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瑜揉了揉眉頭,何許的案子其實說實話真的不復雜,因為在外人看來他有精神病,正常該怎么判就怎么判,可是尖刀組所有人都清楚,這根本就是一個幌子,目的只是為了脫罪而已。
“怎么了?”冥安之回來看見周若瑜一臉疲憊的樣子問道。
周若瑜搖了搖頭。
“因為何許?”冥安之笑了笑。
“明知故問。”周若瑜說到。
“你不是已經想到辦法了?”冥安之不在意的說道。
“你是說小白?”周若瑜睜開閉著的眼睛坐直了,“可我擔心小白的個人安危!
你要知道就算小白可以成功,但是冥王不是鬧著玩的。”
“冥安之,你知道嗎?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讓小白出現在警局!”周若瑜說這句話的時候定定的看著冥安之仿佛是在暗示著什么。
“我知道,可是我們也必須要將何許真正的繩之以法,讓尖刀組不至于解散。”
“SD!可他們是…”周若瑜加重聲音說到,“我自己不可能保證小白她的個人安危,而何許就算小白出手也不一定能有什么有利的證據,這不是一個五五開的賭局,而是一個根本無法預測的場面。”
“你這是關心則亂!”冥安之一語中的,“小若你應該知道這是尖刀組最后的機會。”
周若瑜一下子愣住了,是啊!所有人最后的機會了,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機會了。她知道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夠證明何許是在正常情況下犯罪的,那除了那個人就只有她了,而那個人早已經死了。
周若瑜眨了眨眼睛對著冥安之說到:“我知道了。”說完拿起了自己的車鑰匙走到門口。
“下班時間了。”說完便匆匆走了。
冥安之在后面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燈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顯得無比神秘。
周若瑜回到家里,發現家里人都不在,才記起來人都去小姨家里了。在沙發上坐了一會才起身重新出門。
而這邊的的羅白時也被幾位家長折磨的夠嗆…不應該是被學渣。
“小白啊,在國外這幾年都不回來,受沒受苦啊?”羅月琳問道。
“比懸梁刺股,鑿壁韜光來說,不值一提。”羅白時回答到。
“哦哦。”羅月琳點點頭。
“你這個臭丫頭,在國外都不想知道打一個電話嗎?”羅月君給了羅白時一個白眼氣哼哼的說到。
“謹遵母上大人叮囑,不學成不歸。”
“你這兔崽子!”
“唉唉唉,老婆忍住!”旁邊的羅兆宇趕緊扶住氣的要砸東西的妻子,“小白,怎么跟你媽說話呢?”
羅白時不明狀況,怎么回答了母親的問題還把人弄生氣了。
“我…我不明白,還請父親明示!”
羅白時起身站起來對著自家父母鞠了一躬說到。
“妹,小白不會是穿越古代了吧!”羅月琳抓著羅月君的手說到。
“我看是心理學學久了,自己生病了。讓她別去偏偏去!”羅月君哼一聲偏過頭去。
看到自家老婆這樣羅兆宇還能不知道要干什么?
“來來來,小白。我們沒有怪你,就是你媽那是擔心你,你這一出去,是我們知道你是賭氣走的,可你媽可是夜夜睡不好覺哦。”羅兆宇開始唱白臉。
“這些我都知道的,父親。當初是我不對,所以我回來就不準備再走了。”羅白時說到。
“你干什么?”竹夭發現這些話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問道。
“宿主,我求你做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