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 遠陽
- 孟籽七
- 2009字
- 2019-10-26 22:08:05
江悅希的衣服被她們撕壞了,自己抱著自己,坐在地上,也不敢還手。
那么多人,就算她還手也打不過。
余雨凌看著江悅希的樣子,笑著走上前,附在她耳朵旁“江悅希,我給你說,陶圓圓的手機,夏崧的戀愛,包括向寧宿舍打牌都是我告訴班主任的。”
江悅希瞪著眼睛看著余雨凌,一臉不敢相信,余雨凌拍了拍江悅希的臉,“別驚訝。”
“怎么你想說出去?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嘛?”余雨凌站起身來,一臉無畏,走到自己的位置。
“噓。”余雨凌食指放在嘴巴處,對這江悅希笑道。
“我不是臥底,你們相信我。”江悅希蒼白的辯解著。
幾個女生看著她,笑著散開了。
余雨凌看著江悅希從地上爬起來,“你以為打你是因為你是臥底嘛?你忘記剛剛陶圓圓說的話了嘛。”
余雨凌走到江悅希身邊,“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把衣服頭發弄好,宋鶴玉他們要回來了,不要露出馬腳。不然被發現可就沒有這次這么簡單了。”余雨凌笑著,江悅希從來沒有感覺有像這一刻一樣,感覺余雨凌那么可怕。
當宋鶴玉他們來到班里時,一切好像恢復了平靜。
江悅希趁著一次課間找了班主任。
“江悅希,你出來一下。”班主任站在教室門口喊道。
江悅希磨磨唧唧的走了出去,走到余雨凌身旁的時候被她拉了一把,她知道她想干什么,她沒有理她。
她在心里懦弱的想著:余雨凌,你也會怕嘛。
自始至終自己都不適合這個地方。
整整一下午江悅希都沒有再回來。
向寧問過一次宋鶴玉,江悅希去哪了。
只是看著宋鶴玉那副冷漠不想搭理人的面孔,向寧也沒有再自找沒趣,默默的轉了過去。
“余雨凌,江悅希去哪了?”向寧看著余雨凌問道,平時余雨凌和江悅希玩的最好,她應該會知道吧。
余雨凌對著他熟練的翻著白眼“她去哪了,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她媽。”心里卻惴惴不安,她不會說出去吧。
向寧被余雨凌搞的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一個個的都怎么回事呀,平時不都和江悅希玩的挺好嘛,怎么今天……
第二天江悅希早早地坐在教室里,沒有讀書,只是眼神飄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同學們陸陸續續的來到教室,向寧看到坐在教室的江悅希一臉驚訝,最終也沒有說話,早自習開始好久宋鶴玉也沒有過來,江悅希沒忍住“向寧,宋鶴玉呢,怎么還沒來?”
向寧看著江悅希眼神晦暗不明,最終什么話也沒有說。
第一節課的時候宋鶴玉回來了,江悅希問他是不是起晚了,怎么沒來上早自習。
宋鶴玉直直的看著江悅希也沒有說話。
自這件事情之后宋鶴玉對她越發冷淡,打招呼也是愛搭不理的。寧袁也再找過她,沒有再尾隨她,她漸漸的網成了班里的小透明,江悅希甚至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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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江悅希也算是過了平平淡淡安安寧寧的學校生活,學期末的時候,江悅希如愿拿了第一名,超越了宋鶴玉。
只是她現在的同桌已經不是宋鶴玉,身邊也沒有宋鶴玉和向寧的嬉鬧了。
初一即將結束的時候,那件事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被提了出來,江悅希站在班主任旁邊,任憑班主任如何詢問,都沒有開一句口。
“江悅希,我希望你可以告訴老師,老師開學的時候和你們說過,想和你們做知心朋友,想幫助你們解決你們的問題。”班主任看著江悅希,認真的說到。
江悅希只是淡淡的看著她“沒有發生過這件事情。”
班主任笑了笑,摸著江悅希頭讓她回去了。
辦公室里,班主任搖了搖頭,這個班是真的不好帶,還好江悅希比較乖。
視頻被傳出來的時候,那些沒有參與事件的人都以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江悅希,同情,可憐?
江悅希感覺到了來自心底的冷意。
江悅希找到視頻的來源,質問她問什么要把視屏放出來。
女生看著江悅希眼神有些躲閃“我想幫你。”
江悅希有些想笑“你想幫我,為什么她們群毆我的時候你們都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甚至沒有一個人為我說句話。”
“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
女生聽著江悅希的話,不敢看她的眼睛,沒有說話。
江悅希拿起書包摔在她的懷里,她很氣,甚至想打這個女生,可是她想了一下,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或許這一刻她也是一個‘施暴者’。
一年了,她都沒有看透這群‘市里人’。
班主任最終再次找到了她,江悅希看著班主任,班主任有些生氣“視頻是你發出來的嘛?江悅希,你不是說沒有發生那件事情的嘛。”江悅希看著班主任,嘲諷地笑了,“視頻不是我傳出來的。”這刻她從來沒有如此慶幸自己沒有當她的課代表。
“江悅希,這件事情有損班級形象,我不希望……”
江悅希看著班主任笑了,打斷了她的話“我知道。”轉身離開。
她不是蓮花,卻處在淤泥之中,她無法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所以她只能和他們保持距離。
或許是為了安撫她,看著那些人一個個的道歉,江悅希只是想笑,內心帶來的傷痕只能能用道歉彌補的嘛。
盡管事情一直壓著,但還是鬧大了,校方知道了,看著班主任的眼神,江悅希什么也沒有說。
找來了她們的父母,他們把江悅希和江父江母圍在中間,聲聲質問。
“已經道歉了,還想怎么樣?”
“又沒有傷到哪里,小題大做。”
“不會是碰瓷的吧。”
“女孩子之間的小打小鬧,能出什么事情呀。”
江父江母看著他們,臉色難堪,一句話也說不了,聽著她們的話語,臉都白了。
本來受害的一方卻成了不識好歹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