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歡做回車上，有點失魂落魄，黑老大抱住阿歡，輕輕地撫著阿歡的后背，“不要想太多了，以后沒什么特殊的事，我不會再帶你來吳家。”“嗯。”回到南山別墅，阿歡覺得身心疲憊，晚飯就吃了兩口，便回房休息了。黑老大看著神情郁郁的阿歡，既心疼又無奈，更自責。

黑老大吃了飯，去書房工作了會兒，看了下時間，就躺到書房的軟榻上休息，并讓小七零點過來接他。到了零點，黑老大讓小七開車載他去零點酒吧，黑老大到酒吧，看見蓁子趴在桌子上發呆，走過去叫她，“蓁子？”“黑哥，你怎么來了？”“我來看看這邊的情況，順便過來看看你，上次金明說過來找你沒找到，他給我打電話了。”“真事多。”“他也是關心你。”“我能出什么事，哼，他現在都不見得能打得過我。”“呵，小丫頭長能耐了，回頭我們兩個比一場怎么樣？”“比就比，誰怕誰？”

“哈哈，你沒事就好，閑的時候去紅館看看蘇姐，我昨天和阿歡過去的時候她沒少念叨你。”“嗯，知道了。”蓁子低下頭，不讓黑老大看到她表情細微的變化。“行，今天有人來嗎？我進去看看。”“還沒人，只有方十三在，他那怪脾氣，我都不讓進，你自己去吧。”“好。”黑老大讓小七留下，自己往庚室走去。

進門，方十三抬頭看了黑老大一眼，依舊沒說話。黑老大走過去，在方十三身旁坐下，看方十三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密密麻麻的字，黑老大在身旁都看不清，方十三戴著眼鏡，看得津津有味。過了幾分鐘，方十三合上書，按大小順序在書架上放好。“林城的人際關系網已經差不多理清了，查找吳志謙和黑蛇的犯罪證據的重要線索也找到了方向，不過你的內部人員需要大清洗。”“你說的是件好消息，清洗內部人員這件事我已經讓小七和金明實施了。”“我說的不僅僅是這些。”黑老大不太明白方十三的意思，“你指的是什么？”“我說的不只是小七和金明排查的下屬，還有他們排查不到的人。”

“比如？”黑老大盯著方十三，眉毛微微一挑，“比如你，比如我，比如外面的蓁子。”“我、你、蓁子？你想說的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蓁子吧！”方十三沒說話，“有什么就說什么。”“蓁子的身世你一早就知道了，何必再多問。”“我知道，但是她自己不知道，她不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就她現在的狀態，百分之七十五的可能性，她已經知道了。就算她現在不知道，以后總會知道的，到時候你要怎么解釋。”“我…真到那個時候了再說吧。”“我觀察過蓁子，她的精神狀態和普通人不一樣。”“這話什么意思？”“我今天說了那么多，你何必裝糊涂，她喜歡你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