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纓可不理會任何人,還在自顧自的說:“我從七歲那年就開始喜歡他,我知道他不喜歡我,我也知道他會喜歡別人,知道又怎樣?可我還是很傷心,我很想讓自己不再喜歡他了,可我做不到,我只要一看見他,我腦海里就會把不要喜歡他了等等一些話全部拋到九霄云外……”
莫安笙和紀如念都沒有出聲,靜靜地聽著宋纓可說著,“我明明知道他喜歡安笙,可我今天親眼看見他親安笙,我心就特別痛,痛得窒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
莫安嶼也聽到一些消息,身為學(xué)生會副主席,他得去看看,正好唐又熙和祁晚城都在。
唐又熙可是學(xué)生會會長,既然在,莫安嶼怎么會讓自己沖鋒陷陣。所以,最后三人一起去。
本來唐又熙很不情愿,不過現(xiàn)在唐又熙很慶幸自己來了,因為他聽得醉醺醺的宋纓可說韓瑾木親莫安笙。
唐又熙一個激動,也不管周圍的人,直接上前抓住莫安笙的手,用了一種質(zhì)問的語氣:“韓瑾木親你哪里了?”
莫安笙怔怔的看著唐又熙,然后緩過神來,沒好氣的掙脫掉唐又熙的手,沒說話。
宋纓可還在發(fā)著瘋,祁晚城看唐又熙又在莫安笙這里吃了癟,生怕他下一秒要發(fā)怒,連忙陪著笑臉,“稀飯,我們先處理事情,處理事情。”
祁晚城才剛剛說完,因為圍觀的人太多,都驚動不動宿管老師。
宿管老師走過來,粗著嗓子,“一個一個的都不睡覺,在這里干什么?”
看宿管老師過來了,看熱鬧的人都一哄而散,然后宿管老師就看見了和醉酒的宋纓可,“這是直接泡到酒缸里去了……趕緊拉回宿舍,別感冒了。”
紀如念陪著笑臉,“是是是,宿管老師我們馬上就把她拉回去。”
紀如念回復(fù)完,宿管老師準(zhǔn)備離開時,看見旁邊三個男生,然后又多了句:“男生不能進入女生宿舍啊!”
唐又熙,莫安嶼,祁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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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宋纓可朦朦朧朧的醒來,剛坐起,腦子就撕裂的痛,然后環(huán)顧了宿舍一圈,都沒有人,想是上課去了。
宋纓可磨磨蹭蹭的把自己收拾妥當(dāng)后,才出了宿舍,結(jié)果自己才出宿舍就收到特別多奇怪的眼神。
昨晚宋纓可已經(jīng)斷片了,對自己發(fā)酒瘋的事忘得干干凈凈。
宋纓可覺得莫名其妙。
宋纓可到了教室,奇怪的眼神還在繼續(xù)。
宋纓可進了教室發(fā)現(xiàn)她們都在,但走到莫安笙面前還是一些尷尬。
尷尬稍縱即逝,宋纓可好氣的問了紀如念,“念念,為什么他們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明明洗臉了,衣服也挺好的呀?”
紀如念心里還想著你自己做了什么事,還來問我?嘴上回應(yīng)著宋纓可:“親,昨晚發(fā)生的事,你都忘了?”
宋纓可一副不解,又不確定的搖了搖頭,“昨晚……”
宋纓可半天說不出來,紀如念難以置信的出了聲:“親,你真忘了?”然后又釋然了一般:“也是,喝得那么醉,肯定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