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穗我打算離開長春谷了,所以……”羽涵看著拾穗說道
“夢溪,你真的要回去嗎?可是你不是答應我······”拾穗有些不舍的看著羽涵說道
“對不起啊!我想我也是時候該走了,只是真的覺得有些對不起你”羽涵有些抱歉的看著拾穗說道
“夢溪,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快樂嗎?一個逼的你自殺的男子,怎么······”拾穗抓著羽涵的手問道
“拾穗我知道,其實我也是不愿意成為他們兄弟之間的棋子,但是我也不能看著他死在我面前啊!你明白嗎?”羽涵含著淚看著拾穗說道
“夢溪我明白了,那你要是不開心的話,就回到長春谷來吧!”拾穗看著羽涵說道
“嗯!好了我走了”羽涵轉身離開
冉旻帶著羽涵離開,羽涵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長春谷。
冉旻帶著羽涵來到鎮上,羽涵有些失神的看著冉旻問道:“我現在去哪里啊!”
“在鎮上住一晚,明日咱們就啟程回吳陽,以后再也不回京城了好嗎?”冉旻撫著羽涵的額頭說道
“嗯!”羽涵看著冉旻淡淡的笑了笑
找出來的琪兒正好迎面撞上了冉旻,琪兒看著死而復生的羽涵有些吃驚的看著羽涵問道:“皇嫂真的是你嗎?你沒死啊!真是太好了”琪兒緊緊的抱著羽涵
“琪兒,好多年沒見了,你還好嗎?”羽涵笑著看著琪兒說道
“好啊!皇嫂你活著真是太好了,我們又可以在一起生活了,皇嫂我們要好好去吃一頓”
“嗯!對了琪兒你成婚了嗎?”羽涵看著琪兒問道
“沒有啊!琪兒要一輩子陪著皇嫂你嗎?”琪兒笑著拉著羽涵的手臂說道
“傻丫頭,對了你要帶我去什么地方吃飯啊!”羽涵看著琪兒問道
“李公公皇上已經在攬月樓幾日未上朝了,是怎么回事啊!”胡大人看著李公公問道
“胡大人,近幾日是娘娘的忌日,所以皇上·····”李公公欲言又止的說道
“那能不能煩請公公將我的奏折呈給皇上,江南水災嚴重。若是不及時解決將有很多生靈涂炭的”胡大人看著李公公說道
“那奴才試試看吧!”李公公勉強答應道
“皇上江南水災嚴重,這是胡大人的奏折。還望皇上快些決斷”李公公看著皇上說道
“擺駕御書房吧!”皇上看著李公公說道
羽涵看著桌上的美食卻是沒什么胃口,看著沒有胃口的羽涵冉旻撫著羽涵的臉頰問道:“怎么了,不喜歡嗎?”
“我累了,想睡覺”羽涵看著冉旻說道
“我送你去客棧”冉旻撫著羽涵的肩說道
“不用了,我想自己回去,琪兒你陪你冉旻一起吃吧!”說完羽涵便已經轉身離開了
琪兒看著默默走開的羽涵,琪兒微微蹙眉看著冉旻問道:“皇兄,你和皇嫂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們看上去怪怪的,還有你去送皇嫂啊!你怎么可以讓她一個人回去呢?”
“不必了,她也許想靜靜吧!其實若不是我以死相逼她只怕也不愿意與我回來的”冉旻苦笑著看著琪兒說道
羽涵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就連對面飛快的跑來一輛馬車也沒有看到,飛車飛快的撞向羽涵,羽涵害怕的閉上眼睛。原本羽涵以為自己會被撞傷,但是自己卻被人保護的好好的,羽涵微微抬眸看著眼前的男子,羽涵震驚道:“拾穗怎么是你……”
拾穗笑著撫著羽涵起身:“夢溪你沒事吧!你怎么一個人走在街道上啊!他呢?沒與你一道嗎?他是怎么保護你的啊!”
“我沒事了,和他沒關系是我自己要一個人獨自走走的。對了你怎么過來了啊!”羽涵看著拾穗說道
“你遺失了這枝發簪,我幫你送過來”拾穗拿著手中的發簪說道
羽涵看著拾穗手中那支鑲有珍珠的蘭花發簪,心中不禁有些失神,愣了半晌終于還是伸手去接那支發簪苦笑道:“這這枝發簪你不該送來的”
“怎么了,你不喜歡了嗎?”拾穗看著臉上表情有些異樣的羽涵問道
“沒有,這枝發簪是皇上送我的,我既然和冉旻在一起了,就不該留著這件東西的。對了這支發簪送給你吧!留一個紀念吧!”羽涵將手中的的發簪交還給拾穗說道
“那你愛他們兄弟中哪一個啊!”拾穗看著羽涵問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夾在他們兄弟之間了,你知道嗎?”羽涵含著淚死死地咬著唇說道
“那就和我一起離開吧!”拾穗抓著羽涵的手說道
“不行啊!我不能連累你的,若是我跟你離開的話,你的族人會有麻煩的,好了,你回去吧!我先走了”羽涵推開拾穗的手痛苦的走開了
羽涵靜靜的趴在窗前,仍由著外面的夾雜著雨水的冷風吹進來,冉旻靜悄悄的走了過來,拿起一旁的披風披在羽涵身上:“天涼了,小心著涼,涵兒咱們這么多年沒見,本王知道你一定受了很多委屈,但是以后本王絕不會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所以別再不開心了好嗎?”冉旻捧著羽涵淚眼漣漣的笑臉深情的說道
“我該信你嗎?在皇位與我之間,你會選什么我還是皇位呢?”羽涵突然看著冉旻問道
冉旻愣了一下,靜靜的看著羽涵說道:“自然是你啊!傻瓜”
羽涵推開冉旻的手冷淡的說道:“你剛才楞了一下,所以你的答案只是敷衍我的對吧!”
