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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隱退的星辰幻象

  • 即墨印
  • 沽酒譴梨
  • 3473字
  • 2018-04-25 21:55:11

即墨白弦從睡夢中醒來時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才一醒來,他又把靈魂出竅,以及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忘掉了,只是隱隱有某些零碎的記憶,這會兒的他只有對星辰的死感到惋惜,感到天道不公。這世界上的好人本來就少,還那么壽短,真如竇娥那般為善的受貧窮更命短,造惡的享富貴又壽延,想想就讓人不高興。

不知道南宮辭硯什么時候來到了即墨白弦的身邊,一直發呆的他竟絲毫未發現,若不是南宮辭硯叫他,怕他還要繼續沉浸在星辰過世的世界中了。

“硯兒,你什么時候來的?”見到南宮辭硯來到石床邊,即墨白弦先是楞了一下,想了想這并沒什么不妥,就問了問南宮辭硯。南宮辭硯對星辰的死很是愧疚,畢竟星辰的心愿,她一個也還沒完成,現在她雖然已經記下了那些口訣,可是并不特別熟練,根本還打不到星辰那般自然,想要做到星辰那般瀟灑,隨性,可能不花上個兩三年的時間,是不可能有星辰那般成就的,更不要說能將這琴技繼承并發揚光大,這很顯然是有點癡人說夢。

南宮辭硯看到即墨白弦一直躺在石床上,還以為他是哪里不舒服了,于是問道“白哥哥,你怎么一直躺在這里啊?不冷嗎?”即墨白弦心里暗暗發驚,他不明包他到底怎么了,總是出現一種幻覺一樣的經理,可是又那樣的真實,可是他又沒有一絲記憶,這無疑是一種痛苦。南宮辭硯看到即墨白弦又走神了,于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硯兒,你干嘛啊?”即墨白弦被打醒了,臉上火辣辣的疼,一邊用手揉著南宮辭硯打的地方,一邊委屈地問道,像是一只落單的孤雁,找不到群。南宮辭硯卻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剛剛一只問你問題,你到底在沒在聽啊?”南宮辭硯其實并不是故意要打即墨白弦的,只是即墨白弦一只都在走神,沒把她的話放在心上,總感覺這樣對她不公平,所以才出手把即墨白弦打醒過來。即墨白弦捂著臉疑問道“啊?你問我問題?問的什么?”南宮辭硯見到即墨白弦不僅走神,還不知道自己問了什么,真的是氣瘋了,于是有一巴掌甩了過去。

“你這個笨蛋,居然敢無視我!”南宮辭硯被氣得直跺腳,感覺心里受到了極大的委屈,她從小就沒有受過這種委屈,就算是她父母,也沒有讓她受過如此委屈,可說即墨白弦卻是有史以來的第一人。南宮辭硯心生委屈,一氣之下,就跑著離開了。連一句話都沒有撂下,即墨白弦也發覺了事情的不對性,于是馬上邁開腳追了出去。

“硯兒……硯兒……等等我,你要去哪里啊?”即墨白弦邊跑邊喊,南宮辭硯卻耍脾氣,頭也不回,也不理即墨白弦,只是一個勁地跑。“硯兒,你怎么了?怎么瞬間就生氣了?”南宮辭硯終究是女孩子,最終還是被即墨白弦追上了,但她還是一言不發,任憑即墨白弦磨破了嘴皮子,就是不說話。

“硯兒,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和我說話,才能不說話啊?”即墨白弦在一邊向南宮辭硯做著鬼臉,企圖讓南宮辭硯開口,好讓他能夠知道她是因何而氣的,即墨白弦其實答題也明白一點,只是他不敢確定。見到即墨白弦的鬼臉實在太搞笑,南宮辭硯還是沒能忍住輕聲地笑了出來。聽到南宮辭硯的小聲,即墨白弦終于有了機會,忙問道“硯兒,你怎么了?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讓你不高興了?”南宮辭硯見到即墨白弦還是很在乎自己的,于是說道“你可知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你在做什么?”南宮辭硯開口不是原諒一說,反而是有點質問的味道,即墨白弦有點無奈,聳肩說道“我想起了某些事,所以可能走神了,所以沒聽到你說的話,再告訴我一下唄,這次我保證不會出任何差錯,我向天發誓,好不好……”即墨白弦用祈求的口吻說道,看得出來他還是很在乎南宮辭硯的,不僅做任何事都要為她考慮安全,還時時把她放在心上,這種男子已經不多見了。其實南宮辭硯也不是真的生即墨白弦的氣,她問的問題也不是有多重要,她只是想看一下即墨白弦會有多在乎她,才做出了一幅非常生氣的樣子。

“好啦,好啦,我其實問你的問題也不重要,你這個笨蛋,誰要你對天發誓了?真是笨到家了。”即墨白弦這下真的有點莫摸不著頭腦了,女孩子的心思,就像是多變的天氣,真是難猜。即墨白弦沒有得到南宮辭硯第二遍的問題,索性也不再問了。兩人又走了一會,即墨白弦突然打破沉寂,問道“哎,對了,硯兒,星辰前輩交給你的東西,你全記住了嗎?”南宮辭硯皺著眉頭,表示她一言難盡。不過她還是說道“哎,真是白癡,辜負師傅的所望了。”即墨白弦知道南宮辭硯這樣說話的意思,他安慰道“沒事,沒有誰會是神能夠在一朝一夕之間就能學會那么多東西的,你多看看,多練練就是了。”南宮辭硯只是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就沒有說什么了,這么多天過去了,她還沒見到皇甫亦雪,她心里想念著皇甫亦雪,其實剛開始她還是有點抱怨星辰的,但現在星辰已將死了,她也沒有了那種想法。

