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隱被嚇得直發抖,她可受不住這么險的攻擊。
真是明搶易擋,暗箭難防呀,這也是用劍之人優勢所在,弓比劍硬的道理。
“妖女,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我搞不懂呢,這小姑娘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非得治她于死地。”禽黎冷冷的問著。
“本崇主想殺誰就殺誰,你管不著,你若識相的話就給我閃開,乖乖把玉思隱交給我。”屠夢很怒。
她這么說禽黎就更不能把思隱交由她了,反正絕不能讓她得逞的。
明顯禽黎還不知道玉思隱就是赤魂石載體。如果他知道還不把她帶回維新派,不許她再回蜀山呀。
“什么時候不好,偏偏讓我施展不了術法,幫不上什么忙。”思隱想去幫禽黎,可現在內力全無的她跟個普通人沒多大區別,她出去就是送死,隨便一些劍氣便可把她折磨死,這樣的傻事她是不會干的。
“這個禽黎,還不讓我跟過來,我就跟來。最后還不是要靠我,姑娘,快隨我回去吧!”臨雪躲在草叢中太久,沒這個耐心便出來了。
臨雪先將思隱身上的封印解開,便帶著她往林外跑去,不管禽黎了,就讓他一個人在那跟屠夢耗吧。
禽黎才沒那么傻呢,發現人不見了,便向遠處望了一眼,剛好望見臨雪拉著思隱的手朝維新派方向走去。
屠夢察覺到人跑了便想去追,可被禽黎擋著,她怎么去追呀?她很生氣,這一切都不是她計劃當中的,她沒想到不止禽黎一個人,她只顧與禽黎打斗,沒注意四周還有不有人。
既然救出了思隱,禽黎便不必在這跟屠夢耗了,她可是個難纏的對手。
一瞬間,三個人用隔離術脫離了屠夢的視野,屠夢剛想去追,卻被剛剛趕到的公孫策給叫住了。
“夢兒,我來晚了,你沒受傷吧。”公孫策打了一下屠夢,發現她沒受傷,便放心了。
此時的屠夢恨不得殺了公孫策,他早不來晚不來,偏偏他們跑了才趕到,這什么邏輯呀。
“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你是不是不想讓我拿到赤魂石,是不是不想讓我見到紋真,快說。”屠夢已經用戮兮劍對著公孫策的脖子了。
“夢兒,你聽我說,我……”
屠夢怎么可能乖乖的聽公司孫策細說,他不來幫忙,已經引起了她的不滿了,不管他怎么解釋,屠夢也不會再相信他,他們的信任徹底破碎了。
屠夢處心積率設置了這么多計劃,現在全泡湯了,她只得接受現實了,為了這次計劃,她動用了她安插在手上的棋子,妙洛砂,為的就是要那赤魂石,可最終還是什么都得不到。
“你走吧,別讓我在看到你。”屠夢徹底絕望了。
要不是公孫策曾經救過她一命,她現在早該把他殺了,以消心頭之恨。
公孫策守在她身邊這么多年,他又怎么舍得離開她呢?整整14年了,整整14年了,他待在她身邊整整14年了都沒有讓屠夢上他,他是多么失敗。
“夢兒,紋真他回不來了,你別……”
公孫策還沒說完屠夢一巴掌便甩在了他的臉上。打的他右臉通紅。
“紋真他會回來的,你休要阻我,從今天開始,你我算是一筆勾銷了,誰也不欠誰,你給我滾。”她怒氣沖天的把滾字說的很重。
“你打我可以不那么難受的話,你就打好了,我是絕對不會還手的,來,打死我。”公孫策痛苦萬分。
現在打他還有什么用呢,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維新派——
玉思隱以為自己得救的,可是上了維新派之后照樣被關進了水牢,這一關還是逃不掉啊。
水牢中用電擊的酷刑她是親眼目睹的,沒準那個犯人用刑完畢之后刊手就會給她用刑了。
那個被電擊的犯人被拴在木樁上,手腳全被一根鐵鏈套住,刑手就站在犯人前面,手上拿著一個類似霹靂雷針的刑器往鐵鏈上放。
這種電刑是最常見的了,也是最輕的一種刑罰,其余刑罰重則至死,輕則半殘。
“我不想受電刊呀。”思隱捂住耳朵閉上眼睛,不想聽到那沙沙聲與痛苦的一幕。
可很快那個犯人便被放了下來,因為全身無力,倒在了地上站不起來了,還是幾個刑手將他扶回牢房中的。
接著當然就是思隱了,她聽到刑手將牢房門打開的聲音,頓時緊張極了,這到她了嗎?
“快點出來,別磨蹭了。”刑手催促著。
“慢著~”在緊要關頭禽黎終于開口了。
“原來你在呀,那你干嘛不早出來。”思隱都快被嚇死了,他到底有沒有良知的。
刑手聽到命令厲便退到了一邊,審問其他的犯人去了,沒想到禽黎在這的地位蠻高的嘛。
思隱與禽黎出了水牢,可卻被禽黎帶到了他的住處,好像是另一種軟禁。
“喂,禽黎,你帶我來這干什么呀?你不是要放我走嗎?”思隱誤解了禽黎的意思。
“姑娘,你如今是我維新派的囚犯。若你不想再被關進水牢,從現在開始,凡事都得聽我的,反正我是不會傷害你的。”禽黎說的復雜了一點,說到底還不是軟禁。
不出就不出,反正以后就會出去的,跟一個這么好看的美男子待在一起也不失為之快事。
“我又不會跑了。”思隱怒怒的。
很快天便黑了下來,思隱還從未想過英奇不在她身邊的日子,她該怎么過了,如果英奇能在就好了,至少她不會感到孤單了。
“喂,丫頭,你一個人坐在這干嘛呢?你不冷嗎?”禽黎剛蹋出門便見思隱坐在階板上看月亮。
“小時候娘告訴我每當思念一個人的時候就看月亮,月亮會把你對那人的思念帶去你所思念之人那的。”思隱仿佛在月亮上找到了余額英奇的影子。
禽黎搞不懂了,月亮有什么好看的,還可以傳達思念之情什么的他會信么。
“你是在想娘嗎?”禽黎問了一句。
她不禁思念娘親,更是想著余英奇,不知道他們此時是否也在憑欄望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