力的人混了進來。”寧信陽說到這的時侯頓了一下,看向了管家。
文博是管家的名,姓張。
張文博看到寧信陽便懂了他的意思,站起來說:“早上的時候,福伯說有二十五個以前的老人要回來,所以今天去奴役市場就只挑了十個覺得可靠的奴仆,如今安排在后院,由李嬤嬤和福伯在教他們規矩。”
“這十個人還要經過考察才能放心的用,先就讓做些打掃的工作,看看門也可以。至于以前的人,就先用著,但是也要抱著半懷疑的態度,但是也不要太明顯,那些行蹤有問題的人要特別的注意,但是別打草驚蛇。”寧信陽想了想,覺得這樣就差不多了。
“那大人,我就先下去安排著?”張文博看著寧信陽詢問道。
“去吧,順便把門帶上。”
張文博離開了,出門就將門關上了。一時間偌大的書房就只有他們三個人了。
“阿謹,你現在明天就會去金陵衛報道。金陵衛里有一個人,你要注意,就是我們今天在宮門口看見的那個年輕人,叫趙文淵,小時候你們還見過的,有印象嗎?”寧信陽看著顧謹詢問。
“記得。”顧謹站了起來,點了點頭。“可是怎么了?他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倒是暫時沒發現,可是你也不要看輕任何一個人,知道嗎?”寧信陽頓了一下又說道:“皇上將你安排去金陵衛是有原因的。你能猜得到嗎?”
“知道。但是后面的原因,恕兒子愚鈍,并未領會。”顧謹低著頭,輕聲的說道。
兩世加起來快半百的時間,他深刻的領會到了一個道理:圣意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寧信陽養了顧謹十多年,雖不能說對他是完全的了解,但是從他的一些小動作中去看他還是能做到的。
寧信陽笑了笑,有種欣慰的感覺。
“不知道也不要緊,按照皇上吩咐的做就行了。”想了想,寧信陽覺得還是有必要給顧謹提下醒,“趙啟,這些年趙啟在金陵也不是白待的,加上以前的時間,近二十年,他有足夠的時間對軍隊,和朝臣的滲透。所以,不單是你,就連我們,和我們家都應該小心提防。”
“是,父親。”顧謹低頭應道。
確實,趙啟,是一個心頭大患,不單單是他們家的,也是皇室的。
“至于安安,你唯一的任務就是少惹事兒。我就放心了。”寧信陽瞪著安安,眼中的“恨鐵不成鋼”不要太明顯了。
“爹,你至于嗎?當著我哥的面兒這么損我。你是我爹嗎?”安安不滿的嘀咕了一聲。
“你說什么呢?”寧信陽走到安安的面前,問道。
“沒,沒說什么。”安安有些怵,特別是他爹離他越來越近。
“過來。”寧信陽向著安安招了招手,面上帶著笑,一副很是和藹的模樣。
可就是這模樣,可把安安嚇了個夠嗆。因為他老爹,每回子要收拾他的時候就是這表情。
安安褚在原地,沒動,悄悄的伸手拉了拉他哥的衣袖,用眼神求救。
他的小動作當然逃不過寧信陽的眼睛,“看你哥干什么?你哥也救不了你。快過來。”
安安向前移動了一小步。
寧信陽慢慢的將手伸向安安的耳朵,安安一閃便躲開了。
“你還躲。”寧信陽轉而伸出食指在安安的額頭上一點,語帶責怪,可是掩不住他藏在眉眼間的寵愛。
“爹爹,我錯了還不行嗎?”安安像往常一樣低頭認錯,可是臉上卻帶著狡黠的笑,笑得像只小狐貍。
“阿謹,你就幫忙約束安安,給我管著他。實在不行,就把他關在家里。”
“父親,我覺得安安在家里是關不住的。”顧謹說完,收到的確實安安的一個大白眼。
寧信陽想想也是,以前在西北大營的時候就沒少關他,可是每回子都讓他給成功的逃脫了。倒是后來不關了,還老實了許多。
“那就順其自然吧!不過平時的話,你就看著點。”寧信陽的語氣是頗為的無奈。
“好。”顧謹應下。
“叛徒。”安安不悅的在顧謹的身旁說。
顧謹瞄一眼他一眼,沒說話。
“安安,爹再給你說一次,金陵不比西北大營了,這里是天子腳下,你做事情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要學會把握分寸。知道了嗎?”這次,寧信陽的語氣變得頗為嚴肅,畢竟,在這個家里,他最擔心的就是安安了。不單單因為安安是他的孩子,更因為他孩子的心性。
唉,真是愁白了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