“咦,師傅給我的東西呢?”南宮辭硯想起星辰給她的袋子,她想打開看看,懷念一下星辰,可是手剛伸進兜里,就發現了什么都沒有了。“我不會弄丟了吧?那可是師傅交給我的東西啊!”南宮辭硯心急如焚地找著,她不能將師傅的遺物落下,更何況星辰交給她的乃是《心念》的至高法則。“白哥哥,怎么辦,怎么辦?”南宮辭硯完全把剛才的事全丟到腦后去了,這時急得直問即墨白弦該怎么辦。即墨白弦問道“硯兒,那是什么?特別重要么?”即墨白弦還不知道那時星辰畢生心血完成的《心念》書,其中不僅記載著有關《心念》的彈奏,還有好多人生哲言,那可都是無價之寶啊。南宮辭硯說道“那時師傅的心血,你看到的墻上的那些東西,師傅把它們全都整理好了,就在交給我的那個袋子里,除此之外,里面還有好希望重要的東西……”南宮辭硯記得不知該怎么說了。

“你……里面的內容你記下了嗎?”即墨白弦冷靜地問著南宮辭硯,他不像南宮辭硯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而鎮定得無法形容。南宮辭硯卻說道“我……我倒是記住了大部分,即使有些沒記住的,也不是師傅標注的重點,不過……哎,我記起來了,我好像放在石床上沒有帶出來了。”即墨白弦這下哭笑不得,他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地說道“既然是放在石床上,那我們回去拿好了。”說完話,即墨白弦就開始往回走。南宮辭硯也跟上即墨白弦的節奏,兩人一前一后地往回走。

到目的地的時候,南宮辭硯幾乎哭了,因為他們根本就找不到了那張石床。

“哎,白哥哥,那石床怎么不見了啊?”南宮辭硯首先問道,她覺得奇怪,可即墨白弦還更奇怪呢,他們不僅找不到了石床,就連那冰千年也消失不見了。頓時,即墨白弦和南宮辭硯都懷疑他們是不是走錯了,于是又重新規劃了一下方向,走了同樣的時間,同樣的路程,依舊是沒有找到石床和冰千年的痕跡。其實他們不知道也純屬正常,因為這是星辰幻象的特點,當現任主人已經將法則傳給了下一任主人,并且現任主人已經去世了,只要下任主人完成了口訣的記憶,那么星辰幻象就會在某一不定的時候自動關閉,直到新任主人完全掌握了口訣之后,才能夠重新開啟。

“白哥哥,怎么辦?這石床和冰千年怎么會不見了啊?”南宮辭硯疑惑不已,偌大的一個湖,瞬間說沒就沒了,完全沒道理啊,可要說沒道理的話,他們找了好幾個地方,仍然沒找到,最后又回到最初的起點,并且他們確認無誤了,也還是看不到石床和冰千年。正在兩人左向右想不通是為什么的時候,一個有點熟悉但卻很陌生的男子聲音說道“你們是在找石床和冰千年嗎?”南宮辭硯和即墨白弦都只聽到聲音沒看到人,都問道“請問你是?怎么知道我們在找它們?”兩人的異口同聲,都是他們沒想到的。“哈哈哈哈……我不僅知道你們為什么找它們,我還知道你們你們想做什么,只是,現在我要告訴你們的是別再找了,現在的你們,就算把一生的時間都花在這里,也是找不到的。聽我的一句勸。先離去吧,等以后時機成熟了的時候,你們會找到的。”這是那條蟒蛇的聲音,原來是很久以前就把即墨印傳給即墨家族,并把即墨淚贈給即墨家族,讓即墨家族世代守護即墨印的人。南宮辭硯還想再說什么,可是卻發現熟悉且陌生的聲音早已離去。

“白哥哥,怎么辦?我們找不到了石床和冰千年,該怎么辦才好?”南宮辭硯問著即墨白弦,現在的她六神無主,雖然記住了很多內容,不過還是有少許沒有記下來,頓時滿面通紅,心里對星辰是滿滿的愧疚。而南宮辭硯并不知道,其實這是必然的結果,因為她當年的情況,和南宮辭硯現在的情況一模一樣,這種情況只有當局者才能體會。不過只有等道南宮辭硯傳下任的時候,她才能體會到這種感覺,像是預知一樣的感覺。

“硯兒,你還記得星辰前輩之前說的星辰莊嗎?”南宮辭硯這才想起來星辰說的過些時日就送他門去見皇甫亦雪,現在星辰死了,石床和冰千年也不見了,對他們而言。星辰莊無疑是最好的去處。“嗯,我知道了,那我們就去星辰莊吧。”南宮辭硯說完,拉著即墨白弦白皙的手,往前走去。而他們身后的那一雙眼睛里充滿了悲傷,同時也充滿了期待地看著他們兩個,漸漸地,漸漸地消失在冰千年的邊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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