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帶我去你綢緞莊去看看!”琬玥眼里凌厲的看向謝三,眼里全是他從未見過的認真。不由的心中一顫,點頭道。
“不行,謝二一直沒來,我們先去書齋看看!”剛抬起腳的琬玥,突然腦袋一道閃光閃過,既然是對付她的,三家鋪子不可能放過其中一個,謝二到現在都還沒來,想必是更加的棘手!
謝三還沒回復,但是抬頭看到琬玥,迎面而來的壓迫感頓時襲來,不知道為何,便帶著琬玥走向書齋。
來到謝氏書齋的外面,琬玥柳眉緊蹙,只見謝氏書齋大門緊緊關閉,外面十分的蕭條,走過路過的人并沒有再次留下腳步,仿佛這里不是平常那門庭若市的書齋,而是灰黑無用的墻。
謝三心中也有一股不好的預感,連忙的竅門,好一會兒,才出來小二開門。
小二一見到是謝三,不由的紅了眼睛,哭聲道:“三老爺,您來了,快來看看我們掌柜吧!”
聞言,謝三和琬玥互看一眼,果然有事情發生,連忙進了里屋,又小二帶著進了內房。
聽著小二的描述,今日開門做生意的時候,所以的書都被老鼠咬壞,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老鼠,滿屋子都是,開門的時候本來都來了幾個秀才來看書,卻看見上百只的老鼠,嚇的跑了出去,便沒有人來了。
琬玥不解的問道:“書壞了,重新印刷就是了呀!”
記憶力,書齋是有自己的印刷廠,如中國古代的活字印刷,自給自足,沒了在趕制不就可以了?反正場內都有樣本。
小二見到琬玥不知道是誰,但是見她跟著謝三便也沒有多問,不由的搖了搖頭:“一些書是可以重新印刷,但是有些書卻是出自名家之筆,印刷出來也不是真跡了,而且這些書都是鎮店之寶,從來都是租看,而不對外銷售。正是因為這些書都毀了,掌柜才暈倒!”
聽到這里,琬玥和謝三才知道謝二暈倒了,鎮店之寶都毀了,整個書齋的魂自然也沒了,怪不得謝二會暈倒。
琬玥和謝三看了會昏迷不醒的謝二,不久便離去。
如今德滿樓是找不到材料,綢緞莊是沒了人來買,而書齋完全都名存實亡了!
琬玥瞇著眼,眼里全是憤怒,丞相府,傅雨珊,沐琬瑾,沐琬玜,還真是把她當病貓了?
“小姐,現在如何是好?”謝三在琬玥旁邊無奈的嘆口氣,這是賣不出去,存貨堆積。謝大那里和他完全相反,這住客棧的人要是沒有了吃的,那還不鬧騰?
琬玥并未回答,走了一路,完全都是低著頭。謝三見此便搖了搖頭沒有在說道,一個小女子,又有什么辦法?
原本低頭走路的琬玥,突然停住了腳步,抬起了頭,朝著一些嬌滴滴魅惑的聲音望去,便見到自己現在正站到一家青樓的面前。
看到那些穿的花枝招展,衣衫暴露,姿態婀娜的女子。突然腦袋一閃,嘴角慢慢的勾了起來,眼睛流光閃動,對著旁邊的謝三說道:“有了!”
房內的四角立著漢白玉地柱子,四周地墻壁全是白色石磚雕砌而成,黃金雕成地蘭花在白石之間妖艷地綻放,青色地紗簾隨風飄動,驚起屋內一片氤氳。男子靜坐在浴詞里,享受著清晨舒爽。墨色的發梢隨著風吹動,古銅色的肌膚在此情此景之下,特為的迷人。
雷恭敬的走到屏風后面,對著里面的男子說道:“城主,丞相府下手了!”
說完等了一會兒,卻沒有聽到屏風那邊的回話,不由的再次出聲道:“屬下是否前去幫忙?”
“無需!”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從屏風后面傳來,淡淡的兩個字,卻讓雷已經了解到自己主人的命令,恭敬的回答了一聲,便離去。
房內再次安靜下來,偶爾聽的到一兩聲水滴聲。
大街上的謝三不解的朝著琬玥所看的方向看去,撲鼻而來的胭脂香水之味,不由的嘴角抽搐,震驚的朝著琬玥說道:“小姐,你會是想不通想來這里嘛?”
琬玥一聽,有股想戳死他的沖動,白了謝三一眼,頭也不會的離開,當務之急,便是找到謝大!
謝三見此以為是他說種了,琬玥才羞愧的離去,不由的連忙追上琬玥,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姐,如果鋪子倒閉了也就倒閉了,反正也不會賠是不,留些錢也夠你花一輩子了,而且你還是得嫁人的,今后的生計也不用擔心。可是現在一不小心走錯路,那便是沒有回頭路啊,小姐你可是要想清楚啊!”
琬玥朝著原路返回,完全不去理會旁邊一直為她“擔心”的謝三。雙手緊握藏在袖子里,丫的,他哪里聽見了她要去坐臺啊!
走著走著,琬玥實在是受不了旁邊嘰嘰喳喳不停的謝三,速度明顯的加快,最后便成了跑了,一路跑回了客棧,留著謝三臃腫的身軀在后面大口大口的喘氣著。
正要出門的謝大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琬玥,直接跳上了自己的馬車,還沒等他開口,便聽到琬玥急促的叫道:“走啊,還不快走!”
琬玥便說便含著車夫快點離開,她實在是不想在看到化生為唐僧的謝三。
謝大本來想叫琬玥下來的,但是看到琬玥急促的樣子,以為琬玥是在為客棧的事情擔心,便沒有開口,上了馬車便叫道馬車出發。
當謝三回來之后,便是看到遠去的馬車,不由的搖了搖頭,沐琬玥啊,你還是潔身自為妙。
坐在馬車里的琬玥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不由的皺眉,肯定是那謝三在說她了!
謝大坐在琬玥的對面,見此冷冷的說道:“病了就看醫生,別給我添亂!”
琬玥聞言,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朝著謝大便點頭道:“你現在是要去找菜農嘛?”
“菜農能有幾個菜,還不得去找那些大地主,看看為什么不賣給我們了!”謝大見坐在車上也無事,便和琬玥解釋起來。
“不是說,是丞相府給的壓力嘛?”
“丞相府在怎么厲害也不是皇族,大地主本身也是地頭蛇,哪有那么容易的聽話,多半還是吃了什么好處!”謝大冷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