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門口侍衛聞言,皆是精神一震,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三品功法,可不是輕易拿的出來的,每一個能夠修煉的三品功法的人,哪個不是人上人,風光無限,至少在星耀帝國中有著不低的地位,這一步登天的美夢,現在就那么落在他們身上,真是做夢都會笑醒。
事不宜遲,那些人迅速的行動起來,不一會兒就不見了人影。
一段時間內,國師府張伯懸賞三品功法來尋找一個乞丐的消息在城中蔓延開來,人們感到驚訝的同時,不由的感嘆國師府的底蘊之深,不是任何一個勢力可以拿出三品功法來作為獎勵的,三品功法,就意味著可以打造出一個非凡的強者,其價值不可估量。
在大陸上,一旦有功法武學被拍賣,往往是人山人海,不論是一品的,還是二品的,皆是供不應求,每一個功法武學的背后,都有一個絕世高人的苦心專研,若不是迫不得已,那些持有功法武學的人也不愿意將其賣出。
墨君瀾沒過多久就醒了,也是聽說了張伯這一舉動,但沒有過多的表態,只是吩咐下人守著門外,不讓人進來,他也好將體內的傷勢恢復。
墨君瀾醒來的時候,下一刻就有人像他稟告,待到他走到墨君瀾的屋子前,那個下人拱手道:“張伯,國師吩咐了,不能讓任何人進去。”
張伯點點頭,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就離開了,他知道,墨君瀾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人獨處,身上的傷口可以慢慢痊愈,而心中的傷痕卻是永遠,恐怕,也只有找到那個小乞丐才能治愈墨君瀾心里的傷口吧!
張伯抬頭望空,喃喃道:“但愿……你就是言兮小姐啊!國師他再經受不住這樣的一次磨難了,蒼天不公,君瀾也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偏偏要奪去他最心愛的人,唉!”
一日過去了,云楓回到了云家,去的時候花費了數天時間,而著急忙慌的趕回來,卻只要了一天。
偌大的云家空蕩蕩的,云家大院內,沒有一個人,連一個仆人都沒有,顯得有些荒涼。
云楓走了進去,與此同時,心也不自覺的揪了起來,慢慢的往前走去,按照記憶,走到了大堂,也是一片荒涼,看著像很多時間沒有住人的樣子,院外的野草瘋長,也沒有清理。
”爺爺,璃兒。“云楓大急,心中咯噔一下,有點不好的預感從心間彌漫。
往里面走了許久,云楓發現,在一個桌子上面留著一張書信,他急忙走過去,想看的究竟,結果書信一拿起來,一道冷光朝他射了過來,隨后就是匕首破空的聲音。
云楓幾乎是瞬間就反應過來,一個翻滾,就是躲了過去,同時眼神一凝,體內的靈力運轉起來,一道靈光瞬間在其掌間匯聚,隨后閃電般掠出,順著那個匕首出現耳朵方向沖去。
半天之后,沒有任何的響動,云楓抬頭一看,竟是沒有任何人,眼前空蕩蕩的。
“楓兒,爺爺走了,等爺爺回來的時候,希望看到更加強大的你。”
落款是愛你的爺爺
云楓看了半天,眼睛泛紅,終是忍住沒哭出聲來,他輕輕將這張紙放進懷中,小心翼翼的,像是捧著什么絕世珍寶一般。
整理了一下心神,顧不得剛才的應變,云楓立刻往靈柯帝國的方向去,當務之急是尋求心兒的原諒。
爺爺和璃兒的事情,他也是感受到了無能為力,他最大的倚靠就是爺爺和云家,他知道,云家大院的荒涼,一定是家族中有人趁著家主不在,下手罷了,現在他只有去靈柯帝國來尋求庇護了,那些人絕不敢在靈柯帝國境內動手。
兩天一夜,云楓沒吃沒喝,終是在太陽落山前,來到了靈柯帝國。
這里離靈柯帝國的都城還有不短的距離,現在的他饑腸轆轆的,只想好好大吃一頓,還好他要休息的地方有一個村落,趁著夜色,他敲響了一個人家的門。
“誰啊?”一道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聽著感覺和藹。
“老人家,我是路過這里的,天色不早了,想要借宿一晚,您看能不能行個方便。”云楓道。
“既然如此,那就進來吧!”開門,就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含笑的看著他。
云楓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臉上有些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打擾了,明天一早我就走,絕不會給您造成什么麻煩。”
“什么麻煩不麻煩的,出門在外,多有不便,老身能幫一把也是老身的福氣。”老太太拄著拐杖,笑道,隨后將云楓迎了進來。
“奶奶,外面是誰啊?”一道略顯懶洋洋的聲音在屋內的一間房內傳出。
“借宿的,你就好好睡吧。”老太太道。
屋內的陳設極為簡樸,甚至是有幾分寒酸,看的出來,這一家人不是很富有,云楓心想,在他離開后,一定要留下一些金幣給這家人,也不枉老人家的善心。
“你就睡那間吧,家里沒有什么好的,你就將就一晚上吧。”老奶奶說著,臉上還露出了一些愧疚的神色。
云楓道謝之后,就朝那間房走去。
進去之后,他才發現,這間房的裝飾比外面好一點,他感覺,這個搞不好是這家人最好的房間,就這么讓出來讓他休息了,說實話,云楓心里暖洋洋的。
云楓躺在床上,一直睡不著,不知翻來覆去多少回,才慢慢睡了過去。
靜謐的夜晚,時不時傳來幾道聲響,很細微,很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云楓還是立刻醒了過來,眼神警惕打量著四周,同時體內的靈力緩緩運轉起來。
“咯咯咯……”一個女孩子特有的嬌笑聲在門口響起,如黃鶯般清靈的聲音。
云楓有些詫異,半天也沒有反應過來。
那個站在門口的女孩說話了:“你就是那個借宿的吧。”
“沒錯。”云楓點點頭,那個人應該是他剛剛進這個家的時候,那個女孩子的聲音,只不過,半夜三更的,一個女孩子來他的房中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