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在專案組開發出能力的就三？”虞書記話語中帶著驚嘆。

怪不得自己與劉子瑞討論到這能力方面的事情的時候，劉子瑞老搪塞自己，原來這東西這么難搞呀！

原本他一直以為是劉子瑞翅膀硬了，見專案組名頭大了，想要一腳踢開自己獨自發展，現在看來事情沒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對，劉隊、盧照還有湯選，劉隊什么能力我目前還不清楚，他基本不參與案件，只是負責統籌。”虞示站在虞書記旁邊說道，見虞書記陷入沉思，他也適時停下，不打斷自己爺爺的思考。

“怎么停下了，你繼續說?！庇輹浕剡^神來。

“我們上次開會的時候，盧照說他修行的是人間地獄，這是他和趙大哥說話的時候我聽到的，人間地獄是什么我不清楚，但是盧照說完什么之后，趙大哥臉色大變，之后就告訴我們可以嘗試修煉他來自宗門傳承的經書。趙大哥和我們講話的時候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什么感覺？”

虞書記停下來自己手中忙活的東西，認真打量著自己的這個孫子，這是老大的兒子吧！他的眼睛很像老大，當初自己考察老大的時候，盡管他和老二的成績同樣優異，但是他還是選擇了老二作為家族繼承人，老大不適合，繼續在軍隊呆著吧。

老大的兒子很優秀，老二的兒子都很平庸，守成還行，但是要是碰到強大的對手，絕對會讓家族分崩離析，只是看老大這兒子的眼睛，他很容易被架空呀！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于此，家大業大，子孫不成才。

老大，老二都很優秀，他們的兒子卻如此，虞書記內心突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要不，繼承人從旁系選。

“感覺他好像在托付后事一樣。”虞示眼中充滿了回憶的神色，不自覺做出了趙奉義說出這些話后的神情。

“湯家那小子怎么回事？”虞書記點點頭，沒有多問有關盧照和趙奉義之間具體的交易，虞示或許因為閱歷原因捋不清楚，但是他一眼就看出其中的訣竅。

交易不重要，重要的是趙奉義宗門的經書和盧照說出的那四個字包含的內容“人間地獄”，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帶給自己驚喜呢。

虞書記為自己的靈機一動將老大的兒子派到專案組有些慶幸。

“湯選被鬼物入侵腦海了！”語不驚人死不休，饒是經歷過大風浪，虞書記瞳孔還是放大了一下，鬼物這東西他知道，劉子瑞創立專案組初期給自己匯報工作提到過這東西，自那以后，他就決定堅定地支持劉子瑞的工作，只因劉子瑞描繪的東西和上邊的鬼神計劃有稍微的交集，自己的權限也不夠知道計劃的絲毫內容，但是不妨礙自己猜測呀！劉子瑞的出現讓自己看到了接近計劃的可能性。

“但是他似乎在盧照的幫助下抗下了鬼物的攻擊，并且獲得了能力?！?

“什么能力？”

“一針見血和死前映象?！庇菔緦㈥牳嬖V自己的東西一分不差地轉述給了虞書記，虞書記聽后，臉上露出激動的神態。

但是這不足以讓他完全失去理智，“你見過湯家小子施展自己的能力嗎？”

“沒有，哦，不對，有一次，就這次殺人案當中湯選似乎施展了一次但是沒有成功。”

“為什么沒成功？”虞書記原本以為抓住了希望，卻不曾想這希望似乎并不是自己所期待的那樣。這就相當于你開發了一個app，你把他的功能說的天花亂墜，但是實際操作的時候卻連最簡單的效果都展示不出來，你讓人怎么相信你的app能夠帶來效益。

“據說死者的靈魂不見了?！?

“我記得劉子瑞告訴過我，人死后若是形成厲鬼，那尸體周圍不就沒有魂魄了嗎？要是湯家小子的能力需要有靈魂才能實現那不就是一個雞肋能力嗎？你是不是有什么沒告訴我？”虞書記的拷問把虞示問的一愣一愣的，他也在這幾天才相信這東西有可能存在，還沒做到100%信任，自己的爺爺在二十年前就信任了？虞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到底自己是新時代的年輕人還是自己的爺爺？

“這里邊有不舒服的氣息！”紅衣身影駐足地界邊緣，看著如同雨后春筍般出現鋼筋混泥土搭建的城市，她嗅著空氣中傳來的味道，“我的內心告訴我不該進去這里邊，否則我會遇到危險?！?

“是什么氣息？”

“絕望的氣息，死亡的哀鳴?！奔t衣身影身上出現青煙，汩汩飄向上空，“我記得我意識還在迷蒙的時候，耳邊呢喃的聲音上的氣息比這強不了多少?！?

“哦，喚醒你的是什么氣息！”

“鏡中花，水中月，空洞，徒勞無功，希望就如同地平線一樣，你即使努力奔跑，也只是在原地打轉?！奔t衣身影笑道，“這也是通往死亡的哀鳴?！?

“這么可怕嗎？”

“比你想象的厲害?！?

“那你還敢進去市區嗎？”

“當然敢，你幫我在路上抓條蛇，我當你的蛇寵我就能進去。”

“為什么都是蛇？你看那里有條狗，不如選那條狗怎么樣？”

“不，我就要蛇，狗太丑了，蛇多可愛呀，尤其他們的蛇體，讓人感受到別樣的溫暖?！?

聽到這個，盧照莞爾，這算是鬼物的一點缺陷吧，喜陰厭陽。

不過，這是城市邊角，哪里來的蛇給紅衣身影抓？

盧照將白雄喚醒叫起，把他放下來，白雄似乎有些迷糊，差點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紅衣身影靠近，一股陰風，白雄變得清醒了，不過紅衣身影遭來盧照的白眼。

“他身上有媽媽的氣息，我不會害他的。”紅衣身影辯解道，盧照想了想，最終安頓白雄站在原地不要動他去林子里找一條蛇，給紅衣身影上身。

盧照左轉右轉，大約半個小時，還真被他找到一個蛇窩，里邊有一條大蛇，下邊兩條小蛇，大蛇警惕地吐著舌頭，方向赫然是盧照正在靠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