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笙點頭,“對,當然不能白幫,怎么樣,你也得給我點好處吧!”
祁晚城不確定的出聲:“你,你要什么好處啊?”
莫安笙思考了一會兒,“這個嘛……還沒想好,先欠著,你可不許忘了!”
……
鹿知淺最近接了部電影戲,很忙。
即便如此,莫安嶼只要一有空就去找鹿知淺。這樣一來,不知道要羨煞多少旁人,都被傳成一段佳話了。
*
莫安笙從醫院回到學校后,就一直旁敲側擊紀如念。
莫安笙佯裝出閑聊的樣子:“紀如念,你把人祁晚城打得那么慘,你都不去看看人家嗎?”
紀如念覺得好笑:“我為什么要去看他?他本來就該打,居然打我的主意,還想泡我,也不拿個鏡子好好照照。”
莫安笙已經不知道怎么接了,紀如念又開了口:“我沒廢了他,讓他斷子-絕--孫就已經很不錯了!”
莫安笙:“呃……”
莫安笙想了片刻,才繼續出聲:“你當真對祁晚城一點感覺都沒有嗎?我看你之前不是和祁晚城相處得很好嗎?”
紀如念語塞了:“我……”片刻后,強詞道:“這能一樣嗎?”
其實在剛剛紀如念沉思的那一刻,莫安笙就知道多半有戲,只是死鴨子嘴硬。
莫安笙突然變得嚴肅:“是不一樣,畢竟是普通朋友和男朋友的對比,當然不一樣,不過,如念,你還是要想清楚,把自己的心問明白后才做最后的決定,不然,是沒有后悔藥的,別到頭來搞得跟我一樣,那就是笑話了。”
紀如念似是沒想到莫安笙會跟自己說這樣一番話,瞬間陷入了沉思。
……
三天后。
祁晚城勉強能出院。
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完全。
祁晚城拖著一臉傷痕回到學校,找到紀如念。
此時,紀如念這一班正在為上體育課做準備。
紀如念正拿了一瓶水開始喝起來,還沒和多少,眼睛就瞄見了祁晚城正氣喘吁吁的站在自己面前,紀如念強裝鎮定,無視著。
看著紀如念不理自己,祁晚城直接把紀如念手上水瓶搶了過來,紀如念不悅:“祁晚城,你干嘛?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水瓶還我!”
祁晚城把水瓶隨地一扔,“是啊!我傷疤還沒好我就忘了疼,我有受虐傾向,你不知道嗎?我就是想讓你打我,不行嗎?”
聽著祁晚城說的話,紀如念一臉看白癡的樣子看著祁晚城,“你該不會被我打傻了吧?”
祁晚城答非所問:“比起你不理我,我更想讓你打我,這樣好歹你我還有聯系,我可不是稀飯,受得了長時間不和喜歡的人不說話,我沉不住氣,我有什么,我就得說。”
“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
“本來打從你買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書,提不起,我幫了你開始,我就喜歡你了,開始我怕我倆不熟,你會拒絕我,所以我一直潛伏在你身邊,一有空就找理由讓你出來,我就是想了解你后,再向你表白……我覺得,這個時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