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下車時候的那個站點,在那兒等著公交車。
等了好一會兒車才來,坐在車上之后我想“哎,終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早就被磨破的腳都該含淚了。”在到了北部灣廣場的時候,我們得在那里下車換乘。
下車之后,我已經(jīng)不記得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了。跟著Z走到一個公交站臺,我以為就是那個站臺了,我腳很痛。于是就選擇在那個站臺的位置坐下了,但一輛又一輛的車經(jīng)過了,就沒有一輛是我們要坐的。
終于,他開口問我了說“休息好了嗎?”我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回答說好了。他說“那我們繼續(xù)走。”本以為是去換一個站臺等車來著。我跟在他身后走到了一條古街,在走向那條古街的路上,我看到路邊停的車輛所有的都是“桂E”,我當(dāng)時心想這里不是廣東,廣東的車牌開頭應(yīng)該是粵,桂開頭的車牌應(yīng)該是廣西。
拿條古街有一種“上海灘”的感覺,賣著各式的特產(chǎn),走過一個又一個的攤位,基本到每個攤位Z都會問我要不要買,后來買了燒烤冰淇淋吃。在那里面逛了一圈之后,我的腳就痛得不行了,真后悔自己怎么就穿那么一雙鞋。
在街邊找個了椅子坐了會兒,這時候天早已經(jīng)黑了。坐在椅子上我瞬間有一種想躺在那兒的沖動,脫掉磨腳的拖鞋,一只腳盤在座椅上,另一只半吊著。雙腳得到了解放。
Z在旁邊跟我聊著天,不停地向我發(fā)問,我變翻著手機邊回著他話,也不太認(rèn)真的敷衍著回答他。他坐在我旁邊,時不時看看我手機。甚至還問我一個朋友現(xiàn)在在干嘛?我回答了之后,他卻帶著一些諷刺的語氣跟我說:“就你還這個樣子,一事無成。”我心里不快,但佯裝無所謂的擠出了一個笑臉。
在去公交站的路上,我問Z:“這里是哪兒?”他說:“北部灣”我說:“這里不屬于廣東吧?”他用一種含糊的狀態(tài)來回答我:“不知道具體屬于哪兒,有人說這里是廣東,有人說是廣西。”我當(dāng)時心里在想,難道住的那地方是廣東的,來玩兒的這地方就是廣西的了么?就算是交界的地方也會明確究竟是什么地方呀,而且我印象中地圖上的廣東湛江經(jīng)濟開發(fā)區(qū)離廣西雖然算進,也不至于坐公交十來站就能到啊,我這究竟是在哪兒呢?心里默默地想著,但我也沒有再多問了。
到了住的地方,洗漱換衣服,然后看了會兒電影,大家就各自回房間睡覺了。在睡覺前Z告訴我說:“明天早上我六點中叫你起床,去跑步。”我說:“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早呢?”他很堅定的說不行。好吧,六點就六點吧,誰讓我即將和他成為雇傭關(guān)系呢。
回到自己的房間,累了一整天了,也沒有好好的跟家里說幾句話,給媽媽發(fā)了信息,算是報了平安吧。我說今天在休息,還算正常吧,沒什么特殊的問題。媽媽問:“你還沒有開始上班嗎?要什么時候才開始上班呢?”我其實也不知道,我到了之后Z就沒有提過關(guān)于工作的事。
雖然心里有疑惑,卻敵不過又累又困的倦意。夜晚也很熱,我開著空調(diào)很快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