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南錦一行人走進殿來就行禮道:“參加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好,入座吧”慶元皇的臉上透著滿意的神色,自家的寶貝女兒早早就訂給了虞王府那臭小子,雖然好像有點太便宜他了,但是看起來虞王府那小子也是不錯的。
如果不是早早訂下了,指不定還輪不到平兒,看看下面那些來參加交流大會的公主小姐,哪個不是含羞帶怯的盯著這臭小子看,幸好,幸好,平兒早早把他訂了下來。
不得不說,皇帝陛下的腦洞真的有點大了。已經開到一望無際的浩野星空去了。
眾人看著慶元皇那一下懊惱,一下認同,一下又慶幸的表情,都是滿臉懵逼。
只有少部分人看了看剛剛走進來的一對璧人,表情諱莫如深。參賽席上的幾國太子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很開移開。只是遼國太子蘇薄風好像是在想著什么事,沒有發現這一瞬間的詭異。
宮南錦看著各方反應,朝長平公主挑了挑眉,卻是暗暗往長平公主的坐席移了移。
參賽者每人都有一個席位,宮南錦和長平公主的坐席本就相鄰,經過宮南錦這一移動,兩人就黏在了一起,跟其他一人獨坐釣魚臺的人相比,莫名的突兀。
上首的慶元皇自然也是發現了,不但沒有出聲呵斥,反而還一臉笑呵呵。
慶元的文臣武將看著自家在護犢子道路上策馬狂奔一去不復返萬劫不復的皇帝陛下,嘴角抽了抽,都是一副抬頭望天,我什么也沒看到的樣子。
其他國家隨行來的大臣坐在觀眾席上,看到這幅景象,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再回頭看看自已國家來的人,臉色又迅速由黑變紅,由紅變紫。
只見除了幾位太子,其他所有人都盯著虞王府的小王爺,只是略有不同的是:一眾少女都是小臉羞紅,鳳眼含春的模樣,而一眾少年則是滿臉不服氣的樣子。
特別天圣來的大人更是黑了臉,因為參賽席上,他們天圣的公主曉傾城一臉嫉恨的盯著長平公主,絲毫不加掩飾。
如果可以,他們真的想把他們這位被充得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公主綁起來送回去。這位公主舞姿柔美,算得上是天圣一絕,所以雖然她平時囂張跋扈,恣意妄為,大家也還是一致同意她來參加交流大會,雖然他們反對也沒有用。
好的是剛到帝京,這位公主就“病倒了”,至于為什么那么巧,恰好在這個時候病倒,這個誰知道呢?再者說了,他們也不關心。
但是現在,這位公主剛來就一臉覬覦的盯著人家慶元皇的準女婿,然后又滿臉嫉恨的盯著人家慶元皇的寶貝女兒。
看來這位公主就是個拎不清事情的,以后回去要警告自家的小輩,最好不要跟這位公主來往。也不知道慶元皇看到了沒有?希望沒有看到。
然而老天爺似乎并沒有聽到天圣大臣的心聲,只見慶元皇的聲音傳了下來:“既然眾位使臣跟參賽人員都到了,那我們就開始今年的交流大會吧,朕看著天圣的參賽者都英姿勃發,信心滿滿,看來是準備的非常好了,那就由天圣國的參賽者最先開始,你們準備一下上場。其他幾國的出來一個代表去旁邊抽簽決定你們的先后順序吧”
本來慶元皇也沒想過要以權壓人,但是天圣來的那個小公主實在是太沒有分寸了,當時他的面就敢這么惡狠狠的瞪著他的寶貝女兒,看起來就是不懷好意,包藏禍心的。如果不給她一個教訓,還不知道私底下會怎么欺負平兒呢,畢竟平兒是那么善良的人,如果兩個人湊一起,被欺負的肯定是他的平兒。不得不說慶元皇是已經在寵女兒狂魔的道路上走火入魔越走越遠策馬狂奔著一去不復返了。
而慶元的大臣看著這種情況默默想著,天圣這些大臣是吃屎長大的嗎?一點也拎不清,這種人都送來比賽,他們天圣就這么缺人?看來天圣也不過如此。甚至在聽到慶元皇表面上看起來通情達理,替人考慮,實則心懷鬼胎,假公濟私的話后,小眼神飛得更是厲害了,甚至還能從中看出一種心災樂禍的味道來。
而這時候聽到慶元皇的安排回過神來的曉傾城,則是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透著高高在上頤使氣揚地開口道:“什么?皇帝陛下,還沒經過抽簽呢?你憑什么就說我們天圣第一個上場,你以為我們不知道第一個上場會很吃虧嗎?”
隨著曉傾城話落,整個大殿都被一種詭異的氛圍充斥著,偏偏曉傾城還不自知,再次開口:“把簽筒給本公主拿過來,本宮先抽”
“呵呵”一聲輕笑傳來,不高不低,也品不出其中意味,停了一下,那聲音再次出現“這位參賽者,是天圣的……嗯,公主是吧?五個國家的公主都在這里,你是想向我們所有人表現你的與眾不同嗎?或者是想表現點其它更深層次的東西?”
“哼,本公主就表現怎么了,就憑你,你算什么東西,也配跟本公主講話,一副狐媚子模樣,勾著男人不放”曉傾城見開口說話的是長平公主,再次吐出來的話盡是尖酸刻薄。
“呵”長平公主再次傳來了意味不明的笑聲。
“笑什么笑,你這個賤人,憑什么這么對本公主笑”曉傾城指了指身后的貼身婢女白葉“你去替本公主教訓一下她”
白葉在聽到自家公主讓自己去打長平公主的時候,就一下子臉色寡白的跪了下來,卻是向著曉天洛哀求:“太子殿下,求求你救救奴婢吧,求求你了”
曉傾城惡狠狠的看著白葉:“你個賤婢,本公主不過是讓你去教訓一下那個賤人而已,你居然敢向皇兄求情,你個下賤東西,本公主非把你賣進春風樓去”
“天圣的公主殿下,你是來我慶元的朝堂上耍威風嗎?或者這就是天圣讓你帶來我們慶元的東西,那我們慶元領教了。不過你不用在這里擺公主的架子,畢竟你腳下這塊地,它是我慶元的。”宮南錦握了握長平公主的手站起身來,不疾不徐的開口,卻是擲地有聲“而現在,公主殿下您的架子擺了,威風也耍了,那我們就恕不奉陪了,來人啊,公主殿下身體不適,送她去后殿休息”宮南錦說著睨了一眼曉天洛,卻見他一副深有所思的模樣,不由得瞇了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