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隊,我們發現了那具女尸的的親人!”
周若瑜:“說清楚。”
“是這樣的周隊,就是兩天前新洲路的公安廳接到報案說自家女兒已經失蹤一個星期了,沒找到人。
我們的人將報案人帶來的頭發進行了基因檢驗發現與碎尸案尸體基因完全吻合。
所以我們馬上報了過來。”對面的人說到。
周若瑜:“通知伊蘇過去跟親屬聊一下。”
歐陽晨陽挑了挑眉,好看的側顏顯得陽光帥氣,一點問沒有身為執法人員的穩重感,反而有種陽光大男孩的感覺。
“我說師妹你比我小兩歲怎么就比我老十歲了呢?做人陽光點!”歐陽晨陽哥倆好地拍了拍周若瑜的肩膀。
“師兄,我輕微面癱。”周若瑜淡淡的解釋。
“你那哪里是什么面癱,就你這面癱要是能難倒你了,人家一點表情都木有的面癱可咋整?”歐陽晨陽一臉夸張的到。
“師兄,副隊回來了……”周若瑜終于忍不了歐陽晨陽的嘮叨猶豫地說道。
“我知道啊!怎么了?”歐陽晨陽一臉不知所以然。
“你不是說要找他聊天嗎?”周若瑜暗暗觀察歐陽晨陽的臉色。發現歐陽晨陽仍舊一臉懵逼一點都沒有聽出來她話里的意思周若瑜不禁有點憂郁。
“嗨!那小子什么時候不能找!”歐陽晨陽一臉無所謂的道,“還是師妹你重要!”
周若瑜:“……”
不,我一點都不重要!
無論周若瑜內心如何抗拒歐陽晨陽這個話嘮太過分的話她仍舊不會說出來,畢竟算是朋友。
就這么拖著周若瑜和歐陽晨陽來到了家屬會談室。
伊蘇已經在里面和家屬
談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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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您是做什么工作的?”伊蘇很耐心的問道。
“假骨制作工人,干了十多年了。怎么?警察同志還沒有我女兒的下落嗎?”坐在房里的人穿著一身大紅風衣,頭發披散著,微微凌亂,眼袋很重像是幾天沒睡好。
“阿姨,這件事您要先有心理準備。”伊蘇拿著水杯的手緊了緊,這種事情無論做了多少次她終究還是沒辦法坦然的告訴死者家屬他們在乎的人已經不在世上了的事實。
“阿姨……”她咽了咽口水,“我們在某個小區發現了她的尸……體……”其實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尸體。
“什么?!”女人瞬間站了起來,“警察同志這玩笑可開不得!”她的聲音顫抖。
“阿姨,我們……沒片您。”即使不忍心伊蘇還是將自己要說的話說了出來。
“您節哀!”伊蘇說道。
“不可能,你們一定是在騙我,我女兒那么乖巧,上個星期她才打電話給我說自己假期要出去旅游帶我一起。”
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下來,一位母親的悲痛大約便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接待室里氣氛一片沉重,周若瑜和歐陽晨陽再門口看了一會覺得觀察的差不多了便打開門進去。
“隊長!
歐陽隊長!”伊蘇看見歐陽晨陽和周若瑜道。
“恩,死者家屬嗎?”周若瑜裝作剛剛到達的樣子問道。
“嗯,死者的母親!還是那個情況!”
周若瑜點點頭表示了解。
“給阿姨您十分鐘的時間來調整自己然后,我們需要線索您需要給女兒討公道!如果您說不清楚那么,犯人逍遙法外的可能性更大。”
周若瑜的話盡是冷漠,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