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偶遇材木座義輝
- 我的青春不存在的
- 混沌魔神xy
- 3640字
- 2018-06-08 21:42:05
把音樂放出后我就坐在廣播室的座位上。
仔細想想,似乎也沒有什么漏洞,我就呆在這里坐一會吧。
我如是想著,確是有回憶起了打掃侍奉部那天……
在雪之下宣布活動結束之后,我懷著疑問找到了清洗完自己的平冢靜。
“話說老師……這個活動部的名字是叫,侍奉部?”
“哦?我找找……沒錯了,侍奉部,部長雪之下,活動老師平冢靜,部員向羽。”
拜托了,你是個老師,為什么連自己所屬的社團都要看申請書復印件的?
“所以說,這個侍奉是什么意思?”
“等等,向羽你該不會連侍奉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如果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的話。”
哪知,平冢靜反問了我一個看樣子毫不相關的問題。
“你認為……雪之下怎么樣?”
“總有種相親中女方家長問男方怎么看待自己女兒一樣……要說的話,應該是很,很,很正確但是很不容易的一個人吧?”
“是啊……她活在也很辛苦呢,畢竟這個世界是這么地不公平,這么地扭曲,她為了正確,活著也是挺艱難的。”
“是啊……等等,老師你先別岔開話題,先回答我,侍奉部是個什么鬼,是雪之下自己取的,還是……我們承接過來的?”有點奇怪,總有種霧里看花的感覺。
“……你發現了?”
“整齊的椅子圍著一個方桌,你當那里是開方桌騎士會的秘密據點嗎?”
“噗……為什么你的觀察力那么強?”
“老師……你即使是做出那些動作,也不會讓你更加年輕噗---”糟,糟糕,離平冢靜太近了,竟然被她偷襲了……
“哼,算你走運,老娘今天中午沒吃中飯,沒什么力氣。”
“嘶——老師……那個侍奉部被廢棄了多久?”
“三年了……”
“三年?雪之下雪乃……雪之下陽乃?!老師,該不會……”
“你認識陽乃?!”平冢靜一臉呆滯“你怎么會認識陽乃?”
“勉強也算是認識了。那么說,平冢靜之前說的雪之下是誰?”
平冢靜聽了我的話,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似乎沒有料到我認識雪之下陽乃。
“姑且都是。”
“那么,老師你現在又讓她的妹妹再次來到侍奉部是什么意思?”
“......吶,向羽,其實啊,我是個自私的人......三年前我沒有拯救陽乃——”
“所以你打算三年后試圖拯救雪之下雪乃?”
“或許在你眼里我不是一個合格的老師吧......”
平冢靜自嘲地笑笑,又拿出一支煙,點上“其實之所以把你也叫上,也是因為我對于三年前的事還心有余悸......哼哼,還真是脆弱呢,人類。”
“......”我當時并不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有點為雪之下感到悲哀,平冢靜的行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只是把雪之下當作雪之下陽乃的替代品罷了,用來安慰自己的心而已。
雪之下,又一次輸給了自己的姐姐。
等到我再回到禮堂時,大會已經結束,只有幾個豐之崎的學生在打掃會場。
雪之下應該回去了,至于比企谷......相信在大會一結束就神隱了。
我無聊地走在街上,朝著家的方向走去......家,嗎?
周五是個好日子,明天周末,可以好好睡一覺。
我坐在雪之下對面,如是想到。
這么一想,似乎心情都好很多了呢。這才發現,世界是如此美好,啊,好像看雪之下也順眼了很多。
“喂,你這個變態自戀的蛀蟲,你的思想有點惡心過頭了吧?”
“哈?我剛剛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嗎?”
我急忙擦了擦嘴角,真是糟糕,最近有點管不住嘴了。
“原本我是不知道的……但是啊,你的思想也太……嗯,大人都說過,不能說臟話的。”
“請問我的思想有那么污濁嗎?都可以當臟話了。”
“不,當然不是……不止你的思想,無論你是物理上還是心理上都是。”
“呵呵,所謂罵人不帶臟字兒的嗎?”
于是快樂的周五就這樣過去了一大半,一轉眼活動結束時間到了。
我再次走在回家的路上。
日本放學一般都很早,不像大陸……就好像不上三節晚自習都對不起高中生這三個字一樣。話說,日本黑社會是合法的,所以很多地方都去無法避免地有些不良存在。
就好像上世紀香港莫名其妙涌現了一批古惑仔一樣,日本這邊有的是一個大不良帶著一群小不良勒索放學學生。
也虧得總武高自身地安保工作做得不錯,再加上千葉當地警方地積極配合,至少在總武高附近還是很少出現不良的。
至于我家附近……如果老爸希望我安安心心地重頭再來地話,他就不會允許有危險分子出現。
這么一說,似乎日本受宅文化的影響,電車癡漢就好像野草般殺也殺不盡。
哈?那雪之下為什么要選擇上放學搭乘電車?
拜托,身為當地豪強……咳咳,當地名門望族的雪之下家長又怎么可能讓嫡女出事呢?毫不夸張地說,一節電車上假設有二十個人,其中至少五個是一打十且有可能配帶手槍的臥底。就這樣雪之下還能出事不成?
所以說,我們就像是籠中的鳥,雖然避免了籠子外面的危險,卻也限制了自己的成長。雛鷹如果沒有從天空落下的危險逼迫,又怎么可能展翅翱翔呢?
可笑的是,和我們差不多大的人,總是一天到晚想著獨立......卻還是吃著父母的,用著父母的。
我一邊發散自己的思維,一邊走著,說實話,我現在對于日本的女性有點恐懼了,雪之下先不說,就說平冢靜,天吶,她是女暴龍轉世嗎?力氣大到讓人無法承受就算了,但問題是她是老師啊!萬一要體罰學生......
想到這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盡早讓日本當局明白,體罰學生是不對的。
路過一個小巷,我隱約聽到一聲求救,什么鬼?還真有不良勒索?
我急忙向小巷跑去,在拐角聽到了一些對話。
“小朋友,別怕,來哥哥這里......”
“千羽,這小姑娘還是個美人胚子,不如......”
是兩個不良,唔,該怎么形容呢,總之就是一個頭頂一撮紅毛一個頂著綠毛的不良就對了。他們商量的對象......是一個目測才小學四五年級的小姑娘,一頭黑得發紫的直發,精致的五官讓人很容易想到她長大之后絕對是一個美人。
不過為什么總給我一種見過她的感覺?
這......是英雄救美的套路?
我遲疑著走了出來。
“住手!那邊兩個不良。”
“呃。”
別誤會,剛剛那句不是我,是另一個從對面來的......呃,應該算是人......吧?
雖說是秋天了,但是穿著皮大衣戴著半截手套,還滿頭大汗的家伙,是人嗎?
“住手。”
“唔......糟了,兩面受敵。”
“千羽,不如我們朝那邊吧,那邊就一個人,而且體形我們也不吃虧。”
紅毛不良指了指我這邊,說道。
“好,你這個胖子,別讓我們在別的地方遇見你!”
名叫千羽的不良叫囂一番后,就和紅毛向我這邊跑來。
“小子,讓開!”
“噗。”
“噗。”
收拾完兩個不良,我向正在安慰女孩的怪人那里走去。
我突然注意到這怪人的大衣下面是總武高的校服。
“你好,我叫向羽,也是總武高的學生。”
“啊,幸會,在下材木座義輝......閣下就是那個據說喂總武高爭光的學神?”
“如果你說的是國際班的向羽的話,就是我了。”
我苦笑著回答道,有轉向那個小女孩。
“小妹妹,你怎么樣了?”
“沒什么,就是有一點被嚇到了......你是叫,向羽?”
不知為什么,我總是感覺自己是在和雪之下對話一樣,對啊,雪之下!這個女孩不就和三年前的雪之下差不多嗎,記得三年前那家伙也就比這個女孩早熟那么一點。
“是的。”
“我叫鶴見留美,很高興認識你......還有材木座。”
“能叫哥哥嗎?作為小學生對于長輩的尊重呢?”
“話說,這里真的適合聊天嗎?”
這個奇怪的人在尊重這一方面倒是十分堅持。
“唔,這里還真不是什么好地方,走,向羽同學,鶴見......”
“叫我留美留美。”
“留美留美?我們先去咖啡廳坐坐吧。”
果然,這小家伙越來像雪之下了。
“冒昧的問一句,留美,留美,你認識......雪之下雪乃嗎?”
在一家咖啡廳坐下后,我迫不及待的問了這個問題。
“雪之下......雪乃?”看樣子是不認識了。
聊著聊著,我們就談到了二次元,在這期間,鶴見留美表現得和很成熟......我也明白了她其實是雪之下的未完全體,難怪氣息和雪之下差不多,都是一個冰美人呢。
聊了大約半個小時,我才和留美以及材木座道別,不過多虧了材木座,我對于如何讓安藝倫也脫離二次元有了一定的想法。不過那個材木座義輝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打扮給我的感覺是中二病,但是從和他的對話中有完全感覺不到。
他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雪之下陽乃那種終日戴著面具的家伙。
我回到家里,發現叮當站在玄關處迎接我。
“嗯?雪之下呢?”我彎腰把它抱在懷里,左手摸著它的毛。
其實自從雪之下把叮當帶回家之后,我在家里就基本上見不到幾眼叮當,大部分時間它都在雪之下的房間里。
像今天這樣,在玄關等我的情況壓根就沒有出現過……等等,這該不會不是來迎接我的吧?
“我回來了。”
身后傳來雪之下清冷的聲音,我懷中的叮當果不其然開始掙扎起來。
“喵嗚!”
只是懷中一輕,叮當就已經跳入雪之下的懷抱了。
“明明是我同意請讓它進來的……”
“麻煩你這只社會的蛀蟲趕緊閃到一邊去。”
“……我覺得我后悔了。”我是真的后悔了,這么毒舌的家伙,怎么可能會要我的幫助?
“嗯?似乎我說的話病原體菌聽不懂?”
“麻煩你不要歪著頭裝可愛可以嗎?你這個……雪女!”
“啊?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有本事再說一遍。”
“你不是人嗎?哦,你似乎是雪女哦,難怪聽不懂人話。”有破綻,是時候反擊了。
“喵嗚!”
“哼。”聽見叮當叫了一聲之后,雪之下好像聽懂了什么,對我狠狠地等了一眼,那雙眼睛動情地傳達著‘改天咱倆再決斗一番?’的意思,看得出,此時她心情不錯。
不過好奇怪,為什么我會看懂雪之下的眼神所傳達出來的意思?
雪之下到底去干什么了?按道理都是她比我先回到家,在加上我和材木座他們閑聊了半個小時,無論如何她也不可能遲到的......算了。
想了十來分鐘雪之下遲到的原因,我也是真夠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