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總是很神秘,甚少跟別人說話。
不過我算的上是個例外。
“因為你多多少少還能聽懂一點我講的東西。”他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說道。
每次看見他的時候,他好像都很累。
“所以,你不跟他們說是因為他們聽不懂?”我給他泡咖啡,心里有些竊喜。
我還是喜歡有人夸我的。
不過他搖了搖頭,道:“也不是。”
“那是因為什么啊?”我下意識追問道。
“因為他們不在乎。”他目光幽幽的看向外面。
“啊?”我沒聽懂。
“因為他們并不在乎我究竟是在做什么,我做的東西有什么意義。”
“他們只是八卦,只是覺得好玩。”
“不,不,不都是這樣的嗎?”我有點心虛,因為,我好像就是這樣的。
“確實都是這樣的。”他點了點頭,“也該是這樣,人生苦短,哪來那么多精力在別人身上?”
“嗯嗯。”我贊同的點著頭。
“不過我太累了,要是滿足他們的好奇心還得給他們解釋這解釋那,我煩。”我已經泡好了咖啡,他接了過來,舒舒服服的換了個姿勢坐下,一點一點喝了起來。
“這倒也是,”我又給自己煮了一杯,“不對啊,那我呢?”
他不是剛給我解釋完?
“我說了,你多少聽得懂我在說什么。”他微笑道。
至于其他人,說了又不懂,解釋了他又不在意。
“何必去浪費這個功夫?我可沒那么多時間。”
他每次出現在人前,都是剛剛忙完,正是疲憊的時候,當然是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了。
“所以還是因為我聰明。”我得出了這個結論,然后開開心心的繼續煮我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