“我沒有涵兒,我愣一下只是因為我想認認真真的告訴你,我不會像皇兄那樣對你。所以我必須想一想然后認真的告訴你,你明白嗎?”冉旻輕柔的輕拭掉羽涵眼角汩汩的淚水
“我明白,但是你可曾知道我的痛苦,當日你用假死來騙我時候,我真的很心痛,而且我還失去了一個孩子,你能明白我當時的痛苦嗎?”羽涵苦笑著回憶著過去的往事
“我明白,我愿意用我一生來撫平你的傷口”冉旻緊緊的抱著羽涵好似怕她隨時就會消失一般
羽涵痛苦的撫著胸口,虛汗沾滿額頭,冉旻緊張的問道:“涵兒你怎么了”
“我好痛啊!”羽涵痛苦的看著冉旻還沒說完便暈倒了
羽涵再次醒來時已經置身于王府之中了,冉旻緊張的看著剛剛醒過來的羽涵問道:“涵兒你覺得怎么樣啊!還痛不痛了,來本王喂你喝藥”
冉旻端著手中潔白無瑕的玉碗一勺一勺的給羽涵喂著藥,琪兒不知從什么地方竄了過來看著羽涵驚喜的喊道:“皇嫂你可算醒了啊!嚇死我和皇兄了”
羽涵推開冉旻手中的勺子說道:“我不想喝了”
冉旻將藥碗遞給宮女,拿起一旁的錦帕幫著羽涵擦拭著嘴角的藥漬:“院中的梨花都開了要不要去看看啊!”
羽涵笑著點點頭:“嗯!我想去看看呢?”
冉旻輕柔的抱起羽涵走到院中刺目的陽光照射了過來,羽涵慣性的遮住陽光,冉旻對著宮女喊道:“還不撐一把傘過來啊!”
婢女們匆匆忙忙的拿著傘走了過來,羽涵勾著冉旻的脖頸:“干嘛?這么兇啊!我沒事的,只是有點陽光嗎?無須傘的,你們幾個下去吧!”羽涵對著一旁撐傘的婢女說道
“王妃說的話沒有聽見嗎?”王爺冷眼瞥了一旁的婢女
冉旻將羽涵放到一張搬到外面的睡塌上,睡塌上放著一張虎皮,羽涵坐在虎皮上笑道:“你干嘛這么緊張我啊!對了我們不是在那邊的鎮上嗎?怎么回到吳陽了,我睡了很久嗎?”
“你還說呢?你知道不知道你嚇死本王了啊!你整整睡了半個月之久,還好大夫說了你沒什么事本王才放心。對了以后一定要記得吃藥知道嗎?對了你喜歡聽吹簫是吧!本王吹一曲給你聽聽吧!”宮女拿過一管竹蕭遞給冉旻
婉轉的蕭聲傳入耳中,羽涵聽著熟悉的旋律震驚道:“你怎么會吹這首曲子啊!”
“怎么了,本王會吹這個很奇怪嗎?聽說沈妃就是用了這首曲子重的皇兄圣寵的,本王聽說你喜歡就和宮中的樂師學了一下”冉旻不以為然說著
羽涵聽到冉旻如此說著,臉色突然一陣慘白,撫著胸口噴出一口鮮血,暈倒在睡塌上。
冉旻見狀大叫大叫道:“來快去找大夫”
“王爺,王妃她是因為過度悲痛才會吐血暈倒沒什么,但是這只是小病。王妃最嚴重的的還是前幾日草民與您說的那個心痛病,若是草民沒有診錯的話,娘娘這個病得了有幾年了,不過現在看來娘娘這病已經是最嚴重的時候了,若是草民沒有說錯的話,娘娘的病可能沒有多長時間了”大夫小心翼翼的看著冉旻說道
“你說什么,你大膽,本王告訴你要是涵兒有什么事的話,本王就要滅你九族”冉旻大怒的看著大夫
大夫嚇得跪倒在地低著頭弱弱的說道:“王爺息怒啊!娘娘是因為服了什么藥才會如此的,與草民無關啊!”
“滾,給本王滾!!!!”冉旻怒喊道
大夫嚇得屁滾尿流的爬了出去。韋恩見狀走進屋子里看著冉旻問道:“王爺這是怎么回事啊!”
“韋恩去給本王找大夫,找遍整個吳陽城也要給我找來一個可以治好涵兒病的大夫”冉旻痛苦的對著韋恩怒吼道
“是,屬下這就去找大夫”說著韋恩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