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清說了一句平身后他們便又走到了翟怡的身邊。
“孩子,你瘦了不少,這些天你都干了些什么呀!”翟相國有些生氣。
“爹,我犯了什么罪呀!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我呀。”翟怡說。
“怡兒,一路上,云兒把你的事都跟我說了,你殺了櫻桃還有玥清王子的待女珠兒對不對,啊~”翟許氏還一直不懇相信翟怡會這么做,她一直認為他們是騙她的。
“對,她們是我殺的又怎樣,我人都殺了。”翟怡一點也不認為自己錯了。
“怡兒,放肆,你如今怎會變得沒有人性了呢?你現(xiàn)在的樣子還是我們認識的怡兒嗎?你還不知罪是吧!”翟相國很生氣。
“爹,我們從小就不合,你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女孩么,你不是瞧不起我么,好,那從今天開始,我翟怡就與你們翟家一刀兩斷,再無瓜葛。”翟怡一點也不留情地說著。
“怡兒,你怎么能這么想呢?”翟許氏更傷心了。
“哈哈哈~哈哈哈~”翟怡只是傻笑。
“怡兒,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不爭氣的女兒呀,真是氣死我了,我……”翟相國揉著胸口,他的心臟病犯了。
“老爺,你怎么呢?”翟許氏扶著他。
“怡兒~”翟相國叫著。
而翟怡依然無動于衷似的。
“老爺,是不是舊病復發(fā)了。”翟許氏很擔心。
翟怡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只是繼續(xù)瞪著玥清說:“呵呵呵~看到了吧,你們別以為將他們請來就可以解決問題了。”
“這……”北蓉不知所措。
她感到很內(nèi)疚,因為她不知道翟相國患有心臟病。
“老爺,你撐得住嗎?”翟許氏說。
“夫人,我沒事,我……”翟相國氣得氣都咽不下去。
“快扶老爺回府呀,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呀!”翟許氏急了,吩咐幾個丫頭扶著翟相國上了馬車躺下,隨即又對玥清說:“殿下,今日我們有急事,改日再談。”翟許氏又對翟怡翻了個白眼,然后又板著臉說:“怡兒,你也一起回去吧,你們幾個,把小姐帶回去。”
“不,我不回去,我不回去。”翟怡因為扭傷的緣故走不了路,于是就這樣被她們幾個一起拉進了馬車。
“玥清,是我做錯了嗎?”北蓉說。
“母妃,你沒有錯。只是母妃沒有想過細節(jié)而已。”玥清說。
“玥清王子,翟怡走了,那櫻桃的尸體怎么處理呀?”暗澈說。
“把她葬了吧,讓她有一個墓。”玥清閉上了眼睛走進了屋子。
“好的。”暗澈這就去辦了。
櫻桃的墓造好后,繆悅與冬兒就前去拜禮了。
“櫻桃,雖然你以前仗著有翟怡在,對我很不好,但看在你救了玥清的份上,我還是應該來看你。”繆悅將盤子疊在墓板上,然后從籃子中取出幾個蘋果,莉子,菊子擺了上去,再取出幾個酒杯往杯中倒酒。
“悅兒姐姐~”冬兒看著繆悅一臉傷心樣。
“怎么呢?冬兒?”繆悅問。
“櫻桃是翟怡的丫頭,她的主人不但殺死她還沒有來看過她,可現(xiàn)在替她傷心難過的卻是我們,嗚嗚嗚~”冬兒用袖子擦著淚水。
“冬兒,你別哭,來,我們敬櫻桃一杯。”繆悅提著酒壺朝墓上灑酒。
“姐姐,你說我們?nèi)说囊簧荛L,可是又有多少人失去了生命呢!”冬兒說。
“我們也許還不知道自己未來的命運如何吧!”繆悅嘆了口氣。
“姐姐,我們走吧!”繆悅將紙錢焚燒后便與冬兒走了。
今兮目兮似一心,人生自古又有多少個不如意呢!就隨風飄散了吧!化作浮云也許才是真正的解脫,累了就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