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對洛陽的身份越發好奇了。

只見洛陽深吸一口氣，拉著清歌，然后進去，開心的說：“娘我回來了。”

“現在才回來？”一個女子嚴厲的說。

清歌看向她，依舊姣好的面孔，根本看不出已為人母。

“他是誰。”洛陽母親嫌棄的皺了皺眉。

“他是我新認識的兄弟。”洛陽說。

“兄弟？”她的眼睛微微瞇起，然后一笑，說：“你這兄弟倒是奇怪，竟然是個女子。”

洛陽和清歌都心頭一跳。她竟然輕易的看出清歌的法術。

“還是個天界中人。”郁夫人冷笑，手中一柄劍出現，直奔清歌。

清歌未躲。

“娘！”洛陽立刻跪下攔住郁夫人。

清歌一驚，郁夫人更加生氣。

“讓開。”郁夫人苛斥道。

“娘……”洛陽喊道。

“蠢貨，你看不出來嗎？她利利用你。”郁夫人嚴厲的說。

“我喜歡，我愿意。”洛陽說道。

郁夫人似乎是氣急了，反手便是一個響亮的耳光。

洛陽站起直接拉起清歌就走了。

“回來！”郁夫人氣急敗壞的大叫。

洛陽頭也不回。

但是洛陽并沒有帶她離開妖皇宮，而是帶她去了一處偏僻的小殿。

這輕車熟路得……清歌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洛陽，對不起。”清歌有些抱歉。

“沒事，習慣就好，她就這樣。”洛陽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清歌卻覺得更加愧疚，她與洛陽只見過兩次，似乎每次都帶給他麻煩。

“洛陽，你為什么想去凡間？”清歌問。

“我待在妖界很多年了……我記得很小的時候去過一次，是爹帶我去的，可惜那時候太小了，都不記得凡間長什么樣，爹的模樣也很模糊。”洛陽回憶著，有些傷感的說。

“你爹？”清歌疑惑，他似乎從未說起過。

“爹不在已經很多年了……”洛陽有些傷感。

“對不起。”清歌說。

“清歌，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洛陽笑著說。

“嗯好。”清歌點頭。

“從前有兩個互不相愛的人因為一些原因被迫在一起了，后來還生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的母親其實愛著別人，后來，她的母親為了她愛的人殺了她不愛的孩子的父親。他的母親終于如愿和愛的人在一起了，她的眼里再也沒有了她的孩子。”洛陽笑著說完了整個故事，只是那笑太苦澀。

清歌自然知道他講的故事是他自己。

清歌伸出手，輕輕抓住洛陽的手，說：“閉上眼睛。”

洛陽微愣，但還是輕輕閉上眼睛。

高大的城墻上飛舞著洛陽兩個大字。人來人往的繁華街道，叫賣聲不絕于耳。華麗的馬車緩緩穿過鬧市。河畔有畫舫在河面上飄蕩著，春夏秋冬，柳葉飄，桃花落，河水泠泠。

“！”暗處的某人拳頭都要捏碎了，他要殺了這個妖！

“咔嚓。”憤怒的一拳砸向墻面，墻轟然倒塌。糟了。

二人睜開眼，除了一面坍塌的墻，什么都沒有。

“可能是年久失修了吧。”洛陽說。

她明明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是明塵嗎？想到這里，她忍不住笑了，確實像他會做的事。

“清歌，謝謝。”洛陽輕輕笑了。

“為什么謝我，明明是我該說的。”清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