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知道我是誰?”問題,琬玥驚訝的看向說話的白衣男子,現在才發現,這兩人剛才都叫著她的名字,很明顯,兩人知道她是誰!
謝三站在琬玥的旁邊,拉著琬玥的袖口,向著琬玥小聲說道:“小姐,我們還是離開這里吧,我感覺怪怪的!”
琬玥白了謝三一眼,正想說話,身后突然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聽說斜陽城主已經來到我夏國,起先本宮還不相信,沒想到是真的!”
琬玥回頭一看,只見胥謙一身紫色錦袍,手里搖著折扇悠哉的說道,旁邊跟著的居然是沐琬玜。
琬玥臉色一沉,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盡是遇到一些大人物!
立馬收回了視線,不想在這里和丞相府的人又所接觸,但是天公不作美,沐琬玜看見了她。
“沐琬玥,你怎么會在這里?”
這聲驚訝萬分聲音,并且調也很高,成功的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
胥謙也有些奇怪的看向琬玥,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很快便移開了視線,朝著被他稱之為城主的男人走了過去,十分客氣的說道:“既然來了,本宮當然要盡地主之請,邀請城主去本宮府上喝口涼茶!”
琬玥此時朝著旁邊的姑娘戳了戳,問道:“他是誰?。俊?
那名姑娘之前躲在琬玥身后不敢出聲,現在聽見琬玥一問,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的情況,才小聲說道:“我家大老板!”
琬玥聞言點頭,怪不得那么囂張,感情是不用出來接客??!
但是,不過聽到那個胥謙說什么城主?一個青樓老板還能成為城主?
又朝旁邊的謝三看去,問道:“為什么要叫青樓老板為城主?”
難道這個世界都是這么稱呼的?顯然琬玥好了傷疤忘記了疼,無法看到自己脖子現在還紅了一片。
琬玥問話聲音很小,但是謝三全身卻直接寒冷無比,看著前方的人眼里全是驚訝和害怕,朝著琬玥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小姐,難道……你不知道斜陽古城嘛?”
琬玥正想說到,當然不知道!卻腦袋里突然冒出先前的記憶來,突然恍然大悟,震驚的朝著眼前的男子看去。
斜陽古城,乃七大國首富,七國的小到衣食住行,大到出兵打戰,無一全部都是由斜陽古城制造。
斜陽古城操控著七大國的經濟命脈,乃是每個國家皇帝所忌憚的力量,卻也無能為力。
而眼前的男主,乃是斜陽古城城主,皇帝中的皇帝,宸浩星!
浩星乃他姓氏,宸象征著皇帝,如此名字,乃是囂張無比,卻也名副其實!
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丫的,她居然把這樣的一個大人物當成了小倌,怪不得他會滅了她,現在一想,脖子還疼的厲害!
琬玥這邊開著小差,而那邊,宸浩星目光里閃過一絲冷色,對著胥謙不客氣的道:“本城主去哪里,無需稟夏國太子,并且,本城主重來不喝涼茶!”
威武!琬玥心中吶喊道,這個宸浩星果然酷暴了,完全不給胥謙一絲面子,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極品中的極品!是她的菜!
果然,胥謙臉色鐵青,雙眼里包含著怒火。旁邊的沐琬玜見此,目中無人的說道:“斜陽城主未免太自大了!”
“自大也得看資本,不像有些人,狗仗人勢!”風一臉的風輕云淡,看是無害嘴巴卻惡毒的很。
沐琬玜是什么人,那就是典型的官二代,目中無人,狗仗人勢!自認為高人一等,宸浩星這種銅臭味的商人,自然入不得他的眼。
“注意你的說的話,這里可是夏國,不是你們的斜陽古城!”
胥謙此時自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沐琬玜說出了他心中的話,他自然心中痛快。
宸浩星臉色一沉,明顯有些怒意。
風自然了解自家主人,也收起了那份風輕云淡,速戰速決了起來。
“今年貴國有意購買一批武器,不過最近市場緊張,有其他國家愿意出高價購買,之前我還為此事煩悶,如今看來,倒是有了結果了。不打擾夏國太子時間了,我家城主還有事情處理,現在先告辭了!”
“風當家且慢!”胥謙聞言,雙眉緊蹙,硬生生的忍住了將要爆發的火焰,叫住了即將轉身離去的風,擠了幾分微笑的說道:“都是誤會……”
“誤會個什么啊,這里沒人理解錯誤啊!”一旁看熱鬧的琬玥忍不住的開口,這胥謙和沐琬玜就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
此話一出,胥謙果然黑了臉,凜厲的目光射向琬玥,仿佛要把她穿透。
琬玥倒是經歷了之前那一出,有了抵抗力,沒有達到宸浩星那種程度的眼神,對她來說都是小兒科!
拿出了招牌動作,攤手聳肩,一臉的無辜。
風依舊似笑非笑的看向琬玥,只是眼里多了一份意味深長!
沐琬玜自然是承不住氣了,他可以忍受胥謙給他帶來的氣受,卻容忍不得琬玥來對他指手畫腳!
“沐琬玥,你算什么東西,這里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沐琬玜,難道你是個東西了?”琬玥一直都不爽沐琬玜,嬌生慣養,目中無人,這種人就該放到大街上卻被人砸雞蛋!
“我當然是個東西了!”沐琬玜想都沒想,冒了這一句,說完之后才發現這句話不對勁。
“哈哈……”風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兩聲。
宸浩星冷酷的臉,也松動了一下。
胥謙無奈的閉了下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沐琬玥,你還有沒有羞恥心,居然來這個地方!”沐琬玜惱羞成怒,指著琬玥就罵,“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是不干寂寞的騷貨!”
琬玥聞言,歪著頭看向沐琬玜,臉上也沒了之前懶散的笑容,挑眉說道:“是你不干寂寞還是我不干寂寞?”
“難不成,你還想玩女人了?”
“不可以?”
“沐琬玥,你拿什么玩啊?”沐琬玜惱羞成怒中,說的話越發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