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是妖精和仙女的并存,南惠看看自己,自慚形穢了……
比起來,她就像是仙女家里打掃衛(wèi)生的小女傭。
就算不比打扮氣質(zhì),光是比較西爵看兩人的眼神,南惠就知道,自己不戰(zhàn)而敗。
還好,她也沒想和胡念慈戰(zhàn)。
胡念慈蹬蹬的朝著西爵走來,走到西爵邊上時候,輕笑的伸出手:“好久不見了,小爵。”
小爵!
什么情況,南惠知道胡念慈是西爵的夢中情人,可不知道兩人居然認識,更不知道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到了這么親密的程度。
看西爵,眼底里都是柔光,柔光啊!
“好久不見。”
好還沒有像個花癡一樣丟她這個經(jīng)紀人的臉,回應的算是大方得體。
“恭喜你,我很期待和你的對戲。”
“也恭喜你,獲得了百花獎視后和影后雙重桂冠。”
“呵呵,以后一起努力,這位,就是你常常和我提起的南惠吧,南惠你好。”
南惠懵了,忽然就有些受寵若驚,忙點頭回道:“你好,念慈姐。”
站的這么近才發(fā)現(xiàn),這女人妝打的很薄,明明三十三歲了,臉上卻沒有任何瑕疵可循,皮膚緊致,眼角沒有任何皺紋,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不難相處的親近感。
天后,其實也可以很親厚。
入這行來,看慣了仗勢凌人的嘴臉,看慣了自以為了不起的冷言冷語,像這樣成就高,身材好,長相出眾又平易近人的天后,她還真是第一次遇見。
不過,很有可能,是因為她是西爵經(jīng)紀人的關(guān)系。
看她和西爵,關(guān)系非同一般啊!
這一周很忙,忙的南惠焦頭爛額。
西爵簽約來《大清江河》,接下里的定妝照,還有相關(guān)的合約問題,劇本的進一步調(diào)整洽談,光是開會,南惠就往唐朝公司跑了十來次。
中間還發(fā)生了一個讓南惠想來就心有余悸的插曲,那就是南惠在電梯里出于社會公德心,教育了一個抽煙男幾句,最后與會現(xiàn)場才知道那個人是唐朝的太子爺。
呼,還好,對方似乎沒有認出她來,她可真怕因為自己的關(guān)系而讓西爵丟掉了這個可以讓他一舉成名的角色。
萬幸,那個太子爺果然是太子黨,只是過場一樣來確定了一下《大清江河》籌拍的安排,最后懶散的說了一句下次有事打電話告訴他就可以,然后頭也不回就走了。
這事南惠沒有告訴西爵,也不是什么大事。
時間在忙碌中過去,好在周六的時候,西爵片場沒有戲,而《大清》劇組那里也已經(jīng)開始進入前期籌拍,一應的設備道具都要準備,這些都不干南惠和西爵什么事。
真是天可憐見,騰了這個周六給她。
周五晚上裴佳俊就打電話過來確認了晚餐時間,南惠精心打扮了一番,二太太那里送了一些名牌小禮服給她,可是畢竟她和二太太有年紀差距,二太太的衣服在她身上,就好像是灰姑娘偷穿了皇后娘娘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別扭。
而且,她不想讓裴佳俊覺得,她是個虛榮的女人。
灰姑娘就應該坐著南瓜馬車,才算是真正的灰姑娘。
一身青春飛揚的連衣裙,裙擺上的當下流行的蕾絲花邊,天藍色的裙子上,落滿了繽紛的小花,森女系的打扮,讓她看上去美麗又不失嬌俏。
裴佳俊的車子準點到西家門口的時候,她匆匆換好鞋子就往外跑。
走到藝術(shù)石階那里,身后忽然傳來一個溫厚的聲音。
“小惠。”
南惠停了腳步回頭:“西博哥。”
“小惠,你寧非姐姐今天晚上要過來的,點名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他說著上下打量了一番南惠,落了薄薄妝容的南惠,一襲藍色的裙子在微風下飛揚,半長了的披肩發(fā)沒有綁起,只用一只簡單的藍色發(fā)箍箍著,她半轉(zhuǎn)身站在那的樣子,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精靈一樣,單純的讓人迷醉,“你這是要出去?”
南惠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約了裴佳俊,對不起了,西博哥哥,和寧非姐姐說一句抱歉,不然我可以明天做給她吃,我親自送過去到她府上。”
西博淡淡一笑:“不用了,那你去忙吧。晚上……回來嗎?”
“當然回來啊!對了寧非姐姐今天是要在這里過夜的是吧,那我明天早上早起給她做排骨。”
“不用了,小惠……”
“西博哥還有事嗎?”
“其實,你不用對寧非那么好的,你是我妹妹,不是我家的傭人,寧非有些要求,你想拒絕,可以拒絕。”
南惠心里忽然就一暖。
對寧非,她確實是百依百順,一則是因為寧非人很好,二則也是因為為了報答西家,寧非是西家未來的大兒媳。
南惠知道,西博哥很疼她,所以不想讓她被人使喚來使喚去。
笑笑:“不會了,寧非姐也沒讓我做什么,哦,對不起了西博哥,我要趕緊去了。”
“嗯,去吧!”他溫柔一笑,深邃溫暖的眸子,卻在南惠轉(zhuǎn)身的瞬間,寫滿了復雜的神色。
裴佳俊是個紳士,一舉一動都讓人舒服安心,一路上他都征詢南惠的意見,去哪里吃,吃什么,晚上看什么電影之類的。
對于看電影這樣追求女孩子的老套戲碼,如果是別人做南惠肯定是不吃這一套的,可是是裴佳俊就不一樣了。
談不上愛,但是至少挺喜歡這個人,尤其是想到他在裴家可能的處境后,對他更是多了幾份憐愛。
“你想吃什么就去吃什么吧,我不挑食。”
她靠在椅子背上,側(cè)頭笑著看向裴佳俊。
那樣曲線溫柔的側(cè)臉,才后有那樣溫柔的眼神和笑容。
“不然去吃泰餐,你吃不吃辣的。”
“我可以吃點。”
“好,那我讓人安排。”
他掏出電話,不多會兒,對她一笑:“你暈機嗎?”
“嗯?什么意思?”
“呵呵!”他笑而不語,只是提速上了高速,南惠看著外頭,好奇的轉(zhuǎn)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