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也就是說,孫婉玉既沒當上校花,你又沒把票投給她,那她為什么會認識你呀?”
牧林海剛說完,茶已經泡好了,剛把茶水倒進茶杯中時,牧林海又想到什么,說:“你們只選了校花嗎?”
“不光只選了校花,還有校草,至于她為什么認識我嘛·····”牧揚沉默了,因為他不能再說了,否則牧林海就會知道牧揚有女朋友的事情了,其實在大人眼中,有喜歡的人和有女朋友,這兩者差距很大。
“校草?”牧林海遞給牧揚一杯茶,又說:“你們學校的校草是誰呀?”
牧揚接過茶,用十分得意的語氣說:“我呀,怎么了。”牧揚準備喝茶了。
牧揚剛喝進去,牧林海大笑,拍了拍牧揚,這一拍可是將牧揚剛喝進去的熱茶,又給吐了出來。
“不是,怎么了?您又因何發笑呀?”牧揚頭頂頂著十幾個大問號,問道。
“我覺得是因為你成了校草,而她又覺得你帥,故此····”牧林海不說話了,只是得意的大笑,開始喝著熱茶,不料被茶嗆了一下,一個勁的咳嗽著。
牧揚趕緊站起身來,揉了揉發脹的肚子,走過去給牧林海捶著背,過了一會兒,牧林海好了,對牧揚說:“你應該沒忘記你答應我什么吧!”牧林海用狐貍般的眼睛看著牧揚。
“·····”牧揚不說話了,他已經被驚到了,因為這和牧揚最初的想法明顯不一樣,那時的牧揚是想先答應和這位董事長的女兒談戀愛,之后再以不合適的理由拒絕,但····天不盡人意,誰知這人是孫婉玉呀。
其實牧揚心里特別清楚即使能拒絕也要在一起呆幾天,可是孫婉玉和顧妍欣還有牧揚都是在一個學校的,況且孫婉玉雖沒得校花,但好歹也是第二呀,這校草和校花第二在一起的消息應該會像病毒般傳播開吧。
牧揚一時間不知該怎么辦了,他想給顧妍欣打電話,但又不敢,他怕顧妍欣不會理解他,就算牧揚打了這個電話,也很難說顧妍欣能理解,牧揚不是一個天生的冒險家,但這次他卻選擇了冒一次險。
就是不告訴顧妍欣這件事,一方面瞞著顧妍欣,一方面和孫婉玉談戀愛,這雖然有點腳踏兩條船,但他沒辦法了,牧揚只能拼盡自己人生中所有的運氣,他只求顧妍欣發現不了,孫婉玉在和他的相處中會反感他。
對于牧揚來說他只能這樣了,不成功,則成仁,他的大腦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嚇住了,他不再多想,也不敢多想了,這就和賭博一般,贏的幾率為百分之百,當然輸的幾率也一樣為百分之百。
晚飯后,孫婉玉和孫浩一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孫浩清晰的腦回路里一下子不知出現了什么,轉頭對著用涂滿指甲油的手播著電視頻道的孫婉玉說:“女兒呀,你怎么會認識牧家的那小子,牧揚呀?”
孫婉玉繼續播著電視頻道,說:“我們學校舉辦了個校花和校草的比賽,我之所以認識他是因為他是校草。”
“哦!”孫浩應合著,又說:“那牧揚認識你,是不是因為你是校花呀?”
孫婉玉播電視頻道的手停了下來,眼神中略顯得失落,說:“我不是校花,我得了第二名,還有,牧揚之所以認識我是因為他在下來投票的時候我問過他是哪個班級的,也許是因為這個他才記得我吧。”
孫浩知道自己的女兒應該是沒選上才露出這種神情的,然后說:“你覺得牧揚長得怎么樣?”
說到這里孫婉玉的臉變得通紅,用撒嬌般的聲音說:“你問我干嘛,您自己不會看嗎?”
孫浩接過遙控器,開始播著節目,說:“又不是我和他訂的娃娃親,他能娶我嗎?”
“娃娃親?”孫婉玉聽到后眼前一亮,立刻坐了過來,說:“爸,什么娃娃親呀?”
“就是我和你牧叔叔給你和牧揚定的娃娃親。”孫浩假裝很淡定,為的就是看看孫婉玉的表情。
但是孫婉玉的表現出乎了孫浩的意料,孫婉玉什么也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對孫浩說了一聲:“睡覺去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很快孫婉玉便躺在了床上。
她閉上了眼睛又一次想起了牧揚彈吉他時的樣子,她的臉又一次紅了,小聲地說:“娃娃親。”隨后用了一種天真、活潑,帶有一絲高興的少女般甜美笑聲,隨后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