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給了總武高這個自信——與私立豐之崎學校進行學習交流會。當然,更令我郁悶的是這場交流會要在豐之崎學校連續進行三天。”
“這件事情我應該是早就告訴過你的了。”雪之下鄙夷地看著我。
“啊,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是——”記得是上上個星期,我和雪之下去著名人氣作家,霞詩子的簽名會時,她是說過。
“那么說,霞之丘也會參加嘍?”
“果然是無可救藥的變態自戀狂。”
“喂!說認真的。”
“唉,是啊,作為豐之崎高二首席的她一定會參加的。”
“唔......說到這里,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話說平冢靜老師不是交給你我一個任務嗎?”
“沒錯,你要負責好年級前十的男生,并管理好他們。”
“可惡......”
回憶起今天早上,我由于昨天為了一個想法寫了一會兒計劃,結果晚睡了兩個小時,導致我在課堂上迷迷糊糊的。
在上午第二節課上課后,平冢靜風風火火地走進了教室“咳咳咳”在吸引力臺下學生的目光后,平冢靜笑了笑
“同學們,近日由學生會牽線,我們總武高等學校與同為千葉名校的私立豐之崎學校將展開學習交流會,屆時我校高一、高二年級前十的學生將前往豐之崎學校進行為期三天的交流會......”
真無聊的發言......好困啊,咦?雪之下在干什么?張牙舞爪的,我最近有得罪她嗎?
“因此,我有意選出兩位代表來負責高一年級的相關事物,有誰自愿?嗯?”
突然,迷迷糊糊的我感受到了一道銳利的目光。
“好,那么就向羽與——雪之下吧,作為年級第一的你們要帶領好大家。”
又有一道冰冷的目光盯住了我,頓時我就清醒了。
“說好的自愿民主公平呢?”
“誰叫你當時在發呆?”雪之下的眼神中充斥著危險的氣息“我當時叫了你幾聲,你都沒反應,結果還導致我......”
一陣久違的敲門聲打斷了雪之下的抱怨,我和雪之下對視一眼,發現都不是對方叫過來的。
“請進。”
“請問這里是,啊咧?向羽君和雪之下?”進來的就是剛剛才和雪之下說過的——霞之丘詩羽。
私立豐之崎的校服和總武高不同,它不像總武高那樣太過于正式,顯得有些休閑。雪之下的長相其實和霞之丘詩羽不分上下甚至更勝一籌,但是令人殘念的胸部和霞之丘詩羽那......以及充滿著令男性荷爾蒙爆炸的連體褲襪——我終于知道雪之下說的下流是什么意思了,可惜的是,我是一個性冷淡。
“呃,你怎么來了?”
“我也很疑惑呢,”霞之丘詩羽撥了撥頭發“我是被一個很有英氣的女老師莫名其妙地忽悠過來的。”
早早放學后,霞之丘詩羽打算去總武高——就是那個和自己學校進行學習交流會的高中,順便提前認識一下即將來學校的總武高的優等生們。
似乎是因為放學的緣故,總武高上上下下都充斥著熱鬧的氣息:籃球場上,一群少年們正在打籃球,一群女生在圍觀,嘰嘰喳喳討論個不停;足球場上,也是一群似乎是校園足球隊的人在揮灑青春,一群少女在尖叫著“隼人!隼人!”;網球場上,男女扎堆地看著一位名為“王子”的少女在忙上忙下。
“可惜,要是倫也......”她又想起來放學后倫也急忙跑處學校的樣子,無奈搖搖頭“現在他估計在家了”
“那個,請問你是......神之崎學校高二首席,霞之丘詩羽嗎?”
“是的,您是?”霞之丘詩羽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她渾身上下都充斥著一股成熟的氣息。
“哦,我是這次學習交流會的總負責人,你可以叫我平冢老師。”
“那么平冢老師,”霞之丘詩羽頓了頓“我來貴校的目的是為了認識一下貴校的年級首席,請問他們在哪里?”
“先別管這個。”平冢靜的雙眼爆發出一陣滲人的光芒“少女喲,你似乎有什么心事的樣子,是為情所困嗎?”
“呃......老師你——”霞之丘詩羽失神的看著平冢靜,她不明白怎么自己就被人給看透了。
“少女喲,來,跟我來,那個地方可以解決你的煩惱、實現你的夢想”此時的平冢靜猶如拐賣小女孩的怪蜀黍,誘導著霞之丘詩羽跟著自己去特殊樓“那里還有年級首席喲......”
聽完霞之丘詩羽的描述,我的嘴角不經扯了扯,平冢老師要是不去當誘拐少女的癡漢都是一種浪費。
“霞之丘學姐,你的委托是什么——事先說好,我們這里只是幫助你們,無法實現你們的任何愿望。”
“其實也不是什么了......就是讓我和倫也”
“拒絕。”
“啊”*2我完全就沒想過,雪之下會拒絕委托,接受學生委托,解決它,不就是我們侍奉部的責任嗎?
或許是看出了我眼里的疑惑,雪之下說道“侍奉部是不接受任何有關愛情的委托的,這是規定。”
“什么時候規定的?我怎么不知道?”
“剛剛。”雪之下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留啊,即使是那個自己喜歡的書的作者請求,也斷然拒絕。
“是嗎?那算了,向羽學弟,雪之下學妹,我們神之崎再見嘍。”霞之丘詩羽沒有半點留戀,轉身就走。
“啪嗒”隨著大門的關上,雪之下看起了書,侍奉部陷入了沉靜。
“那個,那個,雪之下,我去上個廁所。”我有點不甘心,我有種預感,或許這次我可以再次建立起一個理論體系?
“快去快回。”雪之下頭也沒抬,似乎剛剛那句同意是我的錯覺。
自從三年前我的理論體系被徹底擊潰——徹徹底底的,連渣都不剩。從那之后,我度過了一段似乎很美好的日子,隨后在一年前勉強清醒過來后,我就在慢慢地再次建立自己的理論體系。
不過內心的一道坎還是走不過去,我的內心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強調“花費六年建立并逐步完善的理論體系都會一朝崩潰,何況是剛剛建立的,猶如一個新生兒一般脆弱的理論體系呢?”
我不太明白孔子、孟子、荀子的理念體系是如何構成的,我更不知道老爸、媽媽、爺爺的又是怎么建立并完善的。
此前我的理論體系,就猶如沙灘上的城堡,無論再怎么輝煌,海浪一拍,就會完全消失,所以我十分害怕再此建立一個新的......
或許老爸讓我來到日本,就是為了讓我再次建立一個屬于我自己的,完美無瑕的理論體系吧。
也正是如此,我更是要把握好這次委托,并將它完美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