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王上將是不是上個世界受了什么刺激，性情有些不大一樣。上個世界他走得早，當了幾天皇帝就去做新的任務。新任務是扮演天帝，并加快世界進程。他當時聽世界意識的語氣挺急的，沒多做猶豫便答應了。所以他不知道自己離開后，扮演洛安之的王上將發生了什么事情。

褚秦淮深深地覺得自從他遇上王上將之后，做什么任務都不得心應手起來。

王淡淡抬手治好費意，又把墻給修復，扶著人走進辦公室。

他們一走，大廳的氣氛頓時熱鬧起來。

“剛才老大是被上神打了嗎？”

“應該是。”

“關鍵是老大居然沒打贏哈哈哈！”

“你們沒瞧見老大在上神走后的那張臉，黑成那個鬼樣子。”

“我可從來沒見老大情緒波動這么大的時候。”

“嘖嘖，這倆說不定有戲。”

“別想了，上神任性高傲，怎么可能跟老大好上。”

“嘿嘿嘿，要是真好上了那可了不得了。”

一字不落聽完的王淡淡面無表情看著坐在椅子上的費意，好上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且不說她的任務，費意這種性格不是她喜歡的。她偏愛溫柔內斂，調戲兩下還會臉紅的男人，光是想想就心動地不行。

“上神真的考慮給點提示？”

王淡淡撐著下巴問，“你為什么這么執著于弄清楚真相，我敢確定楊柳的魂魄已經入了輪回，她死得不算冤。”

費意眼睛亮了一下，“不算冤？上神的意思是熟人作案。”

“人？你瞎嗎？明顯……”王淡淡突然頓住，她自己說漏嘴了。王淡淡撇開臉，打算走人。

“上神想吃雞嗎？”

“……”你好好說話，等等……吃雞？“你想帶我吃雞？”

“陪練，如果上神愿意透露一點線索，我保證把把讓您吃雞。”

王淡淡笑了笑，帶著小狡黠看著費意，“我想吃真雞，每餐都要不一樣，必須是你做的。”

費意猶豫了很久，這跟他想表達的意思不一樣，不過做飯而已，應該沒什么難的。費意點頭應允。

“現在吃嗎？”王淡淡問。

“您要吃真雞還是假雞？”

“費意，你這想法不對，你應該問我線索的。”

費意詭異地看了她一眼，拿起文件遮住自己的冷笑。王淡淡注意到他奇怪的動作，大概猜到了點東西，有本事就正大光明說出來，現在不是她求費意辦事，是費意求她辦事。王淡淡說：“你們最疑惑的地方是哪？”

“兇手為什么要把受害者的眼睛和胃掏空？兇手又是怎么掏空的？”

“你這是兩個問題。”王淡淡一本正經道。

費意喝了口水，“您沒說只能問一個問題。”

“這倒是。”王淡淡點頭，也沒在意費意鉆的空子，“兇手生前與受害者有淵源，特別是在食物上面。”

“您是說兇手可能是受害者的仇人。”

王淡淡嘆氣，“我可沒這么說，為什么你不說受害者是兇手的仇人呢？”

“這……有區別嗎？”費意真覺得這兩種表述沒多大差別。

王淡淡不回答了，“上個星期你想跟我說什么來著？那次不是被我要求去當保安的事打斷了，你再說一次。”

費意搖頭，“過去了就過去，那件事已經解決了，上神沒必要知道。”

“哦。”王淡淡點頭，轉身回咱家房間，回到自己房間她又挺想看看費意等人查案的進度，礙于人設不敢正大光明去看，就變成灰塵附在費意頭發上，默默看著。

費意在拿到王淡淡提示的第一時間就抽出楊柳案的資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