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時簡在心中冷笑,今天她就來為民除害!
“小妹妹,你家在哪里呀?”那個猥瑣男伸出手來摸摸時簡的臉蛋,又繼續(xù)向下摸去。
真惡心!
時簡裝作不懂的樣子,拉住那個男人的手,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大哥哥,我家在一個比較破的小樓里住著,爸爸媽媽不在家,只有姐姐照顧我,你把我送回家后能陪陪我嗎?”
這猥瑣男求之不得,笑起來的樣子猥瑣至極,看著他穿的人模人樣,內(nèi)心不知道有多骯臟!
“快,我送你回家去。”猥瑣男等不及了。
“嗯,大哥哥你人真好!”時簡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糯糯的聲音縈繞在猥瑣男的耳畔。
這猥瑣男看著天賦也是一般,怎會成為御天門的內(nèi)門弟子?單憑眼前的這個猥瑣男,就能讓她想到——現(xiàn)在的御天門,真是垃圾??!竟還有些世家爭著搶著要把自己的孩子送進去,真是令時簡嗤之以鼻。
她這幾百年來,日夜苦修,為的就是滅掉御天門!
那就從這只螻蟻開始吧。
時簡把那個男人領(lǐng)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子里。
“小妹妹你是不是迷路了?”猥瑣男道。
時簡背對他回答道:“沒有啊?我就住在這里啊?!?
“可這里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時簡轉(zhuǎn)過身,依舊是那副無害的面孔,依舊是嘴角那甜甜的笑,:“這本來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啊?!?
猥瑣男被時簡的表情嚇到了,他的聲音顫抖,“你,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時簡收起甜甜的笑,換上了駭人的冷笑,“這里,是你的喪生之地!”
男人被時簡突然釋放的威壓嚇得跪了下去。
她,她是誰?
猥瑣男心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你,你是誰?我?guī)煾凳墙痦氄嫒耍?,他不會放過你的?!?
時簡挑眉,“薛金松?”
“就是他!”猥瑣男以為時簡怕了,頓時底氣足了些。卻沒想到換來的是一陣嘲諷。
“就他?哈哈哈哈,薛金松這個畜生竟然還活著?!睍r簡一陣嘲諷,“他教出來的徒弟,也是畜生,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他給我的屈辱和痛苦。我要一點點討回來!!”
說罷,時簡釋放的威壓又強了些,只不過是一點威壓,竟將他逼的吐了血。薛金松教出來的徒弟,真的不能看啊。
“你……”猥瑣男已說不出話。他的手向口袋里伸去。
他要把保命玉牌擊碎,好向御天門報信。
可他還是晚了一步,玉牌不知何時被時簡拿在手里。
“我怎么?你想報信啊?可是晚了呢。”時簡掂了掂玉牌,心想:還是個上等法器。給了這種人真是暴殄天物。
時簡瞇起眼,仔細打量著猥瑣男。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在想如何殺了你?!?
猥瑣男的臉上寫滿了驚恐,看起來只有十幾歲的小丫頭,竟然如此可怕!
“我還沒嘗試過殺人的感覺呢?你很榮幸,是第一個?!睍r簡拖著下巴,笑瞇瞇地蹲著對他說,“給你一個選擇,你想怎么死?”
問罷,這個男人竟然嚇尿了!
時簡一皺眉,生生的把他的左臂扭了下來!
“啊——”一聲慘叫劃破天空。
“哎呀,很疼嗎?”時簡說著,又把另一只胳膊扭了下來!
“啊——”
血濺到了時簡臉上。她抬起胳膊使勁擦了擦。
仇人的一切都使她感到惡心。