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嗎?”拓跋月問她,看著她有些猶豫轉過去的背影,“不答應也沒關系,我只是問問而已。”
如果她不知道他最深的意思是什么的話,可能自己就是傻子,如果答應他的話,可能會留給他一些幻想,但是如果不答應他的話,自己又如何接近他,讓他幫助自己?
拓跋月看她為難的樣子,轉移了話題:“上次你說自己是逃婚出來的,那你的家人為什么不找你?”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畢竟這個借口并不怎么完美:“我是騙你的。”對方沒說話,“你能答應我不告訴其他人真實的身份嗎?”
“難道我值得你的信任?”
她面對著著拓跋月:“我的真實名字叫做宇文芳!”
他有些驚訝,但好像又有些在意料之中:“和親突厥的千金公主?”
“沒錯!”
他對她的了解還停留在從皇城出發去突厥的時候,那時候的皇上不是現在的皇上,皇子不是現在的皇子,他也不是現在的他,后來聽到千金公主的名字也都說從突厥傳回來的只言片語。
“突厥的可汗會讓你來到皇城?”
“他是一個對妻子非常好的男人,對于我的要求都會答應。”
拓跋月有些失望的看著她:“那你回來的目的是?”
“宇文家族的人回到這里,會有什么樣的目的?”
不言而喻,他清楚的知道她是一個滿懷仇恨的一個女子,突然他發現外面有一個影子穿過:“誰?”他趕快出去,原來是從皇宮回來的綠柳:“我什么都沒聽見!”
拓跋月把她扶了起來:“沒事,你說你都聽見了什么?我不會怪你的。”
“公主?”她剛說出來,就被堆到了墻角。
跟著出來的宇文芳驚訝的蒙住了眼睛,管家聽見聲音走了過來,看見躺在地上的綠柳趕快讓人把她抬走:“少爺,您沒事吧?”
“沒事。”他用管家遞給他的綢絹擦拭了手掌,“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讓任何人進入我的書房。”
“是!”
她現在才看出來他是一個純粹的習武之人,出現問題用簡單的無理就輕而易舉的解決。晚上吃飯的時候她的腦海里總是出現那個血肉模糊的場景,讓她根本無法咽下任何的東西。
在拓跋府的這段日子里,她幫著照顧拓跋月有些精神失常的父親,扶著他到花園里面去轉轉:“女兒,來,我讓廚房做了你最喜歡吃的桂花糕,快來嘗嘗。”老人家總是會把她當作拓跋明月來看待。
“好!”她也總是順著他的意思。
皇上派人送來了圣旨,派出拓跋月出征,即日出發。當天晚上二皇子出現子他的書房,好兩個人整整談了一個晚上,第二天管家親自把二皇子送走,然后為拓跋月準備出征需要的東西。而那些東西都是拓跋月父親曾經出征時候一只帶在身邊的,現在到了他接受這些東西的時候。
拓跋府上上下下都為他送行,但是她卻一直沒有出現。那是因為她也在昨天晚上見了一個人,徐生,他告訴她,如果想要靠軍隊戰勝朝廷的話,那必須就得讓他精力渙散的時候出擊,現在朝廷針對陳國,對宇文芳是一個難得的機遇,要是掌握的好,朝廷在外將是兩面受敵。加上現在皇宮里面出現了兩個陣營,太子和二皇子暗地里相互爭斗,如果被宇文芳運用恰當的話,那將又是天賜良機。如今她最應該要做的就是收買人心,其中必然包括被朝廷任用的拓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