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穗兒的擔(dān)心,終于等到了大軍出行的那一天。
鎧帶著我和他的大軍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城門。身后的嬴政,大喬,和軒還有阿軻等大臣紛紛在城門口送行。
我疑惑的問著鎧:“這次送行的陣仗好大,只不過是鎮(zhèn)守邊關(guān)而已,為何這么多人前來送行。”
“鎮(zhèn)守邊關(guān)豈是這么容易的事情,沒有個三年五載是回不來的。”鎧淡淡的對我說,他眼睛里的東西我看不懂。
“為什么沒有人告訴我鎮(zhèn)守邊關(guān)需要這么長時間?”我撅著嘴問道。
鎧勾起嘴角,壞笑的模樣說:“你也沒問啊!”
我瞪著鎧,說:“你不怕我半路跑掉嗎?”
鎧收起笑容,眼眸深沉的說:“你覺得你跑的掉嗎?”
男人的話沒有一句可以相信的,說什么讓我不要離開他,結(jié)果到頭來,還不是限制我的自由罷了。
算了,反正暫時我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而且讓我每天無所事事的面對著那兩位夫人和一群下人,怕是要得病的。
我白了一眼鎧,沒有再說話。
我們剛剛踏出天月國,便遇見一陣妖風(fēng)吹過,我警惕的看向鎧,我相信他也感覺出了貓膩。
鎧勒馬駐足,回過頭去看陣已經(jīng)消失的妖風(fēng)。
我擔(dān)憂的說道:“已經(jīng)進城了。要不要回去看看?”
鎧臉色凝重,沉聲說道:“不用。”
“副將,快馬加鞭趕回天月國,通知阿軻還有和軒。”
“是,將軍。”只見副將化作一陣塵土消失在我們眼前。
“走。”鎧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往前方走去。
我屁顛兒屁顛兒的跟在鎧的身后,慢慢的我們距離天月國越來越遠,最后終于遠到看不見了。我也停止了回頭張望的動作,把心放到肚子里跟著鎧遠行。
“邊關(guān)條件很艱苦。”鎧突然張開薄唇對我說。
我心里暗罵,冷冷的說:“我知道,要不怎么叫邊關(guān)。”
“是熱還是冷?”
“冷。”
“呵,我說穗兒怎么給我?guī)У膸缀醵际窍奶斓囊路!蔽依湫χf:“到底是你的丫鬟。”
“那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天,但只有一季特別的熱,據(jù)說去年熱死了好幾個人。”鎧說。
我詫異的看著鎧,這么危險的地方還帶我來,這就是他所謂的愛?
鎧的目光看向我,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樣看著我說:“你是不是在想,這種環(huán)境惡劣的地方為什么要帶你來?這不應(yīng)該是一個愛人的做法?”
我看著鎧,挑起一直眉毛,匪夷所思的點點頭。
鎧敲著我的腦袋說:“你就是玩兒火的,你怕什么熱呀!”
“呃......有道理啊!”我懵逼的撓著頭應(yīng)道。
一路上雖然風(fēng)吹日曬,但也不乏一些美麗的景色。雖然身體很累,但心里確是輕松的,這可比待在皇宮里強多了。
我們的大軍大概走了半個月,來到了天月國最北邊的邊關(guān)。
這里非常貧瘠,放眼望去一片荒涼,基本上都是不能種植的植物的石頭地和矮山。
“這里真的能生存嗎?”我擔(dān)憂的看著鎧問道。
“我們在軍營附近挖了幾塊地,種了一些蔬菜,養(yǎng)了一些牲畜。養(yǎng)活軍隊的這些人還不成問題。至于這些老百姓,我們只能隔三差五的把攢下來的糧食分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