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 青葵盛夏
- 空城舊意
- 2064字
- 2019-05-07 22:27:22
“我總得知道該看什么吧?我總得知道該找哪個科的醫生吧?我總得告訴醫生要看什么吧?
難不成把醫生找過來,在臥室給小寧做個全身體檢?”
陸章干咳一下,本著自己講的是正經的,人之常情的東西,臉不紅,心不跳的給他講。
“女孩子第一次都是會很吃虧的你知道嗎?”
安慕晨搖頭。
陸章拍拍頭:“就是會很疼,女孩子生理結構比較特殊,有了第一次,身體結構會和以前不太一樣……就是少了點東西。
這個變化過程因人而異,大部分人會流血,也有的人不會流。有的人很輕松就過去了,有的人會疼得很厲害,我猜測溫寧是后者。
變化過程結束后,女孩子身上就相當于暫時多了一個傷口。
一般第一次過后,最好等幾天再有第二次,這樣能給傷口愈合的時間,不會對女孩子造成第二次傷害。
我懷疑你不但造成了二次傷害,還多次二次傷害。”
陸章拉起安慕晨的手臂,擼起他的袖子,兩手抓著像擰毛巾一樣使勁擰。
“疼嗎?會不會受傷?”
“還好,不疼,不會受傷。就是有點麻麻的。”
陸章拿起鑰匙掛上的瑞士軍刀,在他手臂上比劃幾下:“那如果你手臂上本來就有一道傷口,我再像剛剛那樣擰,你覺得你會疼嗎?傷勢會加重嗎?”
“會覺得疼,傷口會越撕越大。”
陸章拍拍他的肩:“就是這個意思,溫寧肯定是第一次,留下的傷口沒好,你就給她越撕越大,她疼,不舒服當然沒精神。
就像小貓小狗一樣,生病了就會病懨懨的,不吃東西,也不喜動。”
“那會很嚴重嗎?”
陸章摸摸鼻子,眼睛不留痕跡的掃一眼安慕晨褲襠:“其實這個也因人而異,但溫寧……我覺得肯定是非常嚴重的。
她后來流過血嗎?”
“第一次流得多一點,大約流了十五毫升,染紅了一小塊被單,后來就流得少,但也偶爾會有一點。
我還以為她是生理期。”
陸章笑他:“生理期你還敢碰她,不怕以后斷子絕孫啊?”
“為……為什么?”
陸章擺擺手:“有空自己去查,哥們說這些當然不會害你,純潔是好,但你已經算是無知了。
要不是我猜到,溫寧不知道會被你害成什么樣子,常識還是要有一點的。”
安慕晨獨自尷尬。陸章若有所思:“流了十五毫升血,應該不僅僅只是膜破了,還有輕微的撕裂。
后面的就是二次傷害造成的,那溫寧確確實實是第一次啊,為什么你會收到天娛老板發給你的,溫寧和張羽揚的視頻呢?
照理說他是不會無聊到去害溫寧,他又不是不知道這是在你的虎頭上擼毛啊。”
突然提起這茬,安慕晨才想著視頻的事。
“視頻我刪了,我拿電腦復原給你看。”
安慕晨拿電腦復原手機上的文件,沒一分鐘就可以播放了。
陸章緊緊盯著馬賽克里面的人:“為什么沒有聲音?還要全屏馬賽克?”
安慕晨拍他一把:“給你看就不錯了,還要聲音,還要去掉馬賽克,你怎么不上天呢?”
陸章攔著他:“沒跟你鬧,你不覺得打馬賽克,是想要隱藏些什么嗎?比如說……如果馬賽克后面的不是溫寧和張羽揚呢?”
安慕晨湊過去,陸章給他分析:“你看,跳到馬賽克這個鏡頭之前,張羽揚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到了這里,我們只看得到后面有兩個人,但具體這兩個人是誰我們完全分不清楚。
第一時間我們會想到,打馬賽克是文明的,畢竟畫面太限制級,但細細想,為什么不把張羽揚脫衣服的畫面放進來?
他能給你發長達兩個小時的文件,會在意張羽揚脫衣服的這一分鐘嗎?”
安慕晨將進度調到馬賽克之前,再想想他推門進去的時候,張羽揚穿的就是這一身衣服,而且溫寧睡在床上,身上浴袍穿得好好的,房間里沒有一絲痕跡。
想想我們每次的那個戰場……
如果真的有什么,那張羽揚不應該在床上摟著溫寧嗎?怎么會委屈巴巴的坐在沙發上打瞌睡?
他那么喜歡小寧,親熱完就跑路是怎么回事?不應該死纏爛打要負責嗎?
張羽揚衣冠整齊,說不定不是事后穿上去的,而是壓根沒有脫了下來過!
一個簡陋的小小剪輯視頻就把他安慕晨耍得團團轉,甚至還做出了如此傷害溫寧的事。
“混蛋,到底是誰做的!”
“查唄,說不定是以前M集團的殘臣余孽,見不得你好,又翻不起多大的花,就只有采取這種偷偷摸摸的手段。
是哪個你或者溫寧瘋狂的追求者也說不準,因愛生恨,為了拆散你們什么都做得出來。”
“那我應該怎么辦?”
“先找個醫生給她看看,別拖嚴重了,然后再慢慢開導她,如果里面有誤會,解開應該就好了。
你和溫寧這么久的感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你離不開她,她也離不開你,就算她真的走了,在外面散散心她也會回來的。
但這一切都是建立在誤會解開的基礎上。”
于是安慕晨就派人查,但這些事情似乎都被掩蓋過一樣,毫無線索,甚至想賣視頻給天娛的那個狗崽記者都已經出車禍死了。
這也太巧了吧。
但查不出來什么,他也沒辦法跟我解釋。
他找醫生給我看過,醫生給了些擦的藥膏,然后教了他一套按摩術。
他用力過猛,造成我皮膚肌肉損傷,再加上我一直躺在床上不動,
血流不通,所以淤青越來越重,身體會一直都疼。
他四五天沒再碰我,天天回來很早,給我按摩,給我擦藥。
我身體慢慢恢復,吃東西也越來越多。
看著我好起來,他又是自責又是高興,唯一不好的,就是我一直都不和他說話。
他說什么我都不理他,他要抱著我睡我也不反抗,就跟個人偶一樣。
每天他都抱著我:“寶寶,你和我說話好不好?你這樣讓我好難過。”
涂了五天藥,他再次檢查:“好很多了,我帶你出去走走。”
于是他把“銀鏈”解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