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讓你傷透了心,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趁你昏迷期間做這些事情的。”鎧停頓了一下,擰眉看著我,眼睛充滿了歉意說:“那時候剛剛擊退西山國,各國都人心惶惶,金葉國這時候要將公主嫁給天月國,無非就是給天月國兩個選擇。第一,和天月國依舊交好,同進退共患難。第二,斷絕來往,各走各的陽關道。”
“可是父皇怎么會放棄這樣的強大的盟友,金葉國那邊一直逼得緊,可正趕上你昏迷不醒,我便私自將婚期提前了。至于比武招親,只是我故意放的話,只是想讓李白打消在你身上動手腳的念頭。”
我的美眸一眨一眨的,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一樣,我看著鎧說:“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鎧的眼睛依然充滿歉意的說:“我以為我可以自己承受一切,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遇到你以前,我真的可以無堅不摧,什么事情都可以獨自承擔。可是遇見你以后我變了,變得有人性了,甚至會感受到身邊的喜怒哀樂。”
“你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都牽動著我的心。當我聽到他李白說想要你的時候,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甚至不知道你已經昏厥了。”
“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那么沒有安全感。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算什么男人,我有什么資格將你留在身邊。那時候的我害怕了,做錯了。”
我眼睛里含著淚說:“別問我會不會原諒你,因為我不會原諒你。”
鎧低下頭,喃喃自語的說:“我知道,我沒有奢望過。你只要記得我永遠愛你,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我,知道嗎?”
我的心里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我心情沉重的點點頭。
鎧笑著看著我,仿佛剛才那個憂傷的人不是他,“太子是和軒,他有這個能力,朝中人都很看好他。”
我擔心的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們敵對嗎?”
鎧搖搖頭說:“我們一直很好,雖然不是一個母后所生,但卻勝似親兄弟。”
“那我就放心了,至少少了一個敵人。”我微笑著說。
鎧看向遠方,眼眸深邃的如同大海般深不見底,說:“下個月,我要去鎮守邊關了,跟我一起去好嗎?”
我不解的看著鎧說:“為什么?好危險的。”
鎧露出潔白的牙齒笑著對我說:“你這么厲害,怕是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倒是你待在沒有我的地方,家里的那位你能對付過來嗎?”
鎧的臉上分明寫著幸災樂禍幾個字,我撅著嘴,目光幽怨的看著鎧說:“你的女人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鎧勾著嘴角,一只手環住我的腰,邪魅的對我說:“我的女人只有你一個人,你說你是不是省油的燈?”
我的臉瞬間熱乎乎的,感覺都熱到耳朵根了,我害羞的低著頭說:“我哪里不省油了。”
“你說你哪里省油了?”鎧邪魅看著我說。
“你才不省油呢!”我白了鎧一眼說。
“我的確不省油。你又不是不知道。”鎧說。
這樣的情話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了,不管之前發生過多么不愉快的事情,仿佛只要能和鎧在一起,那些都是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