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沒有人再理會她,坐在地上看著那一束陽光,楊家沒有一個好人。幾天里她只和對面的人不停說話,盡量忘卻自己身處如此惡劣的環境。她拿著石頭砸地上寫著字,她看見外面有鳥兒飛過,突然開朗起來。后來她把自己的飯放在了窗戶上,還有陽光照耀到的地方,她等待,等待有一只能幫助她的鳥兒飛進來。一天過去,兩天過去,她非常的失望,沒有一只鳥兒飛進來。
對面的人看她如此的聰明,閉上眼睛,嘴里吹了有節奏的曲子,突然一只鳥兒飛了進來,落在他的肩膀上,不停的啄著他凌亂的頭發。她非常的幸喜:“你能叫鳥兒?”
“嗯。”那只鳥兒飛走了。
“你讓它回來,我需要它的幫助。”
“我為什么幫你?”
“為什么?這樣我才能出去,你也可以一起出去。”
“我從未有過想出去的想法。”
“你不想出去?為什么?”
“正像你們不想進來一樣,我也不想出去,而且我不愿意你也出去,”他睜開眼睛,“我需要一個人和我說說話。”
她第一次聽見這樣的理由,這個人居然愿意住在這里,簡直就是一個瘋子。
“那你怎樣才能幫我。”
對方又一次閉上眼,她非常的無奈,她怎么會遇到這樣奇怪的人?她不得不和他說好話,甚至說的口干舌燥,他也不愿意再叫一次鳥,放在窗前的飯越堆越多,但沒有一只鳥在窗前停留。
拓跋月的府上收到一封信,是太子派人送來的,里面有一件宇文芳的手鐲,那是她一只戴在手上的東西,他不得不按照信上的要求來到一家酒樓,太子正在上面等著他。
“太子!”
“要想見大將軍一面可真是費勁,你說,這是不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身為堂堂的太子,卻沒有一位大臣把他放在眼里。”
“臣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我二弟究竟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如此死心塌地的幫他。”
“太子嚴重了,我和王爺不過是平常關系。”
太子站起來,看著他高傲的樣子,非常的不高興,要知道大家都說,要不是他早出生,這個太子的位置怎么也不會是他的:“看了我給你的東西?”
“看了,請太子高見,臣不明白您的意思。”
“不明白?我可聽說這個這個玉鐲的主人在你的府上待了不少日子,這么漂亮的女人難道你沒有一絲絲的動心?”
“太子,臣和她并無任何關系,她只是在我府上借住而已。”
“好了,好了,不管你怎么說,現在人在大牢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過兩天之后她就會被問斬。”
拓跋月緊緊握著拳頭,但是臉上不露出任何顏色:“如果正像你說的那樣,她殺了太子喜歡的人,那么理當問斬,”他停了停,“不過,要是不像太子說的那樣,這天下的民心恐怕難以安撫。”
“你在威脅我?”太子發怒,“來人,去地牢里把那個女人的手指給我剁來。”
“是!”
拓跋月咬咬牙:“太子,何必如此激動,臣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
“回來!”太子叫回了自己的侍衛,“只要你聽我的話,站在我這邊,在朝堂上給我幾分面子,那個女人我自染不會動